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掂念他了。”谢居安囔囔道。本来还想与几位成员多交流,无奈苏荃在一旁催促,说是主席下午没办法安排出时间,只能挤出中午一个小时的时间了,谢居安离开这个刀具厂,与几人约好今晚京城大饭店相聚。
坐在轿车里,望着动迁的旧建筑,这个历史悠久地古城正一天一个新变化,谢居安有些禁叹,在这个变迁的时代里,不知象军刀、杀楼这些古老的组织和家族,如何去适应着新时代的变革?他感到同样的困惑。在他静静的沉思中,轿车已驶进了华夏国的心脏地带。
谢居安被引坐于小客厅,好奇地打量这位一号首长的办公场所,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一阵爽朗地笑声传进来了,主席从内屋里沉稳地走出来。
“首长!”谢居安起身敬了军礼。“唷,小安将军来啦,坐坐。”主席诙谐道,径直做到正位地沙发上,接着调侃道“我上午可接到有人告你的状哦,说你想搁担子。不过,我替你挡了,怎么说也不能让我们这位屡立奇功地将军受委屈。”
不就是行程的事么?谢居安无奈一笑,然后坦诚道“首长,今天找上您,两件公事、一件私事。”
“哦?说来听听。”主席被谢居安的话引来兴趣,抚着他那光滑的额头。
谢居安将组建军刺特种部队的想法做了简要汇报,并递上了自己抽空之余所写的专题报告。
主席边翻阅着报告,边听着谢居安汇报,不时点头,待听到选一个西部军区做为试验时,对着秘书唤道“去请张付主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转头对谢居安道“小安啦,精兵强军,是我们这十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提出的以人为本,兼蓄并收这想法很好嘛,也符合我军建设的一贯原则。我看这次的毒菌事件,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主席的话点到即止。
俩人聊了一会儿,张付主席匆匆来了,瞪了谢居安一眼,道:“你这个小同志,经过部队三年的锻炼,组织纪律还是不够,我可要严肃批评你。”
“来,老张,看看小安的这份报告,有关方面你可要多提出一些意见。”主席将报告交给了张付主席,转头向谢居安问起第二件事。
“第二件请军委派人常驻军
“这个我可要批评你啊,你是军方,司徒亮也属于军方,还要派些什么人?”主席严肃道。
“话是这么说,我和小亮同时也属军刀核心成员,叫我们既当球员、又当裁判,难免授人以话柄。之所以叫人派驻,这样既起到监督作用,又能起沟通作用。我个人认为,任何绝对权利对军刀这个组织平稳运转,没有好处的。更何况我下一步着手,转变和规范军刀运转模式,当然,这一切至少在主席你们面前是透明的。”谢居安还是秉承着江湖作风,有话直说出来,不像官场那样绕绕道道。
张付主席惊讶地抬头望了谢居安一眼,主席还是沉着脸思索着。谢居安尽瞧在眼里,还是继续道来“军刀的为国为民主旨,与国家要求并没有丝毫冲突,隐藏于暗处,更利于实行诡道。而主席你们手上的利剑,才是正道、王道之剑”
这话连一向严肃的张付主席都莞尔一笑,主席长吁了一口气,道:“其实不止军刀对我们公开、透明,我们政府部门也要进一步对民公开政务。老张,你看看小安,一来这儿就将难题摊给我了。”
“你们军刀可以搬到军委大楼办公嘛。”张付主席嘟哝地说。
“既然有个免费的地方办公,不去才是傻子。谢了啊,两位首长。不过有一句话我得讲在前头,以后需要什么资料,得按照正规手续来办。你们首长批示,自然可以例外。”谢居安倒显得轻松起来。
“怎么?有人私下向你们索要资料。”主席敏感地问,但事实不言而喻的,手重拍了沙发的椅把,大手一挥“老张你看,凡以后到军刀调阅资料的,一律需经过军委审批。他们以为军刀是什么地方,它可是军方手里的一把利刃。”
“军刀的资料,参照军委有关密级方案执行。就这么办!”张付主席点头同意,见谢居安在一旁乐呵,生硬道“哪个不开眼的,敢到你那儿去虎口夺食,不是糊涂就是疯了。下午,我就派人在大楼中腾出个地方,明天就搬来上班。”
谢居安闻言脸上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