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八成对太子妃颇满意吧?那个假妃子到底长啥米姿色?
在我一本正经的目光下,东宫脸红了。
他小声道:“放肆。这是你能问的?”说完,转过头去不看我。
放肆?
我心里一冷。
“微臣失礼。”站起身,告退离去。
快步走在皇城大道上,我心里的忿忿一浪高过一浪。
见色忘友的小屁孩!
虽然我是犯上了点,但不就是想知道假太子妃长得好不好看嘛!好几年交情了,为个妃子,连放肆这词都能对我用,还有什么不会做?亏我还凡事都替他着想呢!
管你去死!被狐狸精叼走算了!
心里正咒骂着,耳听得有人追了上来,连声呼唤着秦编修停停。
我回身一看,又是即墨君。
“编修请稍等!”他跑到我面前,呼呼地喘气,道“监国殿下请您回御书房,说尚有一事相商。”
鬼才回去!
我咬文嚼字地回复:“烦请即墨公子转告殿下,秦某身体不适,恐有失仪态,不得不暂避。明日自然前往领罪。”
即墨君听了,急忙伸手来扶我:“编修大人的病情可要紧?是否需要子音请名医观视一下?”
我闪开他的手,婉拒:“秦某休养半日即成,谢即墨公子了。”
迅速逃走。
跟“书面语君”交流真累。
第二天我没去见东宫。
因为我真病了,发热,卧床,但是不敢请大夫来看,怕被发现是女子。
果然,谎话说不得,特别是咒自己的谎话
这个时候就会发现,有一个专属大夫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是江近海消失好几个月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杀人放火。
我坚持不让老仆请大夫,老仆没办法,只好去茶楼找翘班的曹寰。
“秦生,为何不让大夫来看看?”曹寰在院子里,隔着窗户问我。
没有我的同意,他是不会擅自进来的——而我以病态不便见人为由,把他给拒在门外。我咳了几下,回答说:“学生有宿疾,不是一般大夫能诊治的,请先生谅解。”
“哦?那要如何医治?”
我随口道:“去年先生也曾见过的,江近海江大夫他与学生同乡,知晓病史。”反正江近海神出鬼没,曹寰是找不到他的。
曹寰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我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扶起我的头,灌进苦涩的葯汁,朦胧的神智马上被苦得清醒过来。
江近海?
真的是他?
看到我醒来,江近海严肃地责备道:“一个人在外住,要小心照顾自己。你前后加起来都四十岁了,怎么这样不小心?”
什么叫做前后加起来四十岁,女人的年纪是秘密啊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