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中弹命危!”
“走!”谢居安一把抱起苏荃,一溜烟没了两人踪影。
战士们都停下了训练,瞪着大眼看往他们消失的方向,今天总算见识到首长的身手。
“继续训练!”铁手寒暴喝了一声,几个腾跃后,紧跟往谢居安。
大约半个小时,一架最新式的直升飞机首次摇摇晃降落在天湾的训练基地。谢居安带着苏荃三女,匆匆登机而去,两个小时直接到达了乌市地军区医院上空。谢居安拉住降落绳。直接跳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飘落在医院的楼顶。
急救室外,四号首长焦急地俳,脸色铁青地抬头看那个红灯依然亮着“三个小时了!”
突然一抹人影从走廊中蹿到急救室门前,那扇门如纸糊般应声而碎。四号首长正要唤来警卫。
军区司令员马上汇报说是军刀的谢将军到了。
“各位请先让开!”谢居安飘上手术床,双手如飞般点司徒亮胸前诸穴,然后俯身左手直贴在司徒亮的膻中穴,放出真气为其护住心脉。见司徒亮睁着双眼,瞳孔已呈放大,谢居安右手急点着司徒亮的脑部诸穴,将胸口的真气引往脑部,以便疏通血气。
四号首长在司令员陪同下,已进到急救室。见到一大班地专家医师。正拿手术刀、钳子等围在手术台边,都怔怔地看着谢居安这种另类的施救。
“你们先让到一旁。以便谢将军抢救。”
谢居安直起身,将司徒亮整个人用左手吸起,右手快速地将那些管子之类拔离。
众人看着谢居安盘坐手术台上,而司徒亮正如人形木偶一样,在谢居安手中翻转。没错!谢居安正是按照玄真派的医典,先是打通其任、督二脉,让其血气形成第一个循环,接着是带脉然后是十二正经,最后谢居安以霸王举鼎之式,左手依然贴住膻中穴,右手贴住下丹田的位置。
若非谢居安几达先天之境,也禁不住如此大量地耗费真气。
谢居安感觉司徒亮已经没了运转真气的能力,就一手护住他的心脉,另一手不断催动真气。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司徒亮兀自不醒,谢居安也如老僧入定般。
四号首长轻声问身边的司令员“这样做有用处么?”
司令员怕扰了谢居安,附在四号首长的耳边说“如果这样都没办法的话,司徒将军就凶多吉少。”
四号首长沉吟了一会儿,交代说:“你派出军队,暂时将乌市临时管制起来。还有那个孩子地父母怎么样?”
司令员摇摇头,悄悄地退出了急救室。
四号首长暗叹了一声,双目已露出令人颤地寒光。
“唔!”这短促的舒气声,众人在惊疑这是否从司徒亮的口中发出。
谢居安开始动了,原先贴在司徒亮小腹的右手,快速地司徒亮胸口连拍了四下。卟卟卟卟,声音连成一串,四粒弹头从司徒亮的后背飞射出,直入房顶的水泥板中,引得水泥灰散落。
谢居安不见如何作势,飘至另一个手术台,将司徒亮平放在上面,才松了一口气说“苏荃,马上通知空运来蛇谷百斤地果泥,越快越好!”“是!”苏荃匆匆离开了急救室。
四号首长才回神地说:“无关人员全部退出急救室,就留下几位专家在这里,协助谢将军。”跟在苏荃后面,退出了急救室。
谢居安不敢大意,左手仍在护住司徒亮的心脉。
五个小时后,果泥空运抵乌市的军区医院,按照谢居安吩咐用大桶装起,没了温泉水,只好用热水代替,和了一大桶的稀泥。谢居安将司徒亮浸入其中,交代了几位专家看护后,自己才拖着疲惫的双脚,出了急救室。
苏荃请谢居安暂到隔壁的病房中休息,汇报了军委的意见,准备提早实施“拔刺”计划。
“看来不能毕功于一役,只能分步给予肃清,展开这次春雷行动也好。”谢居安不无遗憾地说,转而问起四号首长去向。苏荃说他已经去了几处出事的地点,越是这样混乱的局面,领导人地出现越能稳定人心。谢居安转而问起那位小男孩地情况。
“那个小男孩叫鲁镇宝,今年才七岁,就是他打电话报警的,可他地父母在三名恐怖份子踹开他的家后,当场就被杀害了。”
谢居安听了从床上弹起“走!咱们现在就到新省军分区去。”
入夜时分,做为事发地的新省,军分区的大楼里灯火通明,楼道里斥满急促的脚步声,这是否意味战争的机器已开始高速地运转。谢居安推开作战临时指挥部的门,见到军分区的这批老熟人。
“春雷行动效果怎么样?”谢居安也不作虚礼,直接地问。
“谢将军,我们出动了所有的军警,截止到五点,已经抓获一千四百十九名嫌疑人,击毙恐怖份子三百零二名,摧毁据点九处。”一位参谋报告说。谢居安没想到人数如此之多,蹙着眉头说:“那些提供资金的商家呢?”
参谋回答说:“这一块行动由安全部和公安部联合执行,目前还没收到具体的材料。”
司令员却骂了起来“我们抓到的只是小头目,还有一些小鱼小虾而已。真正的分裂势力的头目藏身在阿国,我们鞭长莫及啦!”
“就算鼠窝设在国外又怎么样?”谢居安冷笑着,然后正言说“通知公安部门配合,先从乌市市区开始,一家一户地核对,一旦发现可疑份子,先给予羁押。我们要在乌市清理这些恐怖份子生存的土壤,还这里一片朗朗晴空,让那位小男孩的家庭悲剧不要再发生!同时各州、县、镇逐步清理,就是要将它们逼离这片土地。至于国外的屑小们,就交给我们军刀好了。”
“我要让手中的军刀插在头颅!”谢居安狠狠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临时作战指挥部。
“军刀要出鞘!”政委兴奋地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