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赴约去了。路上人声喧哗,令人禁不住想起一群乌鸦是如何讨人厌地呱呱叫的。 到了二号食堂一楼,他找到了她,便问:“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陌生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露出的口气,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俩人会是情侣。 他的口吻显得过分的冷淡,比男人性冷淡更令女人伤心。他在她旁边的餐椅上坐了下来。 郑晴用握着的拳头擂打自己的前额,想了一会儿,道:“后天,紫晶就要走了,你明天尽情地陪她玩一天。” 无为者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后说:“知道啦。还想说别的吗?” “你有没有发现?我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他冷冷一笑,道:“就算发现了,有什么用?” 他略带着嘲弄的口吻道。为此,郑晴那脆弱的心像是受了毒针扎到似的,都快流出血来了。
沉默了良久,她道:“你不要再说冷酷的话行吗?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疯的。” 他又是冷冷一笑:“你这种人,还会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吗?” “你?”郑晴一激动,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你不要刺激我行吗?是不是要我死,你才安心啊?!” 他露出造作的笑:“你为什么总喜欢说傻话啊?”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的,然后想气走我,这就是你的打算,不是吗?说实话,如果没了你,就算以后能成名,我也不会过上真正的幸福生活啊!你不知道吗?” “你又说傻话了!”他又冷笑了起来,像是隆冬里又刮起了龙卷风,令人对生活禁不住充满了恐惧。他继续道:“你的‘心’现在是不是‘在下雪’啊?雪儿,你一直在耍我,你的出现很令我好难堪啊,你知道吗?你到底为什么总喜欢耍我呢,雪儿?” 郑晴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双眼眶挤出了泪水,是既清澈又苦涩的液体。她抿抿嘴,想了想,后道: “是的,我就是‘雪儿’,但我一直没有耍你啊!如果不这样,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接近你。真的,我没有耍你啊,如果有,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很认真地道。 “呵呵,”他冷笑了起来“对不起,我是唯物主义者,不是唯心主义者,你的誓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现在的美女都是一个德行,就是——”他站了起来,欲言又止了。 “就是什么?你说啊?”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走了,拜拜。”他很有礼貌地道。 “你走吧。”她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像是死了心爱男人的女人一样,痛不欲生。 那晚,老天发起了疯劲,下起了大雨来。看来老天也是要好好发泄一番了,哦,男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的光景,马布已经入睡了快两个小时,而无为者仍半躺在床上抽闷烟,和听着大雨拍打着窗户的噪音。再不用五十个小时,紫晶就要离开a学院,离开他无为者,而投身于星光灿烂的明星旅途里。这次的别离,有可能意味着永远的不见面,这是一件好残忍的事情啊!自古多情伤离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拼了命也留不住,该留下的,怎么赶也赶不走;消极的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这种人一向等着美女自动向自己投怀送抱,而不会猎艳,猎艳对他们来说是极不道德的事!脸皮薄的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个“爱”字也是很吝啬说出口的,表达爱的方式是他们的心、眼神、寂寞、思念,反正他们玩不起游戏的爱情,要么不爱,一爱就是爱得不能自拔,就像妓女一样,被男人玩得心灰意冷、毫无感觉,一爱起来就要你的命 未来会发生什么?谁说的都不算,除了时间,除了苟延残喘保全自己那卑微的小命等待未来的摧残,那你还能做什么表示呢?!有爱,就会有痛;有生,就会有死。 爱就是为了痛,生就是为了死,这就是再明了得不行的定理了,恐怕连三岁的小毛孩也知道吧? 风纠缠着雨,雨纠缠着风,风成就了雨,雨成就了风,就像男人和女人彼此成就,也像生和死彼此成就一样,像恋爱中的男女如漆似胶地为彼此助威、助兴,天地间像是翻过身来一样,经历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洗礼,似乎要把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污垢一起洗刷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