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一大笔?贴一大笔才是!”铁手寒也不知不觉随之轻佻“假如师嫂一人生两个,我们不是贴钱么?而且贴大了。”
“小安,你你你。”王希云无语了。
谢居安刚才在思考计划,无暇听俩人对侃,想定后便正言说“好了,你们俩个别闹啦。下面谈谈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王希云和铁手寒听完了计划后,已没刚才的轻松样子。那个毒菌地厉害程度,俩人都知道,自忖武学见识远低于师傅何傲。
三人敲定计划后,回到了谢家,但出来的时候。王希云已扮做谢居安,谢居安则扮作警卫,随着铁手寒离开了。
谢居安背着大一堆的生活用品、熟食物品和葯品,急急赶往小岛,已是近午时分。
角色置换。只不过一时地权宜,但对于苏荃来说,她暂时放下心中沉重地包袱,所以过得快乐。狙击枪的弹头卡在防弹衣中,刺破了腹部,昨晚止血后,功荃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恢复了些,便忍着痛,想在岛上寻找淡水,毕竟全身粘乎乎的,太难受了。
这个小岛叫鲎屿,因外形像鲎而名。方圆数百亩。岛上岩石居多,零零落落长着丈高的马尾松。在岛顶地岩石群中,苏荃发现一处天然小凹谷,有数十平方,中央位置还有口小井。其实这里偶尔成为渔民们的出海暂寄地,特别是冬天的季节出海。这里成了歇脚处。水井旁还个小木桶,还有简易的锅、灶,小灶起在岩石缝里,估计是为了避雨。苏荃左手捂着伤口。正准备弯腰提起小木桶,听到身后的唤声,便停住。
“霞儿,不听话,要打屁股哦。”
谢居安上岛后,不见了苏荃地身影,顺着足迹找到这个地方,双手提着大包小包,跃到苏荃面前。放下这些包。伸手去扶苏荃“来。到那边阴凉处歇息,别太阳一直照着,容易引起伤口发炎。”
苏荃低着头,不敢看向谢居安,只轻唔了声,乖乖地移步到那个洞穴口,坐于石上。
“难受吧?等你吃些东西后,洗个澡,我再帮你看看伤口。这几天咱们要当回罗宾逊了。”谢居安提来那些塑料包,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自己开始忙起,在岛上捡了些干枝、树叶,接着涮锅烧水,将热水盛至塑料盆后,对着苏荃说:“稍微擦洗一下,别动了伤口,我到那边海滩看看。衣服在那包里,自己试试看。”
苏荃看着谢居安一脚跨上丈高地岩石,眨眼间在岩石顶上不见了,竟怔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脱去衣服,边擦洗边想着谢居安种种。当初以为他必是令人闻风丧胆、穷凶极恶之人,看他做过地那些事,哪一件不是震动全国,乃至全世界。接触之后,却发觉他是极有个性和主见地领导,性格极其张狂,处理事情的手段,层出不穷。今天发现,不,从昨晚开始,他是个能妻子幸福的丈夫,是个体贴丈夫
“霞儿,洗好了么?洗好了,用石块敲三下岩石。”谢居安在群石外喊着。
叩、叩、叩。
苏荃穿着一身便装,一边手拿着石块,一边手挨住石壁,一脸幸福地望着岩石顶,果见人影一闪。谢居安站立在她面前,将手中的衣裤随意一扔,另一只手提着两条五、六斤重、还在甩尾的鱼,笑着说:“这可是鲈鱼,鱼汤最是能愈伤口,等下尝尝我地手艺。三年不下海,这海里的鱼倒越来越少了。”就蹲到一边的岩石上,运刀如飞地摆弄着那两条鱼。
古铜色的肌肤,还沾着水珠,在阳光照射下,竟能看清纵横交错的细痕。苏荃知道那是在东海底所受的伤痕,像妻子一样,默默地拾起地上地衣服,拍去衣服上的砂土,整好了叠起,然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鱼汤鲜美而甘甜,苏荃家在西部,对海鲜的腥味不习惯,为了谢居安注视的目光,硬咽下鱼汤。
“本来要放些生姜片,就不会这么腥,可辛辣对你地伤口没有好处。”谢居安说完后,又开始搭起帐蓬这是个军用帐蓬,算是临时的家。帐蓬拥挤却舒适,苏荃平躺在柔软的行军被上。打完破伤风的针之后,谢居安仔细地检查伤口,看着伤口还渗着血水,皱了皱眉说:“听着,这几天给我乖乖地躺着,扯动了伤口可不好。”
“你让我躺着,人家全闷死的,我就小心点好么?”苏荃轻声说。
“不行!”谢居安霸道地说,看着苏荃嘟起嘴,又说:“这几天我陪着你。如果你想出去走走,我可以抱着你,到岛上四处逛逛。”
“你不回去的话,否则被发现的,会影响了整个计划。”苏荃幽幽地看着谢居安,天天她什么想法。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云和铁手来了。我已经让小云顶上,可以偷得半日闲了。”谢居安将葯品收了起来。
“真的!”苏荃无声地笑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如演员入戏一般,开始感到自己变得混乱,分不清自己是常霞,还是苏荃。
“估计小云在家里过得不轻松!”谢居安说完,便要钻出帐蓬。
“小安,留下来陪我,陪我说说话好么?”苏荃讷声地说,这当然是“常霞”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