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除了娃娃脸余尘,其他人都隔离着余聪白,仿佛对方是个可怕的怪物一样。
“我经历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样。”
余聪白解释了一句,感觉气息逐渐平息下来,他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来往嘴里灌去。
女班长不经意地瞟了几眼抱着水瓶吨吨喝的余聪白。
现在班里的人即使有事情也不敢向班长反映了,生怕变成一滩液体就地消失。
于是余聪白又被动地走在了最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哥,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你跑得这么着急?”
余尘在他耳边不停地问着。
余聪白直接说道,“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余尘,哥——余聪白,咱俩还一个姓,自家屋里的人,这你还记不住?”
余聪白点了点头,他现在浑身是汗,只要有风吹,哪怕是热风,也让他觉得凉快一些。
余尘那副娃娃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来,他见余聪白不为所动,便又开始叨叨。
受不了对方的热情劲儿的余聪白长呼了口气,“我撞上那人之后,立马热情地同他打了招呼,随后便跑了上来。”
余聪白将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他拿在手里当做扇子扇风。
“别叫我哥。”余聪白在对方厚嘟嘟的嘴唇要动的时候抢先提醒道,不一定谁比谁大。
娃娃脸似乎又看懂了他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爸爸?”
余聪白眼神一亮,谁也不能拒绝这个称呼,但他还是被呛了一下,警惕地瞥了一眼娃娃脸的表情,“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他还记得他邻居家的玩伴,一有啥事求他就喊他爸爸。虽然后来对方搬家了没再联系,但是这段记忆还是挺深刻的。
“我房间的另一个人因为违反规则消失了,我可不可以和你睡一个房间,别人都是结伴的,就你是孤身一人,我看出来的,求求了。”
娃娃脸双手合十朝着余聪白拜着。
“你怎么不找别人?”余聪白狐疑地看着对方,脚下速度不减。
“问了一圈了,哥,就只有你,求求了,我害怕,”余尘苦着脸哀求道,“求求了,大家都是自家屋的人了。”
“你就不怕我是怪物?”余聪白想起他与众人不同的反应,最后叹息了一声,“可以是可以,你先让你的嘴巴休息一会儿好吗?”
多个人总归不是什么坏事,他安慰自己,习惯就好了。
余尘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保证自己闭嘴。
但是走了没一会儿,余尘便又像一只活跃的麻雀一样,围在余聪白身边叽叽喳喳叫着。
历经不知道几个小时的爬楼梯,众人终于来到了山地。
女班长开始吆喝道,“大家现在可以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吃个午饭,等两个小时过后,我会提醒大家下山。”
景公山山顶上建立着几个凉亭,在他们未来之前便已经有几个人歇息了。
坐在凉亭下的石板上,余聪白一句话也不想说。余尘自讨没趣,便不再打扰对方,开始吃东西。
向外社交非常消耗他的能量,他随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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