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就下来。”上官仙儿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谢居安,气鼓满腮“再不下来,就不是男人!”
司徒亮牵着上官柔儿的手,俩人在一旁看热闹。
“不是男人嘛,这问题可大了。不过我也不下去,上面的这边风景独好!”谢居安悠哉的样子,让司徒亮嘻嘻大笑,咧嘴喊道“老兄啊,小心冤家变爱人!”
谢居安听到打了个哆嗦,差点从檐角掉下来,还好单足勾住了,摇荡着。
上官仙儿气得直跺足,指着谢居安,突然嫣然一笑。
“哎哟,中计了。”谢居安落了下来,下面的粉拳早在一边候着,在空中翻了个身,飘落到一旁。上官仙儿见拳击空,待揉身而上时,被上官柔儿抱住了。
那边司徒亮用肩膀轻撞了下谢居安,竖起大拇指,眨眼示意见好就收,俩人一起步入楼内。那晚没有细细打量这里布置,处处精心摆置,显得清新典雅,书香气十足,无不显示出主人的匠心独具。厅里摆着四张红木坐椅,谢居安和司徒亮占据两张了。但两人的坐姿实在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一个斜靠翘起小腿;另一个则坐一张,双足又占了一张,整一付痞相。
“小亮,你这个二少爷,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坐相了?”听了这种清清淡淡、柔柔弱弱的声音,司徒亮连忙坐直身来。
“还不是有人带坏的,所以啊,你的小亮,以后要离某个人远些。他身上的坏毛病多如牛毛,小心被传染!”谢居安还是无动于衷地躺着,悠悠地说“咱是一个守卫,自然不用象小亮摆少爷形象,哪样舒服就哪样坐。”
“哼,堂堂的‘华夏一点红’,见面不如闻名。我看叫‘一塌糊涂’算了。”
谢居安沉默不语了,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冷声道“阁下看戏也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尊容。”眯眼望着楼阁的方向。
“桀桀杀楼不愧是杀楼,一个小厮竟如此身手。今日一来,目睹杀楼绝代佳人,果然倾国倾城。某人改日再来拜访!”冰冷得连三伏天都可结下霜,衣袂之声一瞬即逝,飘远了。
“冰魇!”
谢居安追出孤楼,见那人影已出五重屋顶,不久从屋顶上消失。
司徒刚奇已率着几个守卫,到了孤楼的门口,见谢居安若有所思地站在院内的亭台上,便轻咳一声,挥退了左右。
“是二叔来了。”司徒亮迎了出来“刚才是‘冰魇’!”
“看来这次是越来越热闹了!”谢居安从亭台跃回地面,苦笑地说。
“热闹才好,这样水才会更浑,我们可以借机一网打尽。要让他们知道,华夏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即去的地方。”司徒刚奇松开微皱的双眉,不禁豪气地说。
“看来二叔你们有了全盘的安排,我嘛来充当马前卒。”
“不,你是我们的暗手,当做一支奇兵。从今天起,若没有重大的事,你们四个最好不要出这个孤楼。”司徒刚奇细声交代。谢居安看了这孤楼中的其他三人,无奈地耸起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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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临时有事;第三更,等明天上午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