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居安的心情很不好!
做为军刀把子,兼上杀楼的核心成员,还被逼得“挈妇将雏”趁夜来到这武夷山麓。
现实就是这样,即使强如何傲和司徒纵横两人,还是中了黑手,差些丢了性命,更何况家中这些妇老幼雏,没有一合之力?谢母不想离开,王希云的父母也不想离开,谢居安只能使用拂穴手段,让他们美美地睡到了目的地。
横沟村很偏僻,村里的条件不是很好。拖儿带小的,总希望能有既安全又舒适的地方,横沟村显然不是这样的地方,而且突然来了这么一大批人,象逃难似的,总会引来好奇村民的种种揣测和传言。谢居安不想冒这个风险,但无疑打乱了原有的想法,思易行难啊!
武夷山是国家级的旅游渡假区,单三星级以上的宾馆就有四十来家,每年来此旅游的人不下百万人次,秋天正是旅游的旺季。一家人虽不少,但这些人数相比,如大海中的浪花。在铁手寒的“这亩三分田的自留地”内,渡假区有一个武警培训中心,不对外开放的,自然成了最佳的去处。
苏荃说这儿也有一处国家级的休养中心,凭首长的身份,入住那儿是绰绰有余。但谢居安还是选在武警培训中心,住得好不如住得舒心。于是整座五层楼的中心被一家人包住了下来,这是总队长地命令。
苏荃住进后。发现这个中心的设施不比三星级的宾馆差,看着那整齐如豆腐块般地折被,有一种亲切的归属感。本应随时保持清醒的她。发现来了f省后,自己闲下来,倒成了渡假之旅。这人一放松下来,特别容易困,苏荃和衣扑在棉被面上,不觉间睡了过去。连转得比弹簧还紧的苏荃都困了,其他人更是欲欲成眠。
可谢居安连夜走了,抱着睡足三年的尚凝香走了。松儿跟着师傅下了楼,却被谢居安吩咐留守下来,待天亮之时。解开谢母等人的穴位,望着师傅匆匆而别的身影,耸立在走廊上。三年时间,他已长成壮硕的小伙子,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总希望有朝一日,能替师傅分忧。比之师弟陈小杰,他更象谢居安,因为师傅就是他的偶像。
黎明地横沟村,还在沉睡。静悄悄的。山上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秋茶收成后,就没必要赶着采茶。所以窝在被窝中睡睡懒觉,不啻于是一种悠闲的享受。许是受了主人的感染,连平日里辛勤的公鸡们,也缩在窝中,不去鸡叫天明,偶尔透出一两声,增添了这儿的宁静。
浓雾锁谷,谢居安如山灵般,点着秋露悠然而行。冲破了浓雾。搅得雾腾露坠。吸着这熟悉地草木清香,还带着细微的硫磺之味。这就是蛇谷的原味。谢居安不期然地加快动作,留下一抹人影在茂盛的灌木丛中,已跃至潭边地那块巨岩上,环望四周,除了树长高外,其他都没改变,而那间架在崖壁上的小木屋,已爬满青绿的藤树。
但总缺少什么?是那三条过命之交地通灵动物--眼蛇王蛇,每次来的时候总唏唏呼呼地围在身边,如家中桊养的狼狗,今天似乎太安静了。谢居安知道,虽是深秋时节,但蛇王们不会开始冬眠,一定不会!
“蛇王老兄,我来了!蛇王老兄,我来了!”谢居安兴奋地喊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向重重的远山传播。可没听到那熟悉的蛇语,谢居安顿感失落。
咕!咕熟悉的蛇语,草木分倒两边,钻入那温泉水潭,从水中伸出硕大的蛇头,立在谢居安面前,吐出蛇信舔着谢居安的面颊。果然来了!谢居安将尚凝香安放好,欣喜地抱住了蛇头,如分别已久的老朋友再度重逢,紧紧拥抱一样。
“老兄,还有嘘嘘和呼呼两位呢?”谢居安蹭磨着滑腻地蛇鳞,不由地问。原来三条蛇王总是形影不离,一条叫声如鼓,一条叫声如萧,一条叫声如破锣,何等地热闹!今日,谢居安却感单调多了,如听惯了乐园地合奏乐,突然听起独奏曲,不习惯!
谢居安叫出蛇语,模仿另外两条未出现的蛇王。谁知,蛇王却缩回水里,扯着谢居安,啪地一声落入水中,又忽地冲出温泉水池,窜过灌木林。谢居安知道它是前往果泥池。
果泥池,依然堆满熟透地各样果子,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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