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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日暖,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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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熟悉也没有关系。”

    阮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从来没有见过。现在只是初步相识而已。”他的话让她有些无措,也让她更加的迷惑,顾凌为什么给她的感觉是什么都懂呢?

    “你什么意思?”阮端端问道。

    “没有什么意思,其实有很多空间都是相通的。你可以去未来,也可以回到过去,人生就是这样,同样是生活,不过就是时代不同而已。”顾凌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随便几句,便让阮端端目瞪口呆了。

    “你知道我不属于这个时代?那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回去吗?”阮端端急切的抓着他的胳膊,像对待救星一般的期待的看着他。

    顾凌伸出手再一次摸了摸她的脸,“你为什么不随缘,非要强求?”

    “强求?我从来都没有强求,莫名其妙的我就来到了这里,遭遇到生命里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我?”阮端端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情绪,眼泪破涌而出。

    顾凌仍旧是那样淡定的神情,又带着怜惜的表情看着她。

    “我不知道。”他淡淡的一句话,便破了她所有的希望,连他都不知道。那她还有什么希望?

    阮端端手一松,情绪顿时崩溃,顾凌一把将她抱住。

    “如果你想走,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他将她搂在怀中,抚着她的发丝说道。

    阮端端心中一怔,他也说会带自己走?那她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如果安如烈不是强迫她,也是这样对她说,如果你想走,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那该有多好……可是如果一切都能按着心里想的来,那还有什么困难的吗?

    “谢谢你,现在我还不想走。”阮端端轻轻的推开顾凌,脸色有些憔悴,说完话,她便先转了身。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的压抑使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为什么她不能自由自在的活着,为什么要被这些麻烦的事情缠身?如果她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安如烈,那他会不会就放弃娶她?她不是水美人,自然不会引起他的兴趣。

    人,为什么不管在现代还是莫名的时代,总是有一个“烦”字追随!

    阮端端把自己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一夜之后,在众人的期盼之下,她终于迈出了房间,其他人都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可是阮端端却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

    “燕如,我饿了!”众人脸清一色的灰线。

    萧逸星勾着嘴角笑了笑,翩然离开了。燕如和其他人则分分去准备给阮端端的饭菜,顾凌折扇一折也离开了。

    看着两大美男都在门外守着,阮端端顿时觉得自己的肚子饱了一半。她站在门口,倚着门框,她如果之前修过心理学就好了,像安如烈这种人肯定是受过某些刺激,否则不可能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

    心理变态的孩子总是值得同情了,想了想一天的时间阮端端也终于理明白了事情,其实也许并没有好想的那么严重,只要她没有嫁给他,那一切都有转机,现在的事情需要的就是把这个婚事婉言的拒回去,这样就基本上OK了。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燕如带着下人便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递了上来,看着那大碟子小碗的。阮端端顿时觉得饿感全无,她拿起一块类似饼的东西。

    “我要出去一下,燕如吩咐下去,加紧施工,明天愿纺楼就要改头换面了。”

    “端端你不再多吃了吗?”燕如问道,有些迟疑。

    “这就够了。”阮端端又拿了一饼,边走边吃,把一群有些莫名的人甩在了身后。

    等走到将军府的时候,阮端端的饼也吃完了,她用手擦了擦嘴角,拍了拍手,正准备进将军府,却被人拦下了。

    阮端端微微皱眉,真麻烦,串个门子还要报姓名。

    “告诉将军,我是阮端端。”

    两个守卫互视了一眼,随即向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出一个路子。行啊,她这名字都能了通行证了,只要一说就OK了。

    阮端端拍了拍身上掉的饼渣子,出来见人走的匆忙,她也没有换件衣服,看着真不正规。但也没有办法,谁让见的是安如烈,那种性格有缺陷的人,万一自己打扮的太漂亮,迷得他们不可自拔,自己就要惨了。阮端端又在心中想着那些不现实的事情。

    “阮小姐。”

    她刚走到庭院里,便有一个下属走走来对她作了个揖。这让阮端端真有些受宠若惊,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做呢,难道自己就成了他们的女主人?

    “我找皇城少主。”阮端端也没有心思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见到本人,说个清楚才是王道。

    “少主……他……”朱成的表情有些迟疑。

    “不在吗?”阮端端可不是喜欢为难人的人,如果他不再,那自己就在门口去等他。

    “不是。”朱成这人也诚实一看就不是撒谎的料,看着那为难的表情,阮端端都不想再问下去了。

    “那是?”

