由于厉千魂受了伤,虽然伤不重,但紫老爷还是坚持要他留下来养好伤再回北方,毕竟他是为紫家受伤的。
结果一个月后,厉千魂的伤好了,可是紫萝衣怀著七个月身孕,实在不适宜长途跋涉,硬是被紫夫人又留了下来,厉千魂一个字也没有反对,他能了解紫夫人渴望多留女儿一段时间的私心。
于是,生产,坐月子,到他们终于可以上路时,都已是十一月中旬了。
“师父老大,最好多买两件毛毯,”一手抱女儿,一手掀开车帘,紫萝衣认真地对厉千魂说。“否则还没到马场,你的宝贝女儿就会冻死了!”一想起去年冬天大雪纷飞的马场,她就忍不住打哆嗦。
厉千魂瞥她一眼,叹气。“好。”算了,师父老大总比师祖爷爷好。
“对了,马场那边可有消息来,说你妹妹生男的还是女的?”
“她下个月才会生。”
“喔最好她是生女的,不然先说好,咱们女儿可是连一根头发也不给你外婆瞧见喔!”紫萝衣谨慎的提出警告,未雨先绸缪,免得莫名其妙搞丢女儿。
人家重男轻女,她可是重女轻男的。
“同意。”厉千魂喃喃道,他的女儿就是他的女儿,只会姓厉,绝不会变成秦家的曾孙女。
车帘放下了,但紫萝衣的声音仍透过布帘传出来。
“师父老大,你妹妹成亲了吗?”
“三个月前成亲了,条件是他们要搬回马场住。”
静默了一会儿,布帘又掀开,紫萝衣急吼吼地探出头来。
“他们不是想偷宝石矿的地契吧?”
厉千魂挥了一下马鞭,半声不吭,好像没听见似的,紫萝衣翻翻白眼。
“我就知道,地契你收好了吗?”
“地契并不在马场里。”
“耶?不在马场里?”紫萝衣呆了呆,继而放声大笑。“那可好玩了,他们一定找得快抓狂了!”缩回脑袋,布帘放下。“厉害,师父老大,未卜先知喔!”
“当年马场设立之初,不时有劫匪来抢劫,”厉千魂沉声道“为保万一,祖父才把所有重要物品收藏到京城里的宅邸内,留在马场里的只有帐簿,除了历任场长,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稍顿了一顿。“娟娟自然也不知道。”
“那你又说给我知道。”
“我相信你。”
“哈哈,谢谢你的信任啦,师父老大!啧,好冷!”
“你要喂奶了吗?”
“对啊!”“再稍待一会儿吧,很快就到城镇了,待打尖时再喂奶就不会冷了。”
“才不要,打尖的时候你要教我武功的,怎么可以浪费在喂奶上!”
“”这个女人,学武功竟然比女儿重要!
带著个小娃儿赶路怎么也赶不快,好不容易在过年前十天,厉千魂和紫萝衣终于回到马场,由于天刚黑,因此知道他们回来的人并不多,孟羽又特意要他们保持安静,到了大屋前,他抿著忍俊不住的笑意指指屋内。
“兰嫂一离开,他们就开始翻箱倒柜,现在应该正热闹吧!”
厉千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多说什么就赶著紫萝衣进屋,因为正在下雪,他怕冻著妻子和女儿。
然后,厉千魂直接走向不断传出嘈杂声响的房间他的寝室,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再往里进,驻足在内室门口,只见秦娟娟坐在床上大刺刺地指挥过来、指挥过去,而她的夫婿丁瀚则兼职小喽啰忙著搬开化妆台看看后面有没有暗柜。
“想找什么吗?”
“废话,当然是找地”噤声,猛然回首,一见是厉千魂,秦娟娟张嘴便发出一道惊恐的凄厉尖叫。“大哥!”
由于尖叫声实在太过于恐怖了,厉千魂不觉皱了皱眉头,旋即慢吞吞地步入内室,环顾四周,刚被打劫过的场景最多也就是这样,再下去应该就是拆屋子了,那可比搜屋子更辛苦。
“你们”他弯身捡起妻子最爱的发巾,仔细拍干净。“究竟在找什么?”
秦娟娟挺著大肚子吃力地从床上站起身“我们”一边对丁瀚使眼色,一边努力找回镇定“呃,我们在找找”忽地瞥见化妆台上的珠宝盒,脑际灵光一闪。“啊,对了,我掉了一枚戒指,丁瀚正在帮我找!”
噗哧失笑声从内室门口传来,她转头望去,原来是紫萝衣在那儿摇著怀里的孩子,表情净是嘲讽。
“你笑什么?”她气势汹汹地问。
紫萝衣耸耸肩。“请问你的戒指又怎会跑到我们房里来掉呢?”
秦娟娟窒了一下。“它它滚进来的!”
“是喔!”用最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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