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齐齐倒下,血溅在青草上,液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妖异的色彩,失去负担的马不曾为骑在它们身上的的死人落泪,欢畅的此起了嫩绿的青草,并不介意上面的血液是谁的
昏阙的感觉在云枫放松精神的一瞬间传来,这时云枫才想起自己曾经受了伤,没有花时间去包扎,头一痛,云枫倒在烈焰背上,左手紫芒闪烁,逐渐变亮,到了最后就连烈焰和云枫笼罩起来,阳光的炎热无法传入紫罩之内,仿佛在这紫罩之内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飘舞的尘埃落会到地上,未受波及的青草依然在随风摆动就像静海中细微的波浪,这茫茫的草原上好像多了几十具尸体做养分之外一点东西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生机勃勃,不为间不容发的罪恶之徒的消失而欢畅,也不为悬壶济世的高洁之士的离去而伤感,这仿佛才是真正的草原。
繁星闪耀,月亮的身影被遮盖,像一个只露出半边脸的美人儿,夜风送来些凉爽,与白天时的热风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此时的风就像一个母亲的手,在替她的儿子们驱走身上的燥热,闪着紫芒的光罩在电光火石间化为无形,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趴在烈焰身上的云枫转醒过来,惊奇的发现烈焰的毛色变了,在这夜空下,烈焰的毛发正发出紫红色的荧光,倘若不是烈焰身上的缰绳还在,云枫还以为他自己再次转生来到一个神话世界。
好奇的云枫替烈焰理着颈上的毛发,一根根的抚弄着(其实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的睡觉),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时醒悟过来的云枫看向自己的伤处,血迹已干了,伤口也结疤了,甚是感到奇怪的云枫赶紧问起俪来,但是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不知所以的云枫以为俪是睡了觉才不理他的,故也没有多想,身上的油腻感觉让云枫很不舒服,就这样云枫的第一次洗毛伐髓就被他自己给忽略了,然而在他的脑中世界的俪却一脸苍白的躺在地上。在烈焰荧光的毛发的帮助下云枫顺利地找回了所有的飞刀,至于那些尸体当然是让云枫好好替他们包装了一下,不然血腥味怎么能传那么远,引来那么多的狼,这次他们真的变狼了(变成狼肚子里的一部分也算是狼的一部分了吧--!)
远方的一座营寨在云枫的眼里已经化为了一堆灰,那就是云枫血狼盗的大本营,这接近一个月的艰苦而危险的战斗让云枫在身上留下了更多的印记,同时也懂得了应该如何保护好自己,至少要保护好自己的致命缺点,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云枫身上添上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三十天来云枫少说也杀了不下一千五人,这让云枫对枯结所说的话产生了很大怀疑,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替自己报仇,而让他自己来报仇所以才会说气他的那番话,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让云枫的心很不好受(枯结;小子现在才明白太迟了,看来你还是太嫩了,我才是最聪明的,哇哈哈,一只鞋击中了他的脸,取而代之的云畅还未说出话就碰上了一堆的鞋,场面十分混乱,广告到此结束,喂那什么什么人,快打110n号配角云畅快被踩死了)开始时是云枫找上血狼盗,到后来就变成血狼盗埋伏,甚至主动找上云枫,最近的一次战斗是血狼盗首先用十几名骑兵做诱饵,云枫上当了,而后当云枫杀的正爽之时。两百名血狼盗围上了云枫围攻,惨被围杀的的云枫一个毛都没有掉,原因是他们冲锋时云枫的一把不准的飞刀惹得祸,一刀插在为首的马的蹄上,马跌倒,而后的马也像起了连锁反应,纷纷被扫倒,总之一片混乱,尘埃落定之时已有不少人死在马蹄或同伴的刀下,于是乎云枫趁他们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冲上,飞刀随手而出,惨叫声连连后云枫就结束了这场奇奇怪怪的战斗,真是一匹马害死一堆人,怪不得有人会说害群之马不可留,那时云枫才深刻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汗!
抛着被磨得失去原样的飞刀在手中玩的云枫面带冷笑心带兴奋地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进发,座下的烈焰身上的毛色已和出来时很不相同了,恐怕就是让枯结来认,也认不出它来,被磨得细且薄的飞刀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不属于己色的鲜红色,血色中仿佛还有许多鬼魂在飘荡着,使炎热的中午反倒有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