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必须要走。”阿尔贝看了看怀里的花朵,又看了看天上的云朵,她最后在余聪白的侧脸上留下蜻蜓一吻。
那股来自她人的热度退散后,余聪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抬手碰了碰被亲了过的地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哑言了许久,最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为什么?”
“因为你很可爱。”
余聪白听到这话抬头看向阿尔贝,只见阿尔贝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他真地说不出来那股来自心底的怪异感觉。
不过阿尔贝的心情确实好很多了,他们就默默坐在一起看着天边的云彩,晌午的时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余聪白使坏,慢下两步跟在阿尔贝的身后,引得阿尔贝频频回头。
“阿尔贝,你说我这样像不像是你的骑士?”
阿尔贝无奈地摇了摇头,孩子心性。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阿尔贝停了下来,她这时才体会到余聪白的“别有用心”。
“阿尔贝,你说我们应该走哪边?”
阿尔贝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走左边?”
“错了,走右边。”余聪白笑了笑,随后牵住阿尔贝的手往右边走。
他不会问阿尔贝的吻是什么意思,兴许只是离别时的礼貌,毕竟这也是一种礼仪。
但他的心思还是被这淡淡一吻给搅乱。
“嘭”的一声,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大坑,措不及防的两人纷纷坠入其中。
余聪白狠狠地摔在了坑底,身后压着阿尔贝。他纵使是个恶龙,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阿尔贝小心翼翼地从余聪白身上爬了起来,她扶着余聪白的肩膀,着急地喊道,“你没事吧?”
余聪白摇了摇头,只觉得肚子像是被什么戳穿一样痛。
“哦,天呐!”阿尔贝查看到余聪白的伤口时,不禁又红了眼眶。
余聪白低头一看,肚子上只余一个锈迹斑驳、带着泥土的匕首柄露在外面,难怪疼呢?他皱了皱眉,嘴里抽气。
他闻着坑内散发一股除了泥土的腥气之外还有一种劣质的香水味,是女巫的手笔,手都伸到火云山了,余聪白心想到,爸爸告诉过他女巫布下陷阱后常留下的便是这种气味,直到陷阱破除后,这种气味才会消散。
阿尔贝撩起裙摆打算撕下布条,余聪白握住了她的手,“不用管,这点小伤。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坑底距离地面还有很高的距离,余聪白试了一下,飞不出去。
“这里面不能使用魔力,阿尔贝,”余聪白低着眉眼,“现在我们只能等人发现我们了。”
阿尔贝握住余聪白的掌心捏了捏,“你已经很好了。”
她最担心的是余聪白的伤口,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本身就很危险,她低声道,“对不起。”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
阿尔贝已经注意到余聪白的声音变轻,她一直看着对方的伤口处,继而摇了摇头。
余聪白便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