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清静的眸子直直凝视他,“我不介意同归于尽!”秋依沫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宁死也不要被他侮辱!“我有那么恐怖?”蓝皓谦挑眉看她,淡然的面容上看不出深沉的心思。秋依沫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让你死?”蓝皓谦话音刚落,人已经到她跟前,一把就环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她身体的柔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心里忽然一阵燥热,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秋依沫也明显感觉到下体被什么火热的东西抵住,脸一下变得通红,猛地想要把他推开,却发现他的双臂犹如铁钳般,她被困在其中一点力气也使不了。“放开我!流氓!”秋依沫有些语无伦次的骂道。未经人事的她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手足无措,连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也消失不见,她开始真正害怕起来。蓝皓谦把她的害怕尽收眼底,心底的欲\望也随着她脸色的绯红而越来越强烈,久经情场的他在这种事情上早就能收放自如,没想到一个刚见面的女人竟然就让他失控!这种感觉,他很讨厌!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掌控!秋依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蓝皓谦一甩,重重的跌倒到床上。软得不能再软的高级床垫弹的她一阵眩晕,还没坐起身来,她再次被她扑倒。“放开我!放开我!”她真的不能再冷静,哪怕是故作冷静也做不到!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只想把这个该死的男人推开!“偷了东西就想走?”蓝皓谦深黑的瞳仁已经快要喷出火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喑哑。“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无助和恐惧如涨潮般把秋依沫扑倒,她只感觉到冰凉凉的液体随着眼角一直滑落至耳边,连她的声音也变得那么的脆弱无助。这个女人竟然哭了?看起来清冷漠然的她竟然也会害怕?他终究是忘了,她始终是个女人!不!他为什么要同情她!女人都是虚伪的动物!女人是最会演戏的动物!他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愤怒一下子把他给吞噬了,此刻的蓝皓谦犹如一头野狼,鹰眸里噙着慢慢的怒火,一把便扯掉她的裤子,毫无前戏的进入她的身体。“啊!”身体剧烈的撕裂感让她疼的快晕了过去,秋依沫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已经嵌入他的肉里。蓝皓谦越来越疯狂,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再一次次的进退之后,他终于满足的站起身来,直直的走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在耳旁想着,秋依沫却似乎什么也听不到,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黑色的瞳孔涣散无光,没有一点焦距。恨!一种植入骨髓的恨!她的目光变得怨恨起来,投向那扇精致的雕花门里,她知道就是里面的那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用的是如此卑鄙的手段!她秋依沫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还有那个幕后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主谋!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捡起地上的衣服,失魂落魄的套在自己身上,秋依沫看了看那扇窗户,木然的走过去,从头发里扯出一根精细的线来挂在窗户上,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这是她们最保密的逃生工具—钢琴线!只是她却忘记了戴手套做安全措施,此刻手掌传来的割裂感简直快让她晕厥!不过能逃离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能逃离那个阿修罗般凶恶的男人,就算废了一只手又如何?站在窗前的蓝皓谦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冷凝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寒如针芒。秋依沫拖着乏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租房,刚掏出钥匙却发现门开了。“依沫,你怎么受伤了?”邢羽看到她流着血的手,连忙拉着她进屋。秋依沫六神无主的坐到沙发上,任由邢羽给她的手上药包扎。“怎么搞成这样?”邢羽担忧的看着她失落般的神情。一阵风从窗外吹来,撩起她直直的发丝,秋依沫感觉到一阵寒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你走吧!”秋依沫指着大门,大声吼了出来。邢羽一直喜欢她,每次有空都会过来给她顺屋做饭,她也从来没有明言拒绝过他,这次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生气,邢羽不得不转身离开。看着那被关起来的门,秋依沫跑过去狠狠抵住,似乎不想再让人踏进来一步!门外的邢羽能感觉到她透过门传来的温度,却是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