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话未说完,仰天便倒,眉心多一血洞。
一代高高高手,含冤而去,当然是我的暗器石子为之。
“好了,此场我胜,下一场准备。”我大声宣布完毕,不理满院惊惧众人,飘身进屋。入屋做甚?寻椅找凳,要看比武,站着多不舒服。
待我挑来选去,拖一高背软靠毛垫皮扶手之大环椅而出时,玉含情已和文海山院中对峙而立,正在各自蓄势,精神层面较量已然开始。
我连忙找一地势略高之处,坐定。随即感觉尚有欠缺,伸手拖过一黑衣大汉,对其道:“给我沏壶茶去,要好茶,再搬一个圆凳回来。快点,度。”
大汉被我抓时满脸恐惧,听明白后立刻面露喜色,连声应好,快跑而去。
此时,场内凝聚的气势已到高点。
先看妖女妹妹玉含情,她今日与那夜对南海誓的仓促动手不同,显然已经做足准备。阴柔玄劲围绕周身,淡黄美裙隐隐飘扬,长长裙摆无风自动,右手捏兰于腹前,左手负在身后作势欲弹,已有银芒闪烁在玉指之间。表情很轻松,美目好似仍在持续放电,始终含情。
再看文海山,目光凌厉,面色凝重,双手自然垂于两侧,气势沉重如山,毫无先出手之意。
双方暂时气势相当,都无破绽,正在等待对方神情气势间的瞬间细微变动,趁势出击。
又酝酿了半天,我已不耐,念力探得黑衣冲茶者正搬凳欲回。随即转头,故意大喝:“茶呢?”
声音巨响,满院屏息之人皆是一惊,场中两人同时出手。
点炮仗,我喜欢,过年必放。
文海山不动如山,若动,便是惊涛骇浪,右掌先出,左掌跟上,玄劲带起澎湃气流,于前纵间击向对面而来的玉含情。右掌为凌空掌,旋转气劲击向玉含情脚下将落地面,用来干扰对方轻灵步伐,左掌自是击人,气劲雄厚刚猛。
玉含情左脚提前下探,堪堪点上地面,娇躯一旋,轻松避开对方上下双掌,背后左手快探出,啪啪弹起三道指风,目标,对方右臂外侧,姿态很是优美眩目。她从不与对方硬碰,玩的就是巧妙,度,灵动。
我的视线在观察双方,可是念力却只关注玉含情的大腿。不是好色,而是好奇。
我很好奇,这个美女能把度与灵活掌握得这么妙,大腿力时,应是何种情形?
既求知,便究之,故,扫描之。
就说刚才她左足刚才在地面上的堪堪一点,整条修长美腿伸得笔直笔直,犹如芭蕾腿姿。圆润光滑,看起来柔软无比的大腿,瞬间其硬若铁,肌肉不是大块形态,皆为细条状呈现,条条清晰,整条美腿象钢缆缠织而成,加上那如玉光泽,另一种美感“啪”然呈现,仿若带声,那瞬间的视效转变爆,极具电击效果。虽仅仅是一瞬间,但仍电得我屁眼猛抽。哦呀,这种念力全包裹观赏太震撼了。真美,不好形容的瞬间转变美。算了,不敢再看了,若是把咱一直废弃不用的屁眼欣赏抽筋了,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抻回正常。
话回战场,文海山当然不可能被指风弹中,他右臂一甩,左手擦右手推出,掌劲对上指力,瞬间击溃,身体同时随左掌冲劲带动,腰一转,臀一摆,传力给左手顺势暴击,全身关节配合得极为协调。
但是,玉含情已随刚才的劲气碰撞飘身而退,右足再点,身体竟然回旋前冲,全然不受先前相反方向的旋转惯性影响,又来到文海山的左臂外侧,右手连指再点。
动作好看,姿势优美,可是极其凶险。
果然,文海山的左臂终于被玉指点中,但是左手掌劲也先一步擦中玉含情旋转中的后背。双方击中处皆无声响,但都已受伤。
各退,都停,再次对峙。接手过程如同眨眼,若不是位置对调,仿佛未动。
我看着玉小妖女的俏脸一白再转红,心中很是心疼。她刚才完全是在冒险行搏,目的就是以内伤换取对方的一臂攻击力丧失。否则,怎会这么快出来结果。
现在看起来玉含情伤势稍重,但文海山的左臂已折,不能再动。玉含情凭借度优势,绕敌而转,只剩一手战斗力的文海山必败。
当然,这只是切磋性质结果,若是真拼老命,文海山以重伤换取一击得手,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两人水平伯仲难分,两败俱伤之局最为可能。
“我输了。”文海山微笑着朗声而道,光棍得很。他不知道我和玉含情的关系如何,但知道我绝对不希望两人都受损严重。即如此,就收场。
“多谢。”玉含情娇躯微躬,表情严肃认真,表达谢意的同时显示着对对手的尊重。
我走上前去,先抓住文海山的胳膊,能量一激,折处当即愈合,几天内不用重力,就会恢复如常。
文海山对我点头示谢,这些级高手,内视能力杰出,最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形。
我转向玉含情,抚上她的后背柔声道:“那么玩命做什么?即便是输了,我还能难为你吗?”说着,帮她把伤势医好。内腑之伤更是难愈,她需要多静养几日。
“总欠你的情,怎么可以呢?嘻嘻,这样也欠。”玉含情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说了一半,又调皮而笑,然后,轻轻偎着我,享受后背传来的能量暖流。
这时,去沏茶的大汉,端着圆凳快步行来,圆凳上的银盘内摆着一套茶具,咱的茶终于来了。
可还有喝的必要吗?文海山这边的人,哪还有可以对抗高个儿端庄女的级高手呢?必输之局还有必要进行吗?
“下一场,该我了,请问是哪位下场与我比对?”高个儿端庄女的女中音不急不徐地响起。
就在文海山等人互看几眼,其中一人刚欲自告奋勇时,一个女低音在院外响起道:“我来。”
重低音,环绕声波,立体效果,如敲心头。
众人集体回头注视大门空洞处,一雄壮丑陋婆娘昂大步而入,盖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