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学下去。只想以后能在村里开家诊所,替乡亲们看病,去了城里反而会不习惯。”
常霞诧异地看着谢小敏,心里不是滋味,这位看似柔弱的乡村女子,却有着如此坚定的志向。
尚凝香抿抿唇,低下头。
“二丫头,你去拿两张卡来。”林香打发走谢小敏。原来在常霞母子到来后,一家人商量后,将那两亿的钱分成二十份。
“香儿,我们对不住你了。到京城后,你要多振作起来,人活着往前看啊。阿妈今天在这儿就讲明了,就解除了你与小安的婚约吧。”
尚凝香闻言,簌簌地滴下泪水。
谢小敏拿来两张银行卡,一人一张交给了她们,道了说保重,转身走出客厅。
“这丫头!你们路上小心了,可要照顾好我的小宝贝。”林香瞋怪了句谢小敏,连忙敦促她们启程,充满沧桑的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小思安的离开,仿佛带走了家里的欢乐和生机,好长一段时间内,家里总是静悄悄的。
雷敬涛从gz市归来时,常霞她们已离开了一周。
“老大姐,我今天回来,可大家带来天大的好消息。师弟和我亲赴南海,确认小安他没死。他没死啊!”雷敬涛兴奋地说。
母女俩决难相信这是事实。
“真的?”
“雷伯伯,你说的是真的吗?”
雷敬涛哈哈大笑,点头说“千真万确!”
“太好了!”谢小敏紧紧地抱着母亲,差点跳起来“阿妈,小安他还活着!”
林香唏嘘地擦着眼泪。
“雷伯伯,那小安他怎么不回来呀?”谢小敏急切地问。
雷敬涛沉了下神情,将谢居安受伤的讯息说了一遍。
谢小敏突然拍腿惊呼,说出了年前有个长得奇丑的人寻上门,以为是乞丐,被自己赶走了。
雷敬涛和林香皆惊瞪着谢小敏,那急得快要哭出的谢小敏,愣住了。
“哎!”雷敬涛长叹一声,此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讨了声借口辞出。
谢小敏已经在扑扑落泪,扑在林香怀里,歉声道:“阿妈,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小安。对不起啊,阿妈。”
“傻丫头,小安他最疼你了。我们只要知道小安还活着,他总会回来的。等他想通了以后,总会回来的。”林香忧喜不一,神情复杂,抚摩着谢小敏的长发,柔声道“丫头,咱们先不忙着把这个消息说出去,你快去告诉雷伯伯一声。”
林香的眼里闪着透悉世故的眼光。
谢小敏从母亲怀里挣起身,边跑出客厅,边拭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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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依然在沉睡。
谢居安撕下一棵大树的皮,用藤条绑住在腰身,活脱脱象一个原始野人,可原始野人有他那娇嫩光滑的皮肤么?
默默地站在强哥的坟前,看着那坟上已经有人拜祭的痕迹,嘴角扯起欣慰的微笑。
忽然,闻听百米开外有人急跑来的脚步,听那脚步虚浮跄踉,就闪身飞入坟旁的竹林间,抬眼望,看到小三跌跌撞撞跑来。
心中暗自思量“小三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