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聊着天,特别性地对妞妞介绍着人类的生活模式。第一针脑开早已经起了效果,妞妞聪明了很多,我估摸着与人类四岁女孩儿差不多。因为,她的思维开始对我问东问西了。
横行好象特别喜欢沿河而行,这家伙又自动来到了返京运河岸边踱起了骚包舞步,更显得我这个主人患有病态性张扬症。
半小时后,我看到了她,那个与咱有过一夜情的震撼火妞儿。她站在我们一起待过的石栏边,面河在想。
听到横行的马蹄声,她猛地回头看到了我。她盯着我,风,将她的长长卷扬起,遮住了她的眼神。我没敢用念力去看那眼神,对她,我心底有愧。因为,我碰了她,却没对她负责。她,应是在此想我。
横行来到她身前,自动停住了,横行记得她。
“你叫什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觉得,该问问。
“七蓝。”她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长,然后笑了。
我俯身伸手,她握住,轻身飘起侧坐在我身前。横行立即开始前行,迈蹄正经,马背平稳如停。
她靠在我怀里没有说话,轻轻地偎着。马静,鸟静,人也静,静静前行。
“和你的姐妹都安顿好了吗?”十分钟后我出言问。上次离开前,曾给了她金币,让她在震撼附近买一处宅院。
“嗯,在酒场斜对面的胡同里买了一处院子,挺大的,和两个姐妹一起住着,她们让我谢你。”此时的她,语声轻轻,很文静。
“我那个场子,再有几天就会开业了。你若是看到大门开了,就叫上她们一起去上班。”我用嘴唇碰着她的鬓,小声说着。迪吧的内部装修、陈设和音响、灯光,马上就要完工了,只是几个领舞机器妹妹,做工需精致,还得再等几天。
七蓝默默地点了点头,抬脸深深看了我一眼,柔柔却实实地吻了我的脸。随后,搂紧我的腰,缩进了我的怀里。
不能负责,就不要碰。我一直记得她的话,也一直如此提醒着自己。可她,已经碰了,虽然无须负责,但是我觉得还是挺对不起她的。因为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她在时刻想着我。
“哥哥,我想飞了。”妞妞的思维告诉我,她不太理解哥哥与这个女人的在做什么,但感觉挺闷的,她觉得还是蓝天比较有意思。
“去吧,别飞得太低了。”我嘱咐完,一扬手臂,妞妞冲天而起。
“这么大的鸟,我没见过,还有你的马。”七蓝看着不断攀升的妞妞,语出赞叹。
“那她大吗?”我指着天空中的妞妞问道。
“我说的就是它呀。”七蓝略微诧异地解释。
“哦,她是鹰,这里才是鸟。”我指了指裤裆,故意逗她道:“你看你,也不说清楚。”
“呵呵,没关系,反正都是你的!”七蓝明白了过来,被我逗笑。
“喜欢跳舞吗?”我。
“喜欢,怎么了?”她。
“没事,喜欢就好,我那个场子以跳舞为主。我想,你会喜欢的。”我。
然后,她不再说话,静静地靠着我。我也不再言语,因为我知道她在用心感觉我,她想好好记住现在,我不想打扰她。
恋爱,真的可以把人完全改变吗?她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嗯,又好象没变。太深奥,不想了。我轻轻搂着她
震撼对面的胡同口,我将她放下了马,准备离开。
“走吧。哦,还有,你的刀也很大。”七蓝微笑着主动催我。
“巨大!”我对她猛一眨眼,转头,横行快步前行。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离去。
回到家里,老婆们都醒了,正在各自收拾,准备早午两餐同吃。
念力一扫,哈司烈炎老淫也回来了,趴在自己的床上撅腚死睡,看来昨晚上忙活得不轻。他的两个妞儿正一头一脚给他进行着体贴按摩。本是三个,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一个。看来,这两个女孩子长住长伴在此了。
唉,女性,宇宙间最伟大最美丽的生物。男人真是没几个好玩意儿!咱自己更不是好东西。我心中感叹着,摸起一条湿毛巾朝铁锤走去。她在学如嫣画妖眼,可画出来的,明显不是一种妖法,她是妖怪的妖。必须给我擦掉!
下午,与老婆们贫嘴一顿,然后于2号花园内,聆紫云琴,听如嫣鸣。舞青袖随音而来,闻声起舞,舞姿美。
墙头上,哈司烈炎露出蓬头乱的脑袋,也在眯眼欣赏,明显对舞青袖生出了歹念。
舞青袖舞完,我让紫云再起杀伐之音,自己长身而起疯舞剑。哈司烈炎看了一小会儿便下了墙头,嘴里嘟哝着,摇头而去。
回床做噩梦去吧。这就是咱的,剑意!抡剑乱砸空气的我,心中坏笑着。
下午5时半,我与哈司烈炎再次来到了博采武舟前。
雍自赏昨日让也甜甜留我,必定瞒不过哈司烈炎的察觉,但他没有问什么,今日也没有掐表进行报时。因为我告诉了他,续命效果有望达到九百年,所以一路上他都在苦苦计算再活九百多年能熬死多少代宗师同伴,如何熬死他们才会有乐趣。
想想他现在的功力,若是再活九百年,到时候不须我帮他,能不能死都难说。
我俩暂时没有上舟,站在河边凭栏远望。
“你对女人,可有过愧?”我沉声低问。
“个个都有。仅仅一愧最为难受,愧了又愧,也就习惯了。”他语出平静,没心没肺。
“她们对你可有过恨?”我继续问道。
“恨没有,怨却多。小子,这世间处处都有着不公平,若是处处都公平,活着也就无趣了。对你我这种人来说,尤是如此。无愧、无恨、无遗憾,真的好吗?黑白配,你我,都喜欢。”他瞅了瞅我,转望远方,嘴角撇起微笑。
是啊,没有黑,怎知白?这老家伙总能说出几句让咱认可的理儿,那就让七蓝成为自己的遗憾吧。
“走,上舟,我饿了。”哈司烈炎同志招呼着我动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