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很有意思,能赚不少钱吧。
虽说秋千架较长,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还是让轩辕睿夜闻到了一股幽幽淡淡的香味,不属于任何脂粉香,只觉得让人想更凑近一些,想着轩辕睿夜眸子深了深。
白茉尘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对方那股男子的气息扑来,这么远也能闻到?鼻子灵敏了果然不好。
“啊,小,小姐。”萍儿从外面回来,便见到二人正坐在秋千上。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姐竟然和这个男子一起坐在秋千上,这怎么可以?要是被人看见,小姐的闺誉就没有了。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啊,五殿下。”萍儿瞠目结舌。
“萍儿,殿下是路过这里,见这里菊花开得正好,所以就下来看看。”白茉尘无所谓的道,好像说今儿个天气真不错。当然也没有马上从秋千上站起来的觉悟。
“殿下,小姐还未出阁,请殿下顾忌小姐闺誉,离开这吧。”萍儿几乎快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起头来。
“萍儿。”白茉尘心里一暖,这丫头。
“殿下,请离开吧。”白茉尘给轩辕睿夜打了一个眼色。
“好,我这就离开。”轩辕睿夜身子顿了顿便闪身离开。
“萍儿,起来吧。别动不动就扣头,要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白茉尘看着萍儿红肿起来的额头,心里别样滋味。
“是,小姐。”
欧阳府。
“你说什么?夜去了白府。”欧阳无奕冷声道。
“是的,主子。”寒气啊寒气,黑影无声的退了退。
景王府。
景离一身青色锦袍,临窗而立,如诗如画的容颜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觉得不沾了尘世的味道,显得不真实。
“清一。”
“主子。”清俊的小厮立即应声道。
“医品居继续盯着吧。”
“是,主子。”小厮说完转身离去。
景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眸子里划过一片幽深。
白府。
白茉尘近几天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心,白承渊除了刚开始那次试探后,近几天似乎都很忙,甚至于顾不上白茉尘。原因嘛自然是为了拉拢南宫啸以及新近闻名的飘渺神医了,虽然神医行踪不定,可是谁都知道他还会出现,因为要给南宫夫人拆线。
飘渺神医消失后,众人愈发对神医敬佩起来,觉得神医就该是如此神秘的。试问凡是神医之类的隐士高人,有几个是能随便让人摸到行踪的呢?所以,白茉尘的消失,更是为飘渺神医添加了几分神秘感。
这一天,专门装裱字画的地方来了一个青衣男子,只见该男子五官十分普通,但是尽管如此,那周身的气韵依然让人不能小视。
“客官,请问你要装裱画作么?”店老板殷勤的道。
“我要把这个画作仿两千份。”青衣少年郑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