    “他……”朱成了看向了他们远处正对着的一间上房。

    阮端端也顺着看了过去,她又抬头看了看太阳,想必正时是正午,安如烈在休息。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铁人,有个千休之类的也实属正常。

    “哦,我知道了,我在门外等一下吧,我也不太急。”阮端端善解人意的说着。

    朱成却一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您知道还要继续等?”他的表情一下子那叫一个说不清啊。

    “嗯。”阮端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在这等着,他还那么为难,不应该是让他去叫人才是真正的为难吗?“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问题了,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照应我。”说着阮端端很不留情面的直接走向了屋子的方向,在长廊处长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朱成也紧随着跟了过来,站在她身边。

    阮端端抬起头,用手遮着阳光,这是把她当贼了啊,当的这么紧。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管饭吗?”阮端端摸着自己的肚子,两个饼充饥看来是不行的。

    “阮小姐您饿了?”朱成询问道。

    阮端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确实是饿了。

    “那我带您去厅堂吃饭,我让王管家准备一下。”朱成这话说着就要带她走,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带她走。

    “不用了,劳烦你去厨房给我拿一个馒头一个鸡腿来就行了,最好拿点饮料之类的。”阮端端是个不折不扣的懒人,更何况她睡了整整一天,现在哪有力气再跟着去厅堂,等着上菜吃饭啊。

    “饮料?”朱成看着她,像看着天外仙女般的表情。

    “哦,就是汤啦,水啦之类的,你们没有什么红豆汤,绿豆冰的吗?”阮端端想着措词。

    “您是说甜汤吗?”朱成不敢肯定的问道。

    “宾够!就是甜汤啦!”阮端端给了他一个加十分的表情,“现在就请你去帮我弄点来吧,我要饿死了。”阮端端那模样装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朱成想不去,可看着将军未来的夫人饿成这个模样,如果出了差错,他可是负不起责任的。思考再三,他终是答应了。

    “那请您稍等。”

    “好好。”阮端端连连对着他摆了摆手,真和善,真客气,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她心里想着美好的词汇形容着他。

    而她就靠在一个柱子处,半眯着眼睛,由阳光这么一照,她倒有些乏了。时而传来一阵阵嬉戏的声音,她睁开眼看了几次,终是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朱成冲着好怕方向蹬蹬的跑了来。想必厨房离这很远吧,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

    “阮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说完,朱成打开手中的一个小包裹,里面有各种糕点,还有一只赫然大的鸡腿,没过一会儿,身后又跟来了一个人,“朱大哥,这是甜汤。”

    阮端端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人,真是大气啊,将军府不愧是多金又多粮,她不过是要馒头和鸡腿,甜汤只是随口说的。现在居然来这么齐全,恨不能摆张大桌子让她吃。

    “怎么怎么这么多啊?”阮端端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管家说阮小姐喜欢吃这些小玩意儿,所以我就让厨房的人现做了些,您尝尝看看,是否合心意?”朱成一脸带着真诚的脸,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让阮端端看得心里真是欣慰。

    她拿起一个粉色的圆饼,又拿了一根鸡腿,一个甜,一个香,吃在嘴里真舒服。

    “你也吃吧,这么多东西我也吃不完。”阮端端还很客气的让着他。

    “您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朱成站在她身男,身型笔直,拿着包裹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丝不苟。

    想想人家混将军府的人,吃这些东西都是小意思,反正愿纺楼也没有,她也就好好吃吃这将军府的独一份吧。这样一想,她心里也不客气了,一口口的吃着,噎着了的时候再喝口甜汤,似乎那汤里还一些小丸子,吃着很是顺意。

    就这样,阮端端这找人谈判的,成了来人家这里蹭饭的。那半根鸡腿,她一直拿在手里一直没有腾出空来吃。

    “你们家将军一般得睡多长时间啊,我都吃了这么会儿子了,怎么还没有见动静呢?”阮端端忍不住问了问,眼见她这东西也快吃完了,如果他再不出来,自己可就回去了。

    “这……”

    “你找我。”安如烈此时应声而出,身上也只随便披了一件衣服,结实的胸膛显露无遗。

    “呃……”噎到了!

