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发现了一些问题,索性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用手就可以解决。
“师兄你要吃一块吗?”
屠灵越摇了摇头。
“你不吃,那我就全部解决了。”余聪白笑眯眯地说道,只是客气地一问,他当然知道答案。
“咚咚!”房门被敲响,小灵拎着一坛酒走了进来,酒坛上盖盖着几只大碗。
“酒放下,你且出去吧。”屠灵越头也不抬地说道。
小灵正要离开,却被余聪白喊住,“等等,小灵姑娘,可否问一下,茅房在哪里?”
“公子,请跟奴家来吧。”
走在大厅时,余聪白站在原地问道,“那台子合适有人上去表演?”
“接近黄昏时。”
“这几天你们的生意可还好?”余聪白跟在小灵姑娘的身后问道,周围的人不多,整个如意楼显得有几分冷清。
“自然是不好的,城里最近出了乱子,不知公子是不是修士,若是修士的话就更要注意安全了。”
“嗯?小灵姑娘可否展开一说。”
“这么告诉你吧,前几个月,城里便出现有人失踪的事情,关键是失踪的都是修士,不论男女。所以奴家倒是没什么太害怕的,就是来的客人少了些。修士本就是武功很厉害的人,能把那么多修士都抓走,那肯定是更加厉害的人做的。”
“原来如此,不过我不算什么修士,倒是没有这样的烦恼。”余聪白笑道,他现在就白斩鸡一个,跟普通人比也好不到哪去。
“公子,前面便是茅房了,奴家就先走了。”小灵姑娘抬手指着某个方向说道。
余聪白点了点头,钻进茅房后,解决了双重的生理问题。
他看着茅房外的水缸里飘起来的瓢,舀了水浇在手上洗了洗,还挺周到的。
水缸里倒映出一个巨大的黑影,余聪白刚将瓢放进去,脑袋便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他顿时瘫倒在地,两眼发黑,失去了神智。
一盆冷水扑面而来,余聪白睁了睁眼,后脑勺传来阵阵疼痛,额头两侧的长须被水淋湿紧紧贴在脸上。
他还没看清楚情形,便被人抓着衣襟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什么鬼?
“这次的货不错。”面前带着黑巾的男人拍了拍余聪白的脸颊,眼睛看向余聪白时就像看一个猪仔。
“最近城里的修士越来越少,外地的修士也大都不敢贸然前来,你是不是该给多点儿?”
站在男人身后的一个戴面具的人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眼里带着贪婪的神色,声音十分晦涩难听。
余聪白忍着不适,面上发衰,怎么出门上躺茅房还被抓走了呢?
他听着两个完全看不见脸的人说话,只觉得自己是要被嘎腰子了一样。
怎么他还就是修士了呢?
作为音宗的弟子,怎么不算呢?余聪白虽然没有那些记忆,但是身体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真气他也有,只是不会用。
但是目前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