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觑了眼挡住她去路的高大男人,可榕冷着语气回嘴。
“我爷爷都几岁人了,你还想迷惑他!”
“我迷惑你爷爷?”
一翻眼,可榕很不客气地瞪向这个眼睛被牛屎给糊住的男人。
嗯嗯!身材不错,是那种绝对中看又中用的类型。
但如果他那好看的唇不要抿得那么紧、眉心不要那么阴狠地皱起来,眼睛不要燃烧着动怒的火焰,整体看来和蔼可亲一点的话,她会给他外型满分。
但是,如果说到脾气、个性啧!她会给他零分。
“唐可榕,你到底知不知羞?”
“你才不知耻咧!瞧瞧,堂堂一个大男人,竟来挡我这个小女子的去路,还抓我的手,看到没有?都被你捏红-!没礼貌!”
“哼!对于一个不自爱的女人,我骆奇峰不需要给什么礼貌。”骆奇峰冷冷的说着。
“很好。反正我也不希罕你的礼貌,所以请你放手!”
自他手间传来的热度,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因为刚刚心思出走了一下下,唐可榕的脸偷偷红了一滴滴。
“在你话还没有给我说清楚以前,我不准你走。”
虽然骆奇峰放开了唐可榕的手,但仍是不妥协的挡住她的去路。
真是够了!
他出差不过十天,没想到昨晚一踏入家门,就听说有个女孩住进了骆园,而且爷爷还对她疼爱有加,常常让她待在房里,不准有人前去打扰!这前所未有的举动,实在是非常的不寻常,也因此,他才会这么紧张!
老实说,爷爷要是觉得服侍的人不够,要多请个人手,他是不会反对!但,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居然有本事让爷爷对她言听计从,这要说她没有对爷爷用什么心机或是耍什么手段,他才不相信呢!
自从奶奶过世后,有太多女人都在觊觎骆氏集团傲人的财富还有社会地位,虽然他从不反对爷爷再找个老伴相依,但对于那些只希望得到爷爷财产,根本没有真心的女人,他可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的!
翁心纯是个意外,当时他人在国外,接到爷爷结婚的消息,根本措手不及,还好,爷爷很喜欢翁心纯的陪伴,再加上她也的确很尽心的在侍奉爷爷,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要翁心纯不是居心不良,那么她平常可以算是奢华的开销,他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现在,爷爷病成这样,他实在不想多一个人来搅局。尤其,这女孩子的动机这么可疑,出现得又是这么的莫名其妙,要他不怀疑她都难!
“我跟你好像不认识吧?先生,有什么话需要我说清楚?”话完,可榕继续往前走,根本无视于他的命令。
“我是骆奇峰,你正在迷惑的骆老爷是我的爷爷。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她反问。觉得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好有趣!
“唐可榕,我警告你,虽然我爷爷生病之后,头脑没以前清楚,但我绝不容许有人因为这样就想欺骗他、诱拐他,尤其是自恃年轻貌美的女人。”骆奇峰警告着,眼神里全都是鄙视。
说她年轻貌美?呵呵她当之无愧啦!
“多谢赞美!”她笑着。
“你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老天!她笑起来好美!就像是初梅绽放,让人的心不觉颤动起来。
“先生,你有完没完?等你话说完了,这汤药大概也凉得不能喝了。”没有停步的意思,可榕绕过这堵硬要挡她路的臭墙,继续往前走。
该死的男人,烦死了!
“我怀疑你手上这碗药有问题。”再次堵住她的去路,骆奇峰语气冷然地道。
药有问题?
“欢迎试喝。”
把药举在他的嘴边,她仰头瞪着他,灿眸似笑非笑,有着纯真,但仔细看,却又带着狡黠。
这个女孩有着一张举世无双的娇容,弯弯的柳眉、妩媚动人的杏眸、-纤合度的身材,虽娇小了些,但比例匀称且感觉娇美动人
这样一张甜美娇颜,他真的无法不被深深吸引呐!
突然,胸口一荡,一股来自心底的莫名情潮骤然冲破了堤防,泛滥成灾。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手已经冲动的扣住她的后颈,俯下头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可榕霎时僵成木头人!
这这是触电吗?还是她突然间掉入了岩浆里?要不怎会感觉全身又麻、又热,还有许多说不出来的驱动
这一刻,可榕完全无法思考,全身的细胞就像瞬间被定格了一样!
她感觉自己的柔软正压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口鼻间全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她发现自己居然恍惚了
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们应该是对立的呀!
他该死的超没礼貌地质疑她接近骆老爷的动机,她正气恼着想给他一个小小教训,但
他含着她温润的娇唇,被那甜美青嫩的滋味蚀去了心魂,忘情的将她拥得更紧,忍不住探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更深入的探索她口中的灼热。
暂时,他忘了对爷爷的担忧,忘了她跟他的敌对。
她的吻是那么的生涩,说不定还是她的初吻呐!若不是下人们绘声绘影的,他实在很难将她跟想诱拐爷爷的狐狸精联想在一起!
她被这火辣辣的吻吓死了!猛地推开他,惊魂未定地向后弹开,并揭住自己的嘴,久久发不出声音。
这个人这个人居然这么吻她!
他们刚刚可是在对峙中,而不是谈情说爱耶!
可榕一时心乱得说不出话来,不,应该说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小,在婆的教导下,她或许学有不错的防身之术,也会一些医理,认毒、使毒更是不差,可是,这种会让人意乱情迷的举动,她没被教过呀!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逃走?
不!她不是个胆小的女人。虽然现下,她知道自己的耳根子很热,脸上肯定是红透了,但,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做个逃兵。
赏他一个耳光?
不!他有错,她何尝没错?
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也没有强力表达自己的不愿意,反而沉溺在他给予的美好中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怪人家?
热吻被打断,他的理智也陡然清醒。
该死!
他不应该被迷惑的!而更该死的是,他居然控制不了自己。
“小东西,别紧张,我只是心血来潮,逗着你玩而已,没别的意思。”
冷冷的话朝她兜头淋下!
“你该死的混账!”
话才骂完,突然瞥见握在她手上的那碗汤药,想也不想,可榕伸手一挥,愤怒地把汤药全泼向骆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