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你就算不替我想想,也要替生祠将来的安全着想吧!”
话说回来,生祠?
玩那种无聊的把戏做什么,修起来个庙堂,也不能成仙啊!江近海还真是当狗腿子当得彻底,连生祠也交给他督建。
见我怒了,江近海讨好道:“小姒我不是没考虑你地立场”
“鄙视你!”我撒娇般哼他。
“好好,鄙视我”他拭汗。
出城,马车望着南边去了。
“海哥儿,不对,这路错了,要去仙家岗是----”我撩起帘子看看,回头对江近海提醒,却发觉他一手掂着丝巾,正在往上面倒着什么东西。
“委屈一下了,小姒。”
他说着,突然伸手一把稳住我的后脑,另一手便将浸过葯水的丝巾捂了上来。
----好难闻的味道。这是我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再醒来地时候,浮现在眼前的是客栈的屋顶,我的太阳穴跳跳地疼,耳朵也像是发炎了。果然一沾上江近海的葯,我就没舒服过。
门口有人守着,店小二路过都给瞪得轻手轻脚,不敢吱声。
我撑着门扇,问:“江近海呢?”
“庄主快回来了,请小姐进里屋休息。”
小姐?
我低头一看,直想骂人:他什么时候给我换了女装?可恶,又罔视我的抗议了!难道把我关在这里,他就可以霸占坟地做祠堂!胡闹!
随手把头发挽起,用筷子簪住,我推开窗户往外看。
临窗二楼,风景不错,车水马龙比夏城都热闹,这是哪个镇上?
我对夏县境内的镇子不熟,但想江近海在夏县还有事,总不会直接把我绑到县境之外去了吧?我得赶紧离开,回县城去。
扯过被子,我试试长度,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将被子一端抛向街心,另一头拴在窗边。
听见下面喧哗,我加快动作,鼓起勇气翻窗而出,顺着被子滑下。
嘭。我落脚到软软的布棚上,原来是人家摊子地顶部,趴在上面往下看,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两三米,不太敢跳。这棚子也给我压得直晃,像是随时会垮一般,根本站不起来人。(莫非我真的胖了?)
“这边!”
有人在侧面的巷口看着我,伸手作出接的动作:“跳下来吧!接住!”那人的口音怪怪地,不像是本国人。
我把会被勾住地衣角拢起,挪到棚子边缘,一闭眼,滚了下去。
那人说让我跳,他还真的接到了,不过只接到一半,抓住了衣服,我接着就滑落在地,摔得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没事吧你?”那人来扶我。
我好不容易爬起身,匆匆道谢,提着裙子就往小巷里钻。
江近海地人马上从客栈口出来,抓着看热闹的人问我上哪儿去了。我急忙扭头逃走,在镇子的小巷里七弯八拐,直冲出镇去,躲进树林内。穿着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尤其是这身明显太长了,跑得我气喘吁吁。
再一摸,兜里没钱,这下要怎么回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