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备,实在太多啦。”张副主席感叹道,不过一转语锋“倒是你这个强兵计划,一些构想符合现时的意义,总体上说还可以。但面考虑得面不够广,如将组建范围定于西部,兵源定于原有部队内部;执行性方面也有所欠缺,你是带领一批指战员,以点带面,然后向全部队范围推行。”
“首长,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大规模的战争不会发生。组建应对危机地快速反应部队是必要的,编制方面不需要太大,可以形成尖刀的作用,与军刀的威摄作用相辅相成。为了防止对原有军队的体制造成不利的冲击,个人建议先在小范围试验,取得效果后,再进一步推广。”谢居安对自己的计划本自信满满。但要全面推广地话,还是要谨慎些。
“这个组建计划,我已经印发向全体的军委委员们,以及各大军区的司令、政委们。两周内准备先召开一次讨论会,进一步确定组建方案。当然还有一揽子配套计划,涵盖了专业化、高科技化建军的内容,我不仅要强兵,还要走精兵之路。”张副主席用手指叉疏着头上华白的劲短头发“年轻人嘛。思想活络,以后多挑些担子。你的办公场所就设在这一层。以后交流起来也方便多了。”
“张副主席,派驻人员到军刀的事定了么?”谢居安不是不想参与到军队建设的决策,只是他目前两眼一摸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次能提出组建军刺的想法,在西部驻军地环境给了他太多震憾:基层的条件太艰苦了。
“这事先不忙着。”张副主席手一挥,断然道“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也去看看自己地办公场所,有什么需要和小苏同志交代一下就行了。”谢居安闻言站起身,向张副主席告辞后,沿着大楼的走廊到了尽头,映入眼睑的是一扇黑红色地对开厚木门。两边门上均镶嵌一把银色地金属军刀。不用标识牌,这两把军刀就是最好的标识牌。
跨入这扇门后。就是一个小客厅室,客厅一侧分格成几个接待室,显然让来人就此止步的意味。谢居安满意地点点头,这些格间都是用厚磨砂玻璃分格,大方、明亮具有现代气息,而且隔音良好。他从客厅的另一侧转入内部办公区,就见苏荃正捧着硬皮本,不停地做着记录。
“苏荃呐,正忙着啦。”谢居安打招呼,又打量着办公区摆置。内部与外边几乎是一脉相承的装饰格调,淡蓝色的地毯,和周围点缀着盆景和植物,让人精神一松。除了一间专用的办公室和中型的会议室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空敞着。
“首长,我总觉得办公室少了些,这我已经全记下了,准备向您报告后,提交给办公厅修改。”苏荃道。
“不!这样安排很好,再合适不过了,军刀地办公场所在全国范围,无处不在。军刀内部不像军队编制那样,等级那么严格,更何况叫天润他们来这办公,怎么说有点不伦不类,这地方就我一人常来,倒是浪费了这么大地场所啦。”谢居安边看边感叹道。
“这里原先是研究室的办公场所,听说搬往十楼。您来看,这个中型会议室,里面可装备着目前国内最先进地视听设施。”苏荃边引着谢居安边推开会议的门,刚好此时电话响了,接起来后听清来人,道了声是常霞打来的,就交给了谢居安。
“霞儿,我是小安。什么,已经到了京城机场!嗯,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就来。”谢居安合上电话,交给了苏荃,匆匆走了两步,回头交代道“苏荃啊,下午就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休息。”见苏荃要接口说话,便郑重道:“这是命令!”然后大跨步走了。苏荃怔怔地看着他离去,无奈地笑了一下,又埋头做好的事情。
京城机场的出口处,常霞身旁拉着一袋大包,满怀忐忑的心情,翘首望着一部迎接客人的车。昔日的警界铿锵玫瑰,三年时间并没改变多少,站在那儿依然挺正而不松跨,从京城公安大学调至f省省厅工作。当风吹起她齐眉的短发,忧郁的双眼此时带着兴奋和期盼,那次误会的邂逅,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当看到谢居安正笔直走向她,她笑了,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动人,眼角悄悄地湿润了。来!谢居安轻若无物地提起那个大包,一只手牵着常霞的手,慢慢向停车场走去。
没有相逢时激动的拥抱,没有离别后相思的倾诉,只有简单的牵手。常霞却如初恋的少女,羞红着脸,低着头,并不算纤弱的手在一只更强有力而宽厚的手包容着。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趋地跟着走。他没有牵过她的手,此时,常霞微笑了,那一种满足的微笑。到了这种年龄的爱,已经更加深沉和内敛,如醇酒一般,醇而弥香。
在车上,她的手依然被紧紧地握着,常霞将头靠在谢居安的肩上,如梦呓般轻轻说道“阿妈她们很想你,二姐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们说不等你这个大忙人了,琪儿妹妹还在京城大学”谢居安静静地听说她轻诉,脸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