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枫被无形的压力刺激得心烦意躁欲以一拼之时,坐在云枫正前方的美妇人突然开口说话“云公子这么急是想要去哪啊,不如让贱妾送祢一趟如何”声淡如常并无甜美清脆之感,但给人一种想要再听的欲望,这一下云枫就更无奈了,暗想到“怎么会这样,今天还真是有‘艳福’哎,这个女人的媚功还真练到了炉火纯青,好在我不吃这套,否则恐怕我自己把头砍下来送给祢后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那倒不用,最难消受美人恩,万一我有病猝死岂不是麻烦了大婶搬我条尸回来”云枫特意将‘大婶’两个字说得特别的大声,而从那美妇人脸上看起来却没有半丝的不满,仍是笑脸相对,心烦起来的云枫顿时心皮发痒。
“糟了,这回想溜都很难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听到别人特意夸大其年纪而没有半丝的不悦无非有三,一是近似白痴型的天真无邪,而是绵里藏针,三是那种真正有修养的贤良淑德大家闺秀,但怎么看她都不像是第一第三种,而绵里藏针的女人恰恰是最难对付的,现在该怎么办,俪宝宝,帮帮忙啦”云枫于心说道,而回答的声音却使云枫郁闷不已“大色狼,自己解决,你有了那些女人就不用疼人家了,尽是和她们亲热,这些艳福你自己就慢慢品尝吧,人家现在很生气,不要来凡人家,不然你就死定了,臭男人,呜呜。”
只见美妇人拿起茶杯细饮了一口,接着露出满意的笑容,粉唇微启“既然云公子不用贱妾相陪,那贱妾也就不勉强公子了,只不过公子可否在走之前让令友借一借贪狼玉脂,让贱妾开开眼界,贱妾可是对这两颗宝珠倾望许久了,还望公子成全。”
只见那美妇人细吐出一口气,一支极为细微的长针便抵在了云枫的脖子上,靠窗而坐的剑无血紧紧地握住剑柄,刚走到楼梯口的南宫星秀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就随着心中的醋意径直走下,向云枫走去,那粉拳握得紧紧的,好像是云枫不给她一个好的答复,就要报复在云枫的身上似的。一直在修着指甲的夜暄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云枫说道“云枫,你还是快点考虑清楚吧,不然我可不保证那个可恶的女人可以见到明天的太阳,一个弹得一手好琴的红颜知己可不好找哦。”
随着南宫星秀的脚步声越响,云枫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修得尖尖的指甲在那白如霜雪的手指上显得凄冷,而云枫的心却也在被暴风雪摧残,气氛的突然紧张就像是火葯即将燃到炸弹里那样,而南宫星秀却仍是一无所知地渐走近云枫。在云枫一旁的夜暄瑶侧过身如同猎豹即将捕食猎物般地凝视着南宫星秀,看着的云枫心惊肉跳,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让夜暄瑶得了手。突变产生,一个浑身是酒气的乞丐突然出现在桌上,阻碍了夜暄瑶的视线,面对着突然出现的酒鬼,夜暄瑶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危险,故没有轻举妄动,尽管她对那乞丐深深厌恶,此时美妇人的镇定显示出了她和桌旁二女的不同,俨然一副宗师风范。
“徒弟,别来无恙啊,用不用师傅帮你一把,如果需要师傅帮忙就大喊一声‘师傅’吧,不过师傅这副老骨头可是调皮得很,在同一个地方坐不久,说不一定哪刻就要走”西门醉举起酒葫芦狂灌了几口后一脸满意的说道。云枫还没有说话,懂得人情世故的南宫星秀便亲热地叫道“师傅好,徒媳见过师傅”说罢做了一个十分规范的万福。
“好,好,好,真不愧为我的徒弟,眼光有我一半那么好,娶到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姑娘”西门醉拍着桌子大笑道,那刚从袖子里逃出的勾命线被夜暄瑶收了起来。在窗旁趴着桌子睡觉的被笑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了坐在云枫桌上的西门醉后帘叫道“师傅,你来啦,在这,在这。”听到自己得意门生的叫声后,西门醉侧身伸手一吸,便飞到了他附近,高兴不已的一点都没有介意西门醉污垢满布的衣服,直拱了上去,抚着头发的西门醉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问道“你的弹石子练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偷懒啊,耍一遍给师傅看看,如果师傅认为你合格了就教你下一门武功。”
坐直了身体后朝西门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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