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色眼睛瞪着邪不凡,心中暗暗着急。邪不凡却不慌不忙,始终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道:“胡县长,你说话可算数?”
胡县长气得差点没晕倒,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样狂的狂人,看来不教训一下他,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猛地一拍胸脯,站了起来道:“当然,我说话算数。只要到了那天,你真的把企业所有权给全弄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胡来哪怕我自己不干了,也要力保你坐上这个工业副县长的位子。”
旁边把个谭书记气得够呛,一个是自己得意的爱将,一个是很有背景的新上任县长,这可怎么办啊?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副书记突然站了起来,插言道:“胡县长,何必和不凡一般见识。他毕竟年轻,说话难免过了头,你大人大量,不要把这回事儿。要说不凡这个想法,是好的,毕竟是为县里争气。但确实有点不合实际。别说是他啊,就是要我们这群老骨头一起出马,也不可能拿下啊。你要知道,远东投资公司的背景很深啊,那可是远东市全力支持的单位,再加上人家经营多年,人才济济,不是咱们这群土豹子能轻易斗得过的。争了个六、四就是已是想像不到的事儿,要全争过来,那岂非天方夜谭?”
众常委见谭书记和杨书记都出来表态了,也急忙劝胡县长消消气。另一边,都给邪不凡使脸色,让他赶紧让个步,给县长个退身步,这事就算了。
邪不凡却仿佛根本不领这个情,昂然站在那,一言不发。杨书记见胡来脸色铁青,邪不凡一脸不领情的样子,本想彻底不管了。可再看谭书记,一脸着急的样子。暗道:“唉,看在老书记的面子上,我再打个圆场。”
“既然大伙都为这事叫了真儿。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两个各退一步,别搞什么独吞了,只要二八开就成了,咱八他们二。你们看如何?”杨副书记也豁出去了,总不能让谭书记下不来台,毕竟对他有提拔之恩。
胡来见这情势,知道自己虽然有背景,但今天人单势孤,这样坚持下去,也没什么好处。生硬地点了点头,气哼哼地道:“好,就依杨书记所言,八二开,咱八他们二,我前面的话依然有效。”
邪不凡本想再争,但看在场人的脸色,知道今天自己也是有点过,于是点了点头。
谭色瞧了一眼邪不凡,摇了摇头,暗忖:“不凡,还是年轻啊。这么大的事,怎么这么冲动。有这种想法,怎不事先和我打个招呼,冒然提出来,闹成这样,连自己都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他竟然一反常态,一声不语地走了。
众人见谭书记竟然不辞而别,知道谭色这回也真的生气了,于是跟胡县长打了一个招呼,纷纷离开了。
会议不欢而散。邪不凡上前跟胡县长打招呼,胡县长把脸一扭,面沉似水,理都不未理。邪不凡暗暗偷笑,转身一个人走了。
邪不凡走后。胡县长地脸色突然转晴了。哈哈大笑。自言自语道:“我看谭色这老家伙如何收场?这就是你最得意地门生。居然就这个模样。年纪轻轻竟然如此狂妄。言过其实罢了。”说完。一甩手。回家去了。
晚上。谭书记家门铃响了。他老婆痕辣开门一看。原来是邪不凡。笑道:“不凡啊。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串门来了。”
来人正是邪不凡。邪不凡一见痕辣。满面春风。心想: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他急忙上前道:“嫂子。谭书记在家吗?”
“在!快进来。老谭啊。不凡来看你了。”
屋里没有任何声音。痕辣边走边跟邪不凡嘟囔着:“老谭今天怎么了。一回来就嘟着个脸。好象全天下人都欠着他似地。”
邪不凡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说:“没事,我跟他说说,他心情就好多了。”
邪不凡走进谭书记的家。谭色一个人正闷坐在沙发上,吧嗒吧嗒一口一口地抽着烟,见邪不凡进来,没有说话,也没有起来让坐。邪不凡知道谭书记这回是真生他气了。
“谭书记,你别生气。今天白天,我也不逼不得已啊!”邪不凡装出一脸苦闷的样子。
谭色把烟头捏死在烟灰缸里,抬起小眼睛,射向了邪不凡道:“你小子,少给我装蒜。就你那点心眼儿,我能不知道?”
邪不凡苦着脸道:“既然谭书记您知道了,还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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