    “阮小姐,汤在这里。”朱成眼急手快,紧忙着把汤递了过来。

    阮端端接过来,低着头子猛喝,就这会儿功夫,屋子里陆续走出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个个都是花容月貌,比想她阮端端丝毫不差。

    “噗!”阮端端一口没注意便把汤全喷了出来。这哪是午睡,摆明就是侍寝。她还纳闷,怎么睡个午觉还把自己脱光的道理,以为他有裸睡的习惯。

    “阮……”朱成正要开口,却被安如烈的冷眼挡了回去。他连忙退了下去。

    安如烈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摆放的那些糕点,以及她嘴上还沾着的糕点沫子。“你这是来我这里吃饭来了?”他一脸的无所谓,根本没有被抓奸的概念。

    阮端端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嗯,哦,不是不是。”她低着头,没有再敢看他,安如烈简直超出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范围。睡觉不是晚上才做的吗?为何他白天就这样。

    xx八女,那天她和谁说来着。她再一次见到了他的“本事,心里禁不住的害怕起来。她嫁过来做什么?做他众女人中的一个,还是做一个摆设的花瓶。

    阮端端看着他,有些走神。

    “如果没有事情就回去,或者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嫁进门?”安如烈冷冷的的撇起了嘴角,带着些调戏的味道。

    阮端端听到这话,才收回了心神。

    “哦,不是。”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我是来和你协商的。”

    “协商?”

    “就是和你商量一下。”阮端端看他时不自觉的把眼神调到了一旁,这种男人她真是人生第一次碰到,如果说心中不是又惊又奇,那都是假的。

    她之前笔下的夸张男主角都没有这个样子,而她却碰到了这么一个极品。

    “刚才你的那些……”那些妃还是什么,似乎是皇上才能用的,说情人吧,他可能不懂,“那些女子,她们的容貌姿色都在我之上,而且我其实并不是水美人。你如果想娶水美人,还得等些时日。”等到哪天没准她回去了,或者死了,水美人的魂魄可能会回来吧。“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安如烈两只迸发出炽热的光芒,一副要吃掉的模样,她就知道,一听到自己不是水美人,他可能气得会把自己杀死的。

    “你不要这种仇人的眼光看着我。你现在的年纪大概有二三十岁吧,如果按照最长寿来说,这里活个七十来岁就应该是个奇迹了,那你还有五十年的时间。五十年其实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现在也二十来岁了,照我这身子骨的能活过五十就不错了。人生相遇不容易,我们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复杂呢?娶或者嫁,这都是一种感情的升华,不是买菜,不是你去酒楼,合了心意就可以的。两个人如果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就结为夫妻,那绝对是悲哀的。也许你是爱水美人的,但可以确定你爱得并不是阮端端。而我对你也只有朋友的情谊,那种超友谊的东西,还没有产生,所以我希望你多多考虑一下,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便把我娶进门。”阮端端这话扯得有些远了,但是听着还是有道理的,就是怕安如烈听不懂。

    她继续说道,“如果强迫着我们结为夫妻,你喜欢看到一个成天愁眉苦脸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样很触霉头的。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应该找个某府的千金或者公主之类的娶娶,而不是我这种平民。”阮端端说到这时,突然给他跪下了,她双膝跪地,显出无比的真诚。

    “我不知道你为何那么喜欢和各种的女人在一起,但我知道你其实是并不开心的,所以我不想我自己成为你不开心的葬品,我也不想和你的关系变坏。请你三思而行。”她深深的一跪。

    安如烈侧眼看着她,眸光中透露出许多看不清楚的东西,她就是所谓的阮端端,如果说她不是后人,又怎么可能这样跟他说话?他不开心,她又如何知道?

    安如烈挑起眉毛看着她,她居然只是为了要拒婚,她便下跪,如果她若是逃跑之类的,也许他会成全她吧,可是听了她的话之后,他愈发觉得她有意趣来。

    “阮端端,你为什么不爱我?”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没有见他的女人,没有不爱他的女人,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大方的告诉她不爱他。

    阮端端被他这么一问,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她站起身子,思考了一下,“首先,我们根本就不太熟,从一开始见着面咱们就这么不是斗嘴就是处于挨打与被打之间;第二,我没有找到那种有爱的默契;第三,我不喜欢种马。”阮端端那表现的那叫一个诚实有爱啊,她禀着诚实向善的恒心,所以根本连再三思量都没有,便说了出去。

    安如烈此时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那种冷冽也消了大半,他的手背在身后,那身不整齐的银白色的衣服,倒是让他看起来英气不少,只不过那略显有些凌乱的长发,让觉得看着有些别扭。

    然而他再好,在阮端端的眼里不过就是一根草了,只要她看不上他,说再多也没用了。

    “我们可以慢慢的熟悉。”安如烈你丫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阮端端的俏脸些青紫,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不像自己放冷箭了吗?为什么这么客气了?

