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将你彻底的踩在脚底下,看你无力的咆哮与哭泣,才会觉得这场游戏很有趣?“陈夏,你在哪?你快回来啊,你们家出事了。”恍恍忽忽的接电话,却是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啊,林姨?”“赶快来第三医院。快点啊。”电话腾的挂了,心也不敢跳了。医院。“林姨,到底怎么了?”到了医院门口,喘着大气的陈夏接着又被马不停蹄的带到了四楼。在重症病房的门口,林姨抱抱自己:“好孩子,进去见你爸最后一面吧。”“轰”的一声,终于支撑自己最后的一丝神经也崩溃了,什么叫最后一面,看着自己身后,只有在电视上面才出现的病房,那盏红红的灯,还有里面呜咽的哭泣,突然一切离自己那么近。“爸。”陈夏看到病床上浑身裹着绷带,鲜红刺眼的血液,还有已经不那么清醒的双眼:“你怎么了啊。”陈夏朴上前,泪水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哗哗的流:“爸爸,你不要走啊,我不能失去你的,求求你啊。”“好孩子。”父亲艰难的抬起手,最终还是够不到女儿的脸颊,无奈的笑了:“是爸爸没用啊,不能送你出国留学,不要怪爸爸好吗?”“我不留学的,我只要你,你不要死啊。”陈夏搂着那强大的身躯摇晃,可是回答自己的最终还是长长地“滴”声。“爸爸。”最终人还是走了,躺在自己怀里,而同样的还有晕倒过去的母亲。丧礼在一个星期后,由于父母双方都是孤儿,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亲人,就连自己那唯一的几个朋友,也在那个雨夜消失殆尽。“爸爸是怎么出的意外?”终于,在丧礼上,陈夏问出了这个一直不敢想的问题。“因为你要留学,没有钱,然后赌博,借高利贷,然后被追债,然后就出车祸了。”寥寥几句的解释,陈夏却听出了恨意,不是母亲的恨,是对自己的恨,为什么现在躺在那里的不是自己,为什么,因为自己,接二连三的有人死去。高考如愿以偿的结束了,原本是燥热当空的时刻,此刻却像秋天般气爽,陈夏走出最后一场考试的教室,这是这个夏天唯一轻松的时刻。“妈,我回来了。”走进家门,是不同于以往的安静,心里咯噔一下停止了。房间里,妈妈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般,如果没有旁边凌乱的瓶瓶罐罐,陈夏肯定会叫醒她,好好的陪自己吃一顿饭。可是,她知道,自己再也叫不醒她了,自从爸爸走后,自己就应该知道,妈妈迟早是要走的,即使她从未说过恨自己,可是,陈夏感觉的到,这个世界迟早只会剩自己一个人。床头留着一封信,很简短的语言,像是对陌生人的交代:夏:你好,也许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真的不能失去你爸爸,我们原本就是孤儿,我被人领养并带来了中国,在我养父母死的那段日子里,是你爸爸给我依靠,其实,你不须自责,能在世上活这么久,并且还有爱的人,我已经很自足,所以,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对的决定。只是你,我知道,这座城市,留给你太多伤害,所以,如果不想留在这里,那么去韩国吧,那是我的故乡,在那里,我为你留了一座房,本来是打算你结婚的时候送给你的,可是,现在,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吧。我和你爸爸会在天国,继续爱着你的。母留“你就那么不留恋我吗?”陈夏抱着早已冰凉的身体,轻轻的靠在胸口,听没有声响的心跳:“其实,该死的是我不是吗?”刺鼻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鲜红的液体顺着纤细的血管勃勃的流着,游走在斑驳的角落,混淆着谁的意识与生命。“早知道,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那
看.:<!书?网历史kanShu!com么,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你们也就都可以好好的了。”喃喃的语调,微小的呼吸,还有消失最后的阳光。四年后,韩国,首尔。是不是有些东西天早就注定,所以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偏不移的遇见了你。“这是你们点的酒吗?”包厢门口处,穿着制服的陈夏拎着一桶啤酒站在门口。“恩,进来吧。”一位年纪大点的大叔友好的冲陈夏点了点头。走进包厢了,陈夏还是略有生疏的给每个人都开了酒,可是还是出岔子了。“啊,对不起。”陈夏连忙拿来纸巾要给这位一直低着头得顾客擦拭。“你是故意的吧?”这位男士抬起了头,昏暗的灯光下,即使很模糊,陈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男子正是现在在亚洲炙手可热的组合FOUNHD的主唱NK,一个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精致的面孔,懒散的表情,浓密的眉毛,还有大大的葡萄眼,明明就是一个混搭的五官,陈夏就不明白为什么还是会这么好看?褪去了舞台上的华丽,很简单很纯洁的模样,只是一张嘴,就让陈夏对他降低了印象。故意的怎么着了?你总不能把我收派出所去吧?“说吧。”NK自己拿纸擦着刚刚被陈夏撒上酒的地方:“你是要照相还是要签名?”抬眼,一丝狡挟闪过,呵,这么多年,这丫头还是这么莽撞,泼了自己一身的酒,还敢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旁边的大叔很显然惊讶于今天NK的好脾气,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是毫不犹豫直接轰人走的,“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勉为其难得照片和签名都收了。”陈夏就那样站在NK的面前,挑眉,也许是逆着光,NK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那种略带轻佻的笑脸很刺眼。“哟,小姑娘口气挺大的啊。”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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