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与人有何不同?”
门外的杀楼弟兄。看了一整个晚上的戏,不但不感到疲倦。反而精神抖擞。眼见正餐来了。有两人应声,兴冲冲地进来,上前锁拿潘享斯,见他如小儿般地反抗,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后,叩住他地两边胳膊,押到谢居安面前。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没有人权地行为。不!我会向大使馆反映你们的恶行,我会向全世界发布你们的残暴。我会”潘享斯地手足被制住了。嘴巴却在不停地嘶喊、抗议着。
“给你最后一次生机,把事情交代了吧。”
“不。我没有什么好说地,这一切都是王希云总经理工作失职,他应该受到法律制裁的。”潘享斯仍在做困兽之争地念想。
“也罢,你无非以为我们不敢剜了你,怕在大使馆要人时,我们没办法交出你这个王八蛋,事实上也地确这样。”谢居安冷冷地说,转过身去。
这帮人以为他退缩了,潘享斯还在气势汹汹地叨闹,与在地上翻腾的京城大少的惨叫,让那帮剩余之人又惊又怕,当希望还没断绝时,只能静眼相观,他们能等。
苏荃已进到屋里,心里着实担忧,惹上了外交事件,可不是小事。反观司徒刚奇、王晓婷他们镇定多了,找了张椅子,正跷着二郎腿,咪着眼看着一场又一场的戏,大饱眼福啊。
谢居安再次转过身来,那张脸让众人惊得说不话。苏荃简直有想哭的感觉,不知是“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还是跟着这位奇人身边,有太多不可思议的兴奋,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你看看这张脸,还凑合着吧?”
“比那个王八蛋帅多了。”司徒刚奇平淡无奇说道。
“用这张脸,既可以在大使馆蒙混过头,又可以接收你的所有一切,可以知道秘密,当然我说地是你地家庭、事业,包括你许多的情人。我说地对么?潘享斯先生。”
潘享斯的抗议声没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最后一丝念想被掐灭了。他脸上的肉在抽搐着,刚才绷紧着双臂还准备随时奋起反击,此时因泄气而松跨了,口中仍喃喃“你是撒旦,你是恶魔,你是”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大家知道的,哦,我这人还是很绅士的。死神让你不会有痛苦!”
“我我只不过是位执行者,是他们手中一枚可怜的棋子。我本来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在华尔街已经小有名气。有人劫持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你知道的,我非常爱她们,只要让我从量子基金跳槽到这该死的鳄鱼基金,接手了这个安云公司。我的来意,是来毁灭这个公司,而不是来拓展公司的业务。我承认我是浑蛋,也确实将安云公司带来灾难,可”潘享斯声色俱泪,说着他的无奈。
“说说这次期货的事吧。”
“原油期货从长期看,确实看涨的,特别是最近世界经济的强劲增长,必将带动原材料价格的上扬。公司这次买涨操作,其实鳄鱼基金早在入主安云公司时,就谋划好了。十亿美元,用于收购下安云公司的控股权,经过这次操作,已经赚回了,现在可以算不发一分钱就把这个公司吃掉。其实,这次王希云操作的最大失策,退得不够干脆。在于投资短期的品种,这个品种通常波动比较厉害,风险也非常大。操作到后期的时候,公司冻结了王希云调用资金的权利,只能眼看着他死。”潘享斯不愧为哈佛的高材生,说本专业头头是道。
“可高层似乎志不在于此,本来这十五亿可以纳为自己所有。不知为何,竟扯上国内的这些人?”潘享斯转头,怨毒地看了身后的那群人,泄气道:“今晚本是我们准备庆功的时候,因为明天,周一,王希云就要被送审。”
谢居安望向那帮人时,嘴角带着冷冷的微笑。
“你们的董事决议呢?”
“所有的证据都毁去。”潘享斯无力地垂着头,不得不说出这个事实。
“好!高!果然做得天衣无缝,真让人无从查起。”
“那位冯先生,你该知道吧?”谢居安又问道。
潘享斯依然摇头“我的上级是亨利奇,听说真正的老板是冯先生。”
谢居安还沉吟思索,但已透出杀意。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令人颤气氛,黄荃情急之下出声喊道“首长,您千万不能这么做呀。不能让这些沉渣,违背了您的原则和说过的话。“白无常!”司徒刚奇如大梦如醒,从椅子上跳了出来,捏着双掌噼啪响“昨晚咱俩喝了那么多的酒,你又患这个那个的梦游症,麻烦游回酒店好好休息,好么?这里的事是你做的吗?我只知道白无常来过,又走了,谁都知道在天亮时就从人间消失。”
“二叔!”谢居安明白司徒刚奇的意思,后面的事情由他接手处理,感激地向他点头后,径自走到四合院的院子“你们俩位还不快走!我得了梦游症,难道你们也患上了这种病?”
四合院外,闻着清晨的清新空气,踏着朝阳的光辉,听着树林间悦耳的鸟鸣,三人默默地前行,如早起出来散步一般。四合院里传来沉闷的惨呼,苏荃回头望了望,长叹一口气,在喊破身份时,就知道这些人绝没有活命的可能。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可惜我得到张老头那边,看看昨天下午给我腾出的办公地方,是不是合意。”谢居安道。
张老头?苏荃有些古怪地瞧了他一眼,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怪人?居然敢称军委张副主席为张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