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便问道“小云,你怎么啦?”
经过一年的商海锻炼,察言观声已非单纯的少年时代那样转不弯来,王希云问道:“你是不是在公司里发现了什么?”问得二女都惊讶地抬头望向谢居安。
“只是听到公司里股票操作的情况被泄漏出去了。古人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不知这些你们知道么?”
王希云听了脸色忽变,谢居安则继续说道“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小云你该最清楚,我只能点到为止。”
“丫的!这群人。去年单工资奖金的开支不下两千万,什么概念,分摊到每位员工身上,个个都是百万富翁了。”王希云气愤地自斟起酒,一口焖进。
“这很正常,一山望着一山高,谁叫公司赚得盆满钵满的。公司已经上了规模,部门间设置科学些,授权最好相互制约,给他们绝对的权利会出问题的。现在还是小公司,以后如果长成了集团公司的话,你不是要忙昏了头,摸索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机制来,以制度去管人就好了。”谢居安还是提议道。
突然门外进来两位老者和一位军官。陈部长爽朗笑道“小安啊,回到京城也不来找我们,看你可是将我们两老家伙忘了。”萧部长接着说“谁说不是啊,人家可是堂堂的少将哦。”
“两位爷爷老当益壮,愈发年轻。来来来,快请坐!”谢居安站起身来,请萧、陈三人入座。一轮敬酒后,谢居安开口问道“你们两位不会是专程来陪我们喝酒,有事快讲。”
萧部长道:“我们就是来喝酒,小安你长大了,疑心病可是越重哦。”
“你们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陪着闲聊。说吧!不说的话,等下酒喝得迷糊,可别说我误事了。”
“首长!”那位校官敬礼道“我们找不到你,只能请陈部长出面。”
“现在可信了吧,我和老萧就是来作陪的。”
谢居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道了声告罪,离席出了海天阁,那校官跟随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急电,让谢居安签字后,自己匆匆先走了。
谢居安浏览了急电的内容,边喃喃道“这a国倒是在世界各瞎折腾,此次敢来虎背拔毛,看来该给这位新总统些许颜色,免得尾巴翘上天上去。”便销毁了这份急电,返回海天阁。
“小安,听说你一个人西北军区的一个师部数十干部喝倒了,他们给你起了个外号--酒缸,有的人到现在还未醒酒。你还夸下海口准备一人对一个军区,所以我们俩人还看看这酒缸倒底有多大。”陈部长调侃道。
“今年年底部里开大会时,我可是准备请你来做的酒保。人说百闻不如一见,倒想看看你怎么把那帮小子灌倒。”萧部长道。
“两位爷爷,当时我可是在小安哥的身旁,亲眼看到那司令和政委目瞪口呆的样子,到时我真想再来看看,那几十个人醉倒的样子哦,还有你们的样子。”袁彤彤兴奋地说。
“哈哈这丫头,到时记得要把你小安哥拉来,我们也想瞧瞧那种盛况。”萧部长对于谢居安身边有不同的女人,似乎不忤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