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爱玩是吧?
我顺着张缇的话头,接道:“既然如此,秦某就在会所等四姑娘回来,确认一下究竟是不是亲人。”死张缇,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定是的!”东宫兴奋极了,对即墨君说“子音你先回吧,我也等她!”
张缇悄悄对我作出哇的口型,我瞪他一眼。
“咳,这位这位是三公子对吧?”张缇合起扇子,信手指点向东宫(大不敬)“四姑娘早上走的时候,有留口信给你。”
“给我?”东宫双眼都发亮了,看得我很想冲他后脑拍过去。
“嗯,她说她有事暂时离开京城,三公子如果执意要道谢的话,就先替她找到兄长吧!”
好嘛,张缇都成四姑娘的代言人了。
东宫听得高兴,拉住我道:“听见没,这么好的妹妹你不要?”
“三公子不介意的话,送给你当妹妹吧。”我头疼。
“那可不行!”东宫坚决拒绝,然后美滋滋地拖着我去喝茶。
这之后他天天清候着四姑娘的下落,害得我完全不敢再穿女装出去晃,直到换季,找厚棉衣穿的时候,我才又从箱子里取出那套衣裳。
我看看上面的破损处,打算偷偷拿去给洗衣妇缝补、洗涤,然后压箱底过冬。展开一抖,绢扇应声落地。
本想说那天玩过就把扇子换回来的,可惜最近没遇到丁一。也不知道他把我的纸扇收藏好了没。那扇子还是周裴送我地呢,有纪念意义。
我没趣地把扇子往桌上一搁,继续翻衣裳的兜。把零钱和手帕什么的掏出来。
然后摸到孟章给我地信。
要不是整理衣裳,我都给这个给忘记了。
我小心翼翼地对着光亮照照看,确定里面没有针和刀片、毒虫什么的。再拆开,抽出信纸来。
刚看了两段,我就被他严重恶心到了,他都想些啥啊!
孟章的信里,详细地记录了我地生活作息从何时出门打水到几点钟熄灯睡觉,从去太学的线路到在学馆要几碟零食,甚至连进皇城的密道口。全都被他监视过!
这封信写得还挺早,在他暴露以后的一个月左右就写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交给我而已。
我真希望他永远没机会,这种人走在路上让雷劈死算了。
眼下江近海被派出去出差了,能商量的人还是只有张缇,但张缇的可靠程度实在
瞅着烛火。我一气之下很想把信给烧掉,但想了想,孟章的字迹还是要保存一份地好,于是继续藏箱底。换季、换季。
整个冬天,在太学紧张的考试中,在东宫对四姑娘的憧憬下,飞快地过去了。
东宫的手时好时坏,天冷了就发痛,我很少能进皇城。于是分给他的折子等,也交给即墨君来帮忙批一批,东宫只在旁边看就好。
对于我进皇城地权力,东宫一直琢磨着要夺回来,但又不敢太放肆。
听说即墨君背着我劝过他几次。被叱责。
我能理解即墨君的想法。不过心底对他,也颇具微词。
有那么一天。即墨君单独来见我,给我一个窄长的小包裹,说是不小心捡到的。顿了顿,他又说:“请编修静待来年,莫要再生事端。”
言毕,他唇角浮现轻蔑的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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