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谭色一个人坐在屋里,正在想入非非。这些日子,他也郁闷了好些天“911”桃色事件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他,这使他处处小心,不敢轻易再象以前一样寻花问柳。他老感觉旁边有双眼睛老盯着自己,所以他每次开会遇到胡来,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这个胡来来历太大了点,他早就想办法把他给弄走了。即使这样,他也曾多次去市里与市委书记老乡说起胡来,可每次提到胡来,市委书记那副表情总是讳谟如深的样子,高深莫测地一笑了之,实在不得已,就来一句:“老谭啊,你这么大年龄,火气还那么壮干嘛?有些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谭色在市委书记那里碰了壁,对胡来更加忌惮,怀恨在心,可表面上更加热情起来。不管什么事,都要秘书往县长那里跑一趟,征询一下县长的意见,以示尊重。
不过,越是这样,胡来越觉得坐卧不宁。他深知谭色这狐狸也是树大根深,仅凭他和市委书记的关系,就不是一般人能憾得动的,再加他这才家伙多年圆滑处世,老于世道,已形成了巨大的关系网。上次,自己冒然出手,被对方挤兑了回来,对方更加小心了。给他的感觉,谭色这个东西做事几乎是滴水不露。就是这个百吨转炉的事儿,明明谭色早就暗地里同意了,甚至还暗里与其它几个常委进行了沟通。但在胡来面前,却不露声色,胡来不表态之前,他一直不肯明确表态。
这事情本身就有些不正常。不过,这在一定程度上给胡来增添了一些满足感,毕竟谭色表面上尊敬了自己,自己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于是,他主动来到了谭色的办公室,与谭书记沟通一下对百吨转炉的一些看法。
等到那黑色档案物归原主的时候,他主动提出召开县常委会重新讨论此事。结果,一致通过,那个心齐,让胡来都大吃一惊。看来,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个邪不凡的能量,一个小小的厂长,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原来有几个常委不大同意,现在却一反常态,主动表示赞成。
就这样,远东退股,投资转炉的事定了下来。下一步,需要马上处理的,是那些远东退股后又添进来的新股东。
这些新股东里,有企业的职工,也有外面各行各业有钱的人。这样,本来属于国有性质的企业发生了重大变化。原来,虽说是两家联命,但毕竟双主都是国有,所以没有人对国有的性质发生怀疑。如今,资本结构发生了深刻变化,除了阴山县政府的仍属国有外,其它的均被各类投者所持。虽然县里也收购了一部分,成了一家独大的县办企业。但毕竟只占了55%,其它的股份总得有个说法。在这种情况下,远山铁厂提出了股份制改革。
在当时国有企业改制浪潮刚刚兴起的时候,本来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对于改制,主要是基于国有企业脱困的失败,使以国有经济为主导的经济体制受到了严重挑战。虽然表面上大部分国有企业都在赚钱,但实际上那是在市场形势好的时候,民营企业赚三四成,国有企业也赚不了一成。
现在市场形势急剧下滑,国有企业更成了无底洞,不但不能为国家赚钱,反而历尽艰辛赚来的财政收入被源源不断地填往国这有企业这个巨大的黑洞,国有企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国家开始探将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将经营权与经营风险和利益挂钩,以调动那些国家任命的企业经营层们的积极性。
公司制悄然流行起来。
邪不凡提出这改制。也正值公司制风头正盛地时候。但关于国有企业姓资还是姓社地问题。一直是企业发展地最大障碍。很多老一代地干部虽然同意改制。但坚决认为企业所有权一定要姓社。一定要属于国有。这样才能保持国有资产不流失。
也正是这些主张。直接导致了第一轮公司制改革地彻底失败。虽然各个企业都挂上了公司地牌子。但换汤不换葯。骨子里依然是原来地工厂制。除了经营层地收入明显提高以外。国有企业地黑洞依然存在。国有资产流失地现象更加严重。
邪不凡提出这公司制。实际上原意是想实现真正地股份制。但县里绝大多数干部。包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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