    “什么叫种马?”安如烈这人也真实诚的很,不懂就直接说不懂,这不耻下问,表现的真好,只不过他就不想想人家阮端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呃……”这个种马这个东西,也是网络上兴的那么一种形容词嘛,如果她这样说,他没准会揍自己的,他根本就听不懂。如果直接说马什么的,这也太不雅致,她一个小丫头说出来定是不好听的。阮端端心里揣度着,怎么这个安如烈看着像一个做事风格雷厉风行的人,怎么做起事情来这么磨迹,自己说的很清楚了,找了再多的理由就是不爱他就OK了,他问个毛线?

    “你也不知道?”安如烈此时的脸上,再一次如寒冰。不是吧,不给你解释,你就露出杀气,这也脾气太暴躁了吧?

    阮端端心里一阵胆寒,她只是灵魂附在人家身上,打起来肯定也会疼的。

    “种马,就是形容你的女人太多。如果你爱我,我爱你。我们的眼中就只能有对象,不能允许再出现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阮端端大声的对他说着她对爱情的理解。

    安如烈一滞,随后笑了起来,脸上的那种放荡不羁,还有那种毫不加掩饰的不屑,让阮端端心中倍感别扭。

    “女人,不过就是男人的一种战利品的表现,你们只有服从的权利,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天下这么多女人,又如何叫我倾心于你一个?阮端端我愈发的纵容你,你便愈肆无忌惮。从来就没有男人对女人如一而终。这只是女人应该做的,你记住。”最后那三字,他的说的很重,似乎就是要让阮端端记住。

    阮端端看着他那脸上的不屑,似乎是听到什么笑容一样,竟然让他笑成这样。这样一个极端的大男子主义者,而且私毫没有尊敬女性的一面,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要去嫁。

    她冷冷一笑,脸上也多出不屑。她也毫不加掩饰的讥讽道,“一个男人活了一辈子,连最基本的爱情都得不到,就算得到全天下最美,最优秀的女人那又如何?他还不过只是一只种马?伤心时,没有人安慰;受伤时,没有人陪伴;就连老死时,也不会有人真心对你。像你这种野蛮人,你也好意思提迎娶我?一个不懂爱的人,就应该像你现在这样,身边陪伴着大半的女人,可是她们有几个是真心的关心,爱护你?你自己处于这种荒谬的境界中,还自傲的不可自拔,高傲自大,而且还很无知。”阮端端的表情是他之前没有看到的,而她的言论也是他之前没有听到过的。

    爱,爱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没有什么不能得到的?天下的女人任他挑,他还缺少什么?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了又能有什么用?当初也有一个女人说爱他的,最后又如何?

    “哼,阮端端,你这是在用你的脑袋跟我作对吗?”安如烈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像雕刻般完全僵硬起来,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似乎稍有不如意就可以一巴掌拍死她。

    阮端端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我不是用我的脑袋再跟你作对,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城少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默默无闻的商人,我又有什么实力与你对抗?我只是在给你阐述一个事实。如果你不能理解到什么叫做ài,如果你不能怎么样去爱一个人,那就请你不要再来逼迫我嫁给你。否则到时你收到的不是一具尸体,就是我私自潜逃。”阮端端的话锋刚直,没有任何要回避,看着这样的男人,她心中顿时升起了怜悯,多么的可笑,他堂堂的一朝大将,活了这么多年,竟不知什么是爱?

    “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安如烈的话不轻不重的威胁着她。

    阮端端微微笑了笑,“整个愿纺楼都是你的眼线,我又怎么能逃得了,可是如果我想逃,未必你能管得住我。”她抬起头,看着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可是为什么心却这么凉?也许她今日便不能再离开这里了,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将军,她就要把命交给这里。

    可怜的阮端端。

    看着她脸上的那种不在乎,安如烈心中的怒火顿升,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居然敢这样挑衅的看着他,更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毫不忌讳的跟他讲这些男尊女卑。阮端端利用自己对她的放任,竟变得如此不加节制。

    “女人在我的眼里不过是四条腿用来服侍男人的动物,她们没有任何权利来跟我讲条件。在我这里,只有行或者不行,从来不能加以任何的条件。而你,阮端端,和她们并无任何的区别。”他的话如一把刚刀直直的插进了她的胸口。

