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禾守玉说完,一阵轻松,佩服自己有勇气说完这一番话。
“小玉姐,不过开开玩笑嘛,怎么当真了?人生苦短,再不开开玩笑,就真的苦到头了!”
“公子说的没错,人生苦短,道路且长,未来可期!”禾守玉心想,才懒得与他理论,顺着杆子往上爬呗。
“我说小玉姐啊,既然道理都懂,为何还不放手好好享受这美好的人生,难不成要打一辈子的柴?”
“享受人生?怎么享受?难不成都像你这样做一只闲云野鹤?可也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本事啊?我都说过了,打柴虽然不是权宜之计,但从目前处境来看,打柴是兄弟们比较合适的出路……”
“咦咦咦!不要当真,刚刚才说要享受人生,怎可以这么激动呢?算了,这话以后探讨,他来了!”
白徵羽向禾守玉努努嘴。
沿着来时路,葛威雄姿英发,豪迈稳健地迈着步伐向二人走来。
禾守玉缓缓站直身子,眼前一亮的感觉,心不会出卖她,看见夫君的那一刻,恨不得立即冲进他的怀抱,哪怕这个九尺之躯的男儿被白徵羽批驳得一无是处,她仍旧是爱他的,且越来越舍不得他。
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奔向葛威,他拉她入怀,在白徵羽的面前,他轻抚她,帮她理云鬓,拍拍她真实的脸蛋,搂她入怀,爱不释手地表达着爱意,在白徵羽的面前,是展示也是示威。
“你们俩能不能停下来了?”
白徵羽不耐烦地敲打着棋桌。
葛威和禾守玉这才停下来,不过一会儿的光景,仿佛分别已久。
“兄弟们还好吧?”
“还行,我让他们跟过来,可能他们嫌远,明天还得走回去伐木,就没有跟过来……”
“那红玉呢?也没有过来?”
“来了!”
禾守玉一个激灵,其实,她并不喜欢这个女孩,可她也不能不理睬她。
“你没事吧?”葛威关切地问道,他也不是不晓得梁红玉的存在对禾守玉意味着什么。
“……”
禾守玉摇摇头,白徵羽说得对,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当下,就得轻松愉快度过每一天,不给夫君添烦恼,至于未来,也不是她一个人就可以操心到头的事情。
“红玉在帮旦儿准备晚膳,已经摆好饭桌了,就等我们回去!”
葛威徐徐吐露,一口压低声音只让禾守玉一人听见的语调,直让白徵羽好生羡慕。
“回吧,葛壮士今晚可得陪我饮酒啊?”
“没问题,白公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不醉不归!”
葛威爽朗地答应着,酒是他的心头爱,从小混迹江湖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一个好东西,每每与人豪赌,又怎会少得了饮酒助兴?醉过数不清的次数,久而久之,便喝成了一个海量。
“还不归呢?归哪儿啊?”
禾守玉白了一眼葛威,眼神却很柔和,“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可不要喝醉了胡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