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名列大6美女榜第七名很多年了,身份又是人间至尊。幻想她的男人能组成一个不小的国家。
这伙计傲骨铮铮,老墨那里没了音信,他宁可挥剑斩浪,破除万难。也不愿意再求他人。于是,他自举自破关直至今日的最终决战。
他对我的敌意,完全是因爱而起,由心不由己,所以,我对其没有生出什么反感情绪。
切铮退回原处后,两名选手转身对视。静待国主娇声下令,刀剑分个高下。
“这个切铮能力也是相当不错。论资质比焕正阳要好一些,更有希望在四十岁之前进入大师境界,不过,他少年得志棱角太锐,还缺乏必要的磨练。”我实话实说的予以评价,又淡声补充道:“你这个老娘们的魅力还真是不能小瞧,人家这么棒的小伙子正因你遭受着情感折磨呢。”
“你不说,从他刚才的眼神我也能看出来。这种眼神啊,我见得太多了。你若是也能这么看我,那我就美死了。老公,你和人家学学,好吗?”如嫣的声音在着浪,表情却一派庄严。
我忍不住提醒之:“好啦,回家再骚。你现在的神态下说这些,给我的感觉好象是在新马桶里煮面条,明知干净也巨大别扭。”
“你的比喻真差劲!”如嫣轻声批评,小力暗掐,加重语气道:“还有,以后不许再说我老,打过续命针生命漫长,我的年龄段就与小晴是同等层次了!再有,你说过自己活得记不清实际年龄了,还好意思说我老?”机会反驳,高声娇喝:“比武开始!”
玉手一翻,夺晋令怒射而出,梆声钉入殿门一侧的木靶中心。
胜者可去木靶前摘下夺晋令,三日内持令到吏部领职。
没有提前的凝劲蓄势,两位选手闻声出刃,对冲而上,刀剑在空中铛声相击。声音清脆响亮又好听,昭示出两把武器的钢火都挺不错。
这第一击只是必要的礼貌与尊重,并不是锋口相撞,且力度皆轻。
殿试没有切磋这一说,生死不论,各尽全力。
焕正阳应是善于攻击,他脚下快动三步,一刀疾劈而出,刀劲凶猛,当头落下,角度正中。
仅此一刀,就让观者的口中生出血腥感觉,刀势凌厉,一去不回,仿佛带有不使敌亡便见己血的舍命意味。
追求一刀见效,敢于以命搏命,焕正阳能从敌国归来,会搏走多少敌人的性命?
切铮应该早就了解过对方的战斗习惯,焕正阳踏出第一步时,他的腿上就蓄足了移动之力,向左横迈一步,手腕翻转,剑尖点中对方的刀头一侧。
焕正阳刀势走空,也不后退,刀尖一摆朝下插向对方右脚背,同时,顺着落刀之劲,俯身便撞,头顶对方右肩,自己的右肩撞向切铮胸膛。
若是撞实,焕正阳必被对剑刺伤,但他对自己避开要害的能力充满自信,身上无数的伤疤证明着此点,轻伤换取对方一脚重创,再加胸前受撞的内伤,绝对划算,但,这极其凶险。
这种亡命打法,纵是切铮做足了思想准备,也没有其他好方法对付,只能避之。
幸亏他玄劲在腿,脚尖点的,快后退,长剑顺势拖撩斜划,焕正阳若不变招,还是低头猛冲,将被剑刃划破喉咙。
焕正阳的刀尖插不到对方之脚,一拄的面,依靠反作用力,将撞势止住,上身仰起,拧腰一摆,从容闪过对方划来的力道不足,旨在威胁的长剑。
切铮得此空挡,没有再退,左向快横移,一剑快刺,目标是焕正阳的右腋。
焕正阳的字典里好象就没有退之一字,单刀后扬,变成反手握刀,刀刃正好荡开来剑,左腿猛踢而出。
而切铮是抱定打算不与之硬拼,如同下棋,出剑时便算好了后续,他借着剑被荡开的力道,一个姿势优美的旋身斜后飞跃,鹰翔长空展示飞行技巧一般,离的近米滑出了十步之远,飘然落的,淡笑等待对方再来。
焕正阳没有再扑,反而后退三步,单刀一翻,变回正常的握刀手法,他对切铮轻轻点头,表示认可对方的实力,欣赏对方的应变。“你真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他神态轻松,笑容好看,一摆长剑道:“我来攻你一次。”
正阳的持刀右手向后扬探,摆了一个:你若过来,无论怎样攻击,我一刀横扫以伤换你断体。
当然,这只是一种气势,同等级的对手间,哪会这么容易被断体呢。
切铮没有再多说,也没有快疾冲,他散步一般走进了战斗范围,看缓实急的向右一飘,斜着又拉开了距离,趁焕正阳脚下调整面对方向时,突然快的朝左回跃,顿时来到了焕正阳的右手侧,一剑刺出,还是对方右腋。
焕正阳的横扫之势已失效,不退不躲,却是横移逼近,刀做剑刺,直指对方胸膛。
反正,他对付切铮,就是采用一伤换一伤的战术。
他一定也相当了解切铮的优势,明白两人在功力方面不相上下,但身法上自己差对方不少,而自己的优势就是不怕受伤。运用现在的战术,看似凶险,对自己来说反而安全,既简单,又不怕会被对方磨掉太多体力。
这两人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几乎分不出真正的高下,胜负连哈司烈炎都无法判断得出来。
不过,这种比试才有看头,他俩你来我往的对掐了好久,很少听到兵器交击的声满了未知与凶险,拖得时间越长,大家看得越觉过瘾。
焕正阳把凤翔的无畏精神挥到了及至,他的每一个动作,你都能感觉到那种无视死亡的勇气,明眼人却能从中看出他内蕴的真正智慧与巧妙。
切铮的身法和剑技,欣赏起来就是一种极高档次的视觉享受,轻松写意,行云流水。
倒不是他的剑招有多么精妙,身法有多么快捷,这些对我和哈司烈炎以及苏雪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而是他剑疾动,脚快动,白杉飘,黑扬,移行似风,但整个身体的拧摆幅度却是甚微,动与静的反差,动与静的结合,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他昂扬始终,挥洒自如,好象不是在生死相搏,而是漫步于万花之间,怜花、躲花的同时,还在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