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你真的有脸跟着他吗?
王嫱儿脸色一阵阵的泛白,泪水一颗颗滴落,心痛撕扯着她的内心。
如果没有这一月多真真切切的被慕容荀呵护,王嫱儿此时尚且不会那么撕扯。
王嫱儿忽然爬上床榻搂着抱着被子嘤嘤哭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抱着自己问她,你可是喜欢朕,她点头,也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欢喜。是利用吗?真是的利用自己吗?
王嫱儿不愿意相信,可脑子里又一幕幕的浮现王平死前的放手。
“姑娘,姑娘您是怎么了?”四采见王嫱儿这般,却十分惊心。莫非蓝玉宫的事情姑娘知晓了!
“姑娘莫哭,奴婢这就去安排,一会带着姑娘去御医院可好?”四采连忙哄道。
“姑姑,他是不是只是利用我。”王嫱儿却道。
四采疑惑,却道:“姑娘,奴婢不管姑娘听到什么。但是姑娘,奴婢在宫中为婢四载,从未见过国主对哪家的妃子这般看重。若说利用,当初国主根基未稳,尚且没有对强大的独孤、贺兰两位妃子如此。”
“姑娘,国主是不是真的心疼您,您心里比奴婢更清楚。若说以前有所亏待,也要体谅国主毕竟是一国之主。但能对姑娘您做到这般,已经十分不容易。您再想想昨日国主还为您画眉,可是用心?”四采又道。
“姑姑,我想静一静。一会我们去御医院。”王嫱儿道。
“好,奴婢这就去安排。姑娘不要瞎想,国主只是一夜未归,许是朝中事务繁忙。”四采又宽慰道。
王嫱儿点点头,兀自埋进被子里。
然而不过一阵,便被抱进熟悉的怀抱里,王嫱儿知道是慕容荀回来了。手中却将袖口紧拽!
“小羊——”熟悉而微微疲惫的低唤,王嫱儿却从他的身上嗅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心里竟然是无可避免的钝疼,她已经那么在意了吗?不过一月多,她已经那么在意他了吗?
然而四采说的没错,他是不是真的心疼自己,她感觉得出来。至少自己养病的一月里,他从未因为控制不住欲望而要过自己!他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对吗?不对,不对,他谋害了爹爹!杀死了大哥!
“小羊怎么了?”慕容荀很快察觉王嫱儿的不对劲。
王嫱儿身子一颤,却道:“你去了别的女人那里。”
“朕只是去坐了一下,没有做别的。小羊,你要相信朕。”慕容荀却解释道。
王嫱儿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解释,就算是去了,他是一国之主,为什么要解释?若是做给别人看,根本也不用这么在意自己的感受不是吗?
“你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很正常。”王嫱儿却淡淡的回复道。
慕容荀心中一凉,没错,他是理直气壮的才对。但他更希望得到的是王嫱儿眼里全心全意的爱恋,这让他感觉没有任何的杂质。隐隐觉得,若是让小羊知道苍耳有孕的事情,这种纯净也许就要毁了。
“小羊,朕心里最宠的只有你。”慕容荀抬起王嫱儿的下巴道。
王嫱儿一双灵动的眼眸对上那双幽深的黑潭,即便很深,里面确实有自己的影子。
慕容荀低头攫住王嫱儿粉嫩的红唇,咬着她的唇,一只手掌托着她的颈,以方便自己对她红唇的索取。一手却探进她的衣襟里,去搜寻自己渴望的温软。
慕容荀无疑是了解王嫱儿身体的,他的每一次撩动,都清晰的直取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王嫱儿低垂的眼眸里除去满眼被挑拨起的qingyu,却多了一丝隐忍。
王嫱儿,要冷静!你要想好以后该怎么办?
慕容荀也察觉了一丝王嫱儿的不对劲,却以为是因为他昨晚一夜未归,只是更卖力的缠绵。却也不顾早朝之后那些成堆的奏章,急急回来安抚这会不会因为自己一夜未归而闹性子的小羊。
原来还真的闹性子了,慕容荀满意的将王嫱儿压在床榻上。
当衣襟解开,王嫱儿骤然想起衣袖里的卷宗,连忙推着慕容荀不依。
慕容荀眉头一紧,哪里还能忍耐回去!此时的王嫱儿,亵裤早已经被褪去,一双光洁的腿被慕容荀揉捏得红晕。
王嫱儿也察觉了此时肯定是推拒不了,可是!
“我自己来——”王嫱儿见慕容荀满眼的yuhuo,连忙自己解开衣襟。却被慕容荀的手掌握住道:“小羊,别闹。”
低头,却去细细的啃咬她锁骨峰峦之间的敏感。
王嫱儿心中急得要死,身上却被慕容荀阵阵的撩拨而难耐yuhuo,眼看自己的衣襟就要被散开,若是卷宗被察觉,那么自己一切都暴露。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察觉了什么,王嫱儿此时却定下心意。
她伸手抱住慕容荀的头,阻止了他的啃咬,却微微起身主动去吻住慕容荀的唇。
慕容荀微微一怔,小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