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却让她无法安睡。
微微动了身子,却感觉胸前的huarui被猛然咬住,用力咂取。
惊得王嫱儿倒抽了一口气,拱着身子要推拒。
胸前的人却翻身压住了她,一切来得猛然,王嫱儿大惊失色道:“别折腾了,你明日不是还早朝吗?”
才说话,便对上慕容荀晶亮的黑眸,哪里还有半点倦色!
王嫱儿却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她本就刚从昏睡中醒来。今日连番的折腾她如何受得住,可她阻止得了慕容荀么?答案是否定的。
“荀,别这样。明晚了好不好,我头晕。”王嫱儿握着慕容荀的手掌,阻止他作乱。
慕容荀意识到自己确实要得太多,小羊刚醒来,御医也说了身子虚。
可初尝禁果的他急切的想要再展雄风,这可如何是好。
烦躁的起了身,慕容荀披了衣裳显然是要出去。估摸着该是要去别的女人那里解放,竟然都这么夜了还忍不了?
可他一看天色,大约自己也觉得不妥。又合了衣躺下。
身边的王嫱儿搞不懂慕容荀的行为,裹着被子戒备的看着他。
“朕不碰你,你合了衣靠过来让朕抱着。”慕容荀轻叹了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王嫱儿很听话,真的合了衣搂着慕容荀的颈靠着他的胸膛不语。
慕容荀将王嫱儿抱在怀里,身体才微微满足,这才闭上眼调息。
王嫱儿伸手环住慕容荀的背,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似在安抚。
慕容荀身体一僵,又渐渐的缓和,竟然就这么合眼又睡了一阵,直到太监尖细的嗓音提醒他该早朝了。
时候尚早,龙城还隐藏在黎明的黑暗之中。慕容荀见王嫱儿还在熟睡,想来昨晚真的是累了她了。倒是轻柔的起身避免影响了她,不过王嫱儿因贴着他的胸膛睡,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王嫱儿微微惺忪的张眼,迷蒙的大眼对上慕容荀的黑眸,迷迷糊糊的嘟嚷着:“你要去哪里?”
“朕去早朝,你再睡会。朕下朝再回来看你,不要乱跑。”慕容荀叮咛了几句。
“嗯。”王嫱儿翻了身重新闭上眼眸,好困。
迷蒙中似乎被偷吃了豆腐,却迷迷糊糊的支吾了两声。
耳边似有叹息,磨蹭了一会,那热气方才消散。王嫱儿方又沉沉的睡去。
慕容荀吩咐了太监更衣,便自去早朝不在话下。
而今从中原带来的丰沛奴隶已经分下到各部族之中,入冬已有三月,春耕在即。这些新的奴隶将带给燕国充沛的劳力,春耕该是没有问题。又可能要新兴办学,各部新定下的领地还有待巩固。新提拔的汉官与鲜卑贵族常有冲突,时不时总要闹事,这些大小事务不过三日便已经初崭苗头,慕容荀眼光狠毒,总把事情的苗头早早提防。这也是他能一统辽西,建立大燕的必备素质。如今这些事情虽还未表露出来,慕容荀却早已嗅到了气味。所以这接下来的日子,他会很忙,很忙。
早朝之上,慕容荀已经确定了王平的提议。兴办学堂,休养生息。各部的主要任务从之前的开疆扩土转变为耕作放牧,一时间引来多数将领的不满。
慕容荀随即铁腕实施,等鲜卑各部族闹腾了一阵,他才将各部召集单独商议了上层贵族一事。
其中以独孤部闹得最凶,慕容荀却淡然询问道:“宏达,你可知朕为何重用汉臣。”
“臣不知。”独孤宏达郁闷至极,他们实在搞不懂对于那些没用的汉人到底为什么这么优待?还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这难道还是他们大燕的地盘吗?
“朕自立朝,便效仿汉人建官制,可知为何?”慕容荀又问。
“臣不知。”
“你不知,所以你不是朕。汉人统领中原千百年,我们除了看到汉人的不足,你可看到他们的优越。官制上可以激发我大燕国的有才之士,可是因此宏达你越发上战场精神了?想着能晋升大司空,或者其他了?”慕容荀的话虽是对着独孤宏达说,却同时说给在场的鲜卑臣子。
“大燕国目的不止是辽西,而是中原、江南,整个富庶之地,朕都要拿下。朕要我们胡部统领天下,而这不单单要靠我们胡部的骁勇,更要汉臣为我胡部周旋。匈奴部族如今在中原搞得如何?你们且看,如今中原水火,朕决议休养生息不过是为等待时机,试问朕又哪一次错过良机?”慕容荀反问。
殿内一众鲜卑臣子默默,对于慕容荀他们首先都是臣服的。不仅仅因为他治国有方,更因为从来领兵征战,他都身先士卒,从未退缩阵后。光是这一点,便不是哪个国君能做到的。
“臣弟还是觉得不该让汉臣这般嚣张!”慕容城见众人无语,心中不服。
“王弟府上那些汉奴也多是有用之人,耕作劳力都是极佳。莫要过分了得不偿失。”慕容荀却戳了慕容城的尴尬,最近他府上汉俘闹事凶猛,可在龙城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