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年纪约有四五十岁的穿盔甲将军拍案而起指着年轻人说道“徐连,你好息可而止了,你不是号称安州灵狐吗,怎么一条计策都提不出来,该不会是草包一个自吹自擂吧,我们联军的将领身死就值得你庆幸吗,难不成你是红巾贼派来的奸细,来人啊。”
这时一个坐在尾座英气勃勃双目如深潭一般的将领站了起来道“安阳绝不会是奸细,范盟主明鉴,依我看安阳这般气定神闲准是已经胸有定策了,不妨请他为大家详解详解。”
姓范将军冷哼了一声后坐下说道“昭和,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但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我就要请他离帐了,到那时谁来说情都没得说。”“昭和实在是太看得起我徐安阳了,其实要对付那秦莽只需要败他一回便足以击溃他之军,这点恐怕在座各位都明白吧,徐连在此也不想多说,用‘借’这一个字便已经足够了”徐连喝了一口酒之后淡淡说道,帐中诸将沉默了下来“哦,我明白安阳的意思了,这如果能够借起来的确很有可能将那秦莽击败,那击溃城外的贼军也不是什么难事”字昭和的将军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
“张羽你就明说了吧,别瞒着不说让我们想到头晕眼花”坐在副座上的中年男子抚摩着他自己的那两条特弯而长的眉毛笑道,点点头后张昭和说道“既然立先都这样说了,那我只有将我的猜想说出来让安阳说说对否,这‘借’非借兵,是借城头那三名壮士之手来与秦莽相拼,不知对否,安阳请赐教。”
哈哈一笑后徐连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昭和也,对,我的意思就是借那三人之手来铲除秦莽。”字立先的将军愕然道“莫非安阳已心有定计可令那三名壮士出手?那田中倒要洗耳恭听了。”
浅浅一笑后徐连收回对田中的子,说道“这有何难,但若盟主难舍佳人金口那安阳也就没有办法了,”姓范将军见众目所视,顿时挺胸豪气地说道“有何难舍,为了正义就算牺牲一女子又何妨。”
“好,既然盟主都这样说了,那就请盟主那位佳人去激一激那三位壮士所护的女子出战便可”徐连淡笑着说道,眼里紧盯着张羽神情的变化,见张羽并无他人讥笑之色便将眼睛眯成了一线,姓范将军不悦地说道“徐连,你计虽好,但派一女子出战岂不让秦贼讥笑我军无人了吗,这计不当,你还是再出一计吧。”
徐连不语,帐中再次静了下来,城外的叫阵杀声越来越响,最终姓范将军狠拍了长桌一下后说道“既然秦贼如此嚣张,就让他死在这里吧,我现在就去进行‘借’计”听之帐中众多将领随声附和道“盟主英明,”徐连和张羽轻蔑地看了那些趋炎附势之人一眼后各自转身,两道目光在空气中接触,两人各颤了一下身体,接着大笑起来。
不久之后身穿轻甲的南宫星秀握剑冲出了城门直奔向秦莽,心高气傲的秦莽大笑道“派一女子上阵,范军难道再无好汉敢与我秦莽一战了吗,看来范丰秋也不过如此,今日这雨打城我秦莽是要定了。”
只是和玉琼学了两天江湖剑法的南宫星秀如何是秦莽的对手,不过两个回合便被挑飞了头盔,眼见画戟落下将让南宫星秀香消玉殒之时一柄紫电青霜剑挡下了致命的一戟,心惊不已的南宫星秀那还敢逞强,帘策马而回,秦莽本欲策马而追怎奈在一剑一刀一斧夹攻之下分不出空闲时间来追赶,饶是秦莽神力惊人戟法高超又受到过道术的加持,在三人轮番抢攻之下处在了劣势。
忽然间三人策马转回,看得秦莽直瞪眼,疑是有诈不敢追赶,大声喊叫道“莫非你们三人见战不下秦某便夹尾而逃,”三人并不理会,仅围在南宫星秀的身旁,看得正过瘾的诸将不由得大叹手下无大将只能看着秦莽得意洋洋地挑衅着,姓范将军再次唤来爱姬上前做说客。
再一次南宫星秀被说服了,策马而出,见之秦莽立马脱戟而上,剑无血立马策马而上,挡下了秦莽的一击,本就不擅长力量对决的剑无血在硬扛了这么一下碎山裂地的一击后嘴角不禁渗出一丝鲜血,其余二骑赶忙相助,在秦莽刻意攻击下为保护南宫星秀的三骑不得不与秦莽大站起来,风卷残云飞沙烁石尘雾漫天,被围着的南宫星秀根本没有掉转马头的机会只好和剑无血等人一起攻击,正当四人斗得难分难解之时南宫星秀的马突然发疯了似的扬蹄而起,戟尖直取南宫星秀的咽喉,三骑急忙替挡,戟势一改
胸前各添了一道伤口的三骑面不改色仍不断地抢攻,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久攻不下导致三骑力气逐渐衰败,胜利的天平逐渐向秦莽那边倒去,就在中军帐(城楼台)中再次坐满了人的时候,气氛更使人难耐,失败的乌云笼罩在诸将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