    当看到他听到自己的话略有所动时,她以为她可以用自己知道的理论带着他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让他从现在这种淫……秽的境地中走出来,可是她高看了自己,因为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四条腿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动物。

    阮端端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随后她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尖刀,扔在了地上。

    “你说的服侍男人的动物我做不到,我不想刚来到这里就开始逃亡,也不想亲手结束自己二十多岁的生命,所以拜托你,杀死我。”阮端端缓缓的闭上眼睛,安如烈,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可怜的人物。

    转眼的功夫,阮端端身后的树木叶子开始随着风一片片的落了下来,似没有生命一般,就连开的盛开的芙蓉也瞬间枯萎了枝干。她自己也开始从脚底下慢慢结冰,直到她的发梢出现了冰白。

    安如烈恨恨的看着她,他对着她随手一劈,一道掌风随之页去,打在了她的身上,只听到卡的一声,她的身上只出现了一道破封的口子,其他的再也没有变化。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只要你想死时,身体就可以泛起寒冰?阮端端你到底是谁?我就连杀你的权利都没有?

    他身形一跃来到她的身旁,仔细看着她渐渐被冰缠绕的眉目,他抬起手轻轻的在眉心一点。“哗”的一声,所有的冰一下子便收了回去,而阮端端也一下子瘫在了他的怀里。

    寒意,不是来自她的身上,而是来自他的心里。她和当年的那个女人有着一样的本事,就连破解之法都一样,如果她不是未来的祸害,那到底是谁?

    看着缓缓沉睡过去的阮端端,安如烈打横抱起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远处的朱成,王管家都被这一刻吓呆了。阮小姐在他们面前自行成了冰人,两个人对视一眼,只见觉心悸!

    这时黑衣居士在远处走来。

    王管家先行走了上去,作了揖问道,“居士,你可知阮小姐是何许人?”

    “将军不是命你去查吗?”黑衣居士不答反问。

    “除了愿纺楼的老板半未有其他发现,而且愿纺楼似乎也是一夜而起的,如果说神秘足以让人称奇,但如果说特别,愿纺楼除了比其他的青楼妓院稍大些,便再也没有其他问题。而阮小姐,或者说是水美人,她不过是三年前的京城花魁,其他的也没有。”王管家不禁觉得有些叹气,不知是不是他的能力现在退华了,这么东西他都做不好。

    “不要责怪自己,阮小姐的身份来历很有意思,一般查不到也是情有可原。”

    王管家些有惊讶的看着他,居士竟能听懂他的心声。

    “呵呵,不要那么惊讶。”说完,黑衣居士便向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走远了。

    只留下王管家一个人站在原地,朱成走上来,“王管家你怎么了?”

    “居士也是一位神人啊。”说完他长叹一口气,便离开了。一面是阮端端,一面是黑衣居士,本事一个比着一个的大,那他们家的将军该怎么办?

    “主人,已经安排好一切,今晚就可以行动。”山林中,两个高挺的树梢上,一男一女相站而视。说话的是穿着一袭火红衣物的女子,面上围着纱巾,手里拿着一支长笛。

    “那今晚就行动。”男人身穿一身黑色的裹头衣服,看不出他的面貌。

    “遵命。”红衣女人应声道。

    “红焰要注意安全。”男人似乎不安的叮嘱道。

    “红焰知道,多谢少主人关心。”说完话,红焰身子一跃,便从树上跳下,最后隐没在丛林深处。

    玉竹园

    顾凌拿着折扇,轻轻的摇着,看着凉亭外的花红紧簇,这么美的日子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燕如的声音便出现了,他灵光一闪,缺少一个美丽的女子。

    “现在老板去了将军府一去不复返,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赏花?”燕如面上带着几分焦躁,看着顾凌的模样则是更多了几分气愤。

    “只是去的时间多了些,不代表会出事情。而端端为人精明,她不可能让自己陷进去。你有这时间担心倒不如先吃饱自己的肚子,只有有了体力,才有心思去保护自己关心的人。”顾凌淡淡几句说完,脸上依旧的从容不迫,手中的折扇仍旧轻轻的摇动着。

    “你……老板当初救你,我想是瞎了眼。你竟是这般无情无义!”燕如恨恨得说道,“当初你我一同服侍老板,她待你如自己人,可是你却做过什么,不过就是躲在玉竹园里把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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