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月时间,你的秘法却需要三个月到半年。你的秘法灵不灵验不说,反正三个月后,咱早就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呃!”谢居安被说得一阵语塞。
“小安,快点了。”郑排长在不远处催促地喊道。
“小安,排长在给你加料?”曲辰邦误解地问。“哦,我今天跟排长去巡逻边界,你继续适应性训练。”谢居安结束早餐后,便开始了首次随队巡逻。
车轮上缠着铁链,车行驶时发出哗啦哗的响声。车厢里的巡逻战士包上厚厚棉袄,穿上特制的保暖靴子,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昆仑山口的哨所前,每个人都纷纷戴上棉帽后,背着枪钻出车厢。谢居安因还属新兵,没有配枪,倒是在胸前挂了望远镜,下了车。山口的气温,就是这个夏天的季节,仍是那样的低。哨所里一名战士迎了出来,将郑敬引进去,谢居安却在旁边的冰地上溜达,只见哨所旁的一方空地上,立着十多面石碑,上面镌刻着长眠于斯的战士简易履历,不觉间摘下棉帽,向他们敬礼!
“走吧!”郑敬低沉地喊,不知何时到了身后,戴上棉帽率先转身走。谢居安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便追上去“排长,这是也有三排的先辈。”郑敬率着包括谢居安在内的五名战士,巡逻右岔口那条路线,边走边对谢居安说“那里有一位我最亲密的战友,记得三年前,我和他在这哨所里一起值守,突来冷寒空气,气温骤降,才一会儿把暖气机冻坏了。他把棉袍让我,所以我存活下来,他却走了。他只说了句,‘因为他是班长。’”谢居安听了郑敬嘶哑的声音,默默地跟着走。
“排长本来在去年就退役了,因为他的班长,自己申请继续留下来,为了是继续他的班长未完成的任务。”后面一名战士大声道。谢居安有些想哭的冲动。走到第一个界碑时,郑排长拿起望远镜朝四周望了望,觉得正常后,便放松下来。“排长,我想和你商量个事。”谢居安决心要把一些初级的内功练法传授给守边的战士们,看过郑敬在倾听,继续说“我修炼了一些内功秘法,已初有小成,对这高原缺氧对一定的免疫。我想在三排的战士们率先推广,如果有效的话,可以在全连,甚至在我国沿线守边的战士们修炼。”
“好啊,只要对战士们有益的东西,我就举双手赞成。何况这班兔崽子平日里有许多时间,修炼内功也可以暂忘了他们想家思乡的念头。一举两得!”郑敬一口承应下来,不忘开了句玩笑“不过,你的内功安全不安全,可别学得像西毒欧阳锋那样就成。”
其他战士哈哈地笑起来,谢居安神秘一笑说:“别人怎么样我不说,排长你若学得像那样,一溜烟就巡完边了。”“哎,我若真个有昨天那位无名英雄的身手就行,翻腾深涧如同儿戏,真羡慕啦。”郑排长感叹道,见大家休息差不多,喊了走又徒行到下一站。
巡到这条路线上的最后一块界碑,已过了中午时分,七人便着歇息。
谢居安趁机将筑基口诀念说他们听,并细致地解释和回答各人的疑问。“小安啦,你现在说了也白说,等一不小心摔倒后,我们又忘记了,最好抄写在纸上,等我们有空闲的时候慢慢琢磨,那时不懂再来问你。”郑敬提议道“要不,你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服服贴贴地学起。”
“也好!”谢居安将身上棉袄等一一脱去,特意将形意五行拳打得虎虎有风,轻松跃起丈余后收拳,仍无喘息之状。郑敬等人热烈地鼓掌着,喊道:“小安,我决意学了,全排的人都要学。今晚除了值班的,全部聚集到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