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妖女!”
雪无痕依然不冷不热地道:“随便你骂,过一会儿你就不骂了。”
肥佳佳可不管那些,依然疯狂地骂着。可渐渐地,她感觉骂不动了,原来不知何时她的嘴被塞入了东西。
雪无痕从容地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环抱住她,用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摩肥佳佳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起的双峰,道:“更有弹性了。”
说也奇怪,她的手每过一处,肥佳佳竟象触了电一般,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流过全身。那是一种极其美妙的感觉,全身因绳索勒紧部分部位变得特别鼓胀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被雪无痕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一触,马上一股强大的电流就会席卷而来。她被淹没的欲望的海洋中,享受着特有的快感,渐渐地晕迷了,再也顾不上骂雪无痕。
。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坐在了一楼的客厅里。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充满野性的雪无痕。肥佳佳急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好象赤身裸体地被人绑着过。可此时,身体的衣服已穿的整整齐齐,和自己来时几乎一模一样,似乎从来没有动过。捋起袖子往胳膊上看,一点绳子勒过的印记也没有。她还不放心,又把衣领拉开往胸里去看,还是白皙娇嫩富有弹性。她奇怪地望着雪无痕,怒道:“你到底把我怎么样了?”
那个叫雪无痕的女人木然地坐在对面,似乎没的听到一般,冷冷地道:“我没碰过你。”
“那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我喝多了被你脱了衣服用绳子绑了,好象还打过我的pp。”肥佳佳已从对面的桌子后面站了起来,准备冲向雪无痕。
雪无痕依然表情木然地道:“我说没碰过,就是没碰过。你瞧瞧你的身体,有被绳子捆过的痕迹吗?要不,你再照照的你pp,看看有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肥佳佳一想也是,刚才自己看了,的确没有。难道自己的记忆出错了?她拚命地摇动着脑袋,想弄明白这一切。可突然头疼的要命,硬是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门玲突然响了。雪无痕拿起摇控器一看,道:“不凡来了。”说完,不理肥佳佳,从容地走出去,把门打开了。
邪不凡见雪无痕一脸疲倦之色,怜惜地问道:“怎么了,无痕?一夜没睡?”
雪无痕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你领来的那位肥佳佳,好象不大友好。”
“噢。不大友好?”邪不凡望客厅里望了一眼。客厅里的窗帘拉着,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他没有说话,几步跨进了客厅。
肥佳佳一见邪不凡,象久别遇到了亲人一般,哭着就扑到了邪不凡的身体上,爬在他的肩头大哭。邪不凡一只手抱住她的双肩,另一只手抚摩着她的秀发,道:“怎么了?佳佳。雪痕欺负你了?”
肥佳佳直起身,把眼睛一瞪,指着雪无痕道:“她,她。”她了半天,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原来,她想说雪无痕脱光了她想**她,可看到雪无痕那满脸邪恶、调皮的笑容,话到嘴边却又感觉不对,她也是女人啊,怎么**自己?
邪不凡见肥佳佳“她,她”了半天,硬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嗔怒道:“雪痕,是不是你欺负了她?”
雪无痕摊开了双手,耸了耸肩,很无奈地道:“没有啊。她这不好好的?”
肥佳佳不干,怒道:“你用绳子捆了我,打了我!”
雪无痕不悦地道:“冤枉啊。我没有,不信你瞧瞧她的身上。”
邪不凡拉起肥佳佳的手,捋起他的袖子,果然什么也没发现。他又伸手解开她衣服上数第二个扣子,往旁边拉了拉,低头看去,真的没有什么痕迹。他把手轻轻地放到肥佳佳的脖子,顺着向下摸去。肥佳佳全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马上从胸前产生,迅速流遍了全身各处。她突然感觉身子一软,差一点倒在邪不凡的怀里。
邪不凡扶住了她的身子,转头斜斜地望了一眼雪无痕,眼里露出一份特殊的赞许。回过头,搂住肥佳佳,安慰道:“别怕。佳佳,有我在呢。她要欺负你,我给你出气啊。”边说边把肥佳佳连带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将肥佳佳斜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摩着她的脸蛋,将她眼里委屈的泪水轻轻地拭去,道:“你说她欺负你,可你身上没伤,也没印痕啊。”
肥佳佳楞住了,暗道:“也是。难道自己突然犯了迷糊,这事自己还真是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