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气人。”
邪不凡摇了摇头,只好顺着楼梯走下来。还好,下楼很轻松,虽然是十楼,但走下来也很轻松。
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肥佳佳和谭色。原来肥佳佳被痕辣真的要蒙了,全身流了不少血,很吓人。谭色出来看见,想扶起她。
邪不凡松开梦雪儿的手,急忙大跨步走了过去,帮着搀着肥佳佳,扶上了自己的车。又示意谭色赶紧上车。梦雪儿也一闪身进了车。邪不凡坐上了驾驶仓,赶紧启动车。
这时,天香楼的大门开了,痕辣冲了出来。邪不凡一见不好,急忙开车就跑。痕辣望着车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在背后狠狠地骂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身你总也别回家。”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车上,邪不凡带着三人,急忙往医院奔去。等到了医院,把肥佳佳抱到急忙诊室一看,大夫帮她洗去身上的血,才发现原来肥佳佳身上的血主要是鼻子流出来的,其它地方根本就没大受伤。那幅惨样,基本是吓的。
邪不凡给她开了点葯,安慰了几句。将她送回了家。回来的路上,他与谭色开玩笑似的道:“谭书记,今天才知道你老婆竟然这样厉害。每回我去你家的时候,总是看到你趾高气扬的样子。你老婆总是唯唯诺诺的,今天怎么反过来了。”
梦雪儿用手捅了一下邪不凡,心道:“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谭色这时已完全缓过神来,听了以后并不生气,反而笑了,接口道:“我这个老婆啊,温柔的时候温柔的要命。要是发起飙来,十头牛也挡不住她。”
“噢。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出来的事,她又如何知道的?”邪不凡刨根问底道。
谭色苦笑了一声,道:“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还会受这罪啊?”
梦雪儿插了进来:“谭叔叔,你们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你?”
谭色听到这,脸色有些尴尬,没有说话。邪不凡偷偷地捅了一趟梦雪儿,心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提这事。”
车里突然静了下来,半晌,听到谭色的声音道:“我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几乎很少红脸。年轻的时候,我曾当过兵,打过仗,跟小日本干过。有一次,我受伤手,被队伍丢下了,一群小日本追上了我,将我团团围住,眼看就要丧命。她突然出现了,猛地一声尖叫,将那群小日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身上。那时,她年轻又漂亮,小日本一见花姑娘来了。顾不得再理我,转身就去追她。我这才得救。后来,才知道她叫痕辣。她靠着地理熟悉,绕了好几道山梁和村庄,最终摆脱了那群小日本。后来,我找到了她,两人一见如故,再后来就结婚了。”
邪不凡一听,原来是这样。谭书记的老婆居然对他有救命之恩。难道他如此色胆居然始终如一,心虽花一点,但对家庭却坚定不移,从没有听说过他们两口子闹过。也明白了,谭书记为什么会这样怕她的老婆。
突然,梦雪儿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嘴里嘟囔道:“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一个是太监。”
谭色一听,哈哈大笑。邪不凡苦笑了一声,知道梦雪儿好象在暗示自己。
邪不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谭书记,您回家还是去哪?”谭书记苦笑了一声:“我还是回办公室吧。你们把拉到县委就成了,别的你们不用管了。”
谭书记走后。邪不凡边开车边偷看梦雪儿,发现梦雪儿也正在看她。他正了正色,故意眼望前方,引开话题:“雪儿,没想你居然是练家子,有这样好的身手啊!”梦雪儿正想说邪不凡几句,她想今天这事肯定和邪不凡有关系,尤其那个叫肥佳佳的女人,似乎跟邪不凡特殊熟悉。见邪不凡说起这事,她知道他是没话找话儿,不想把话往那边扯。她也不想太让他难堪,因为她知道男人很多时候是要靠哄的。她拢了拢长长的秀发,嗔道:“什么事都让你想到啊?你现在是大忙人,哪有空儿想我这些小事啊。当然,人家秘密你也就不会发现。”
邪不凡见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梦雪儿却继续说道:“我看谭书记那个老婆也会点武功,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邪不凡摇了摇头,说实话,他对武功一窍不通。但他对他的那双女人手特别感兴趣,因为他发现他的手似乎有着一种特别的能力,尤其对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