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玉玲也不敢骂人,只能奋力挣扎,奈何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么能敌得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军人,杨玉玲的右手被佐藤达也狠狠地握在手心里,痛的几乎要哭出来。
周围早已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但是宾客们一见是日本军方的佐藤大佐,哪个敢上前,纷纷躲到一边,装作没有看见,杨玉玲挣扎着看向舞池,却看到自己的丈夫,搂着交际花到大厅的另外一头去了,不知道是注意还是没注意这边的情形,总之没有投过来一个视线。
“杨夫人的手,最好的漂亮啊!”佐藤达也揉捏着杨玉玲的手,还放在鼻前闻了闻,“好闻的味道!”
“大,大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放手。”杨玉玲见求救无望,只能自救,边用力地拽手,边挣扎着说道。
“不亲?李大力,夫人说的什么话?听不懂的?”佐藤达也握着杨玉玲的手不放,问身后的细瘦男子。
那叫李大力的二分油光头立刻上前,先是不满地瞪了杨玉玲一眼,随后弓着身朝佐藤达也一个劲地笑,“大佐,杨夫人那是害羞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怎么好意思呢,大佐如果喜欢,可以找一间屋子嘛。(原话本想用日语,想想算了,还要用中文翻译一遍,请看官们将这句话理解为狗腿汉奸蹩脚的日语……)”
佐藤达也握着杨玉玲的手哈哈大笑,“好!好的!走,去我的房间!”说着,不容分说,将杨玉玲一把拽起来,搂在怀里,由着身后两队小兵护卫着,大笑着朝大厅外走去,李大力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一队人穿过的大厅两边的宾客,见状纷纷脸上色变急忙避让。
不远处,杨玉玲的丈夫,眼角扫向离开的一众日兵,沉了脸色,不过立刻又转向身边娇艳的交际花,调笑起来。
“嘶!”“哈哈!”
杨玉玲对于那晚之后的记忆,仅仅残留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以及那日本男人淫|笑的声音。
说到此,杨玉玲笑着抬头看了看面色难看的林满绿,道,“姑娘要看我身上的污痕么?还能看得见的。”
张泽宇也不知何时坐在了八仙桌边,咳嗽一声,对小花说道,“小花,去后面给大牛喂些草。”
小花本来就没怎么听懂杨玉玲的话,正昏昏欲睡呢,一听张泽宇吩咐,立刻从林满绿腿上跳下来,“嗯!”了一声,跑去后院了。
林满绿皱眉,“污痕还有?你在那晚后没多久后就被害死了?”
杨玉玲笑笑,“是,第二日,我那位丈夫带着一位家里的帮佣阿姨到了酒店找到我,阿姨给我擦了擦身子,换了衣服,然后我就被直接送到了郊外的农舍里。”
林满绿扣了扣桌面,“没有见到女儿?”
杨玉玲依旧是温和地笑着,摇摇头,“没,我怕我一身的腥气沾染到她,也没主动要见她。”
“那你后来是怎么死的?”林满绿眉头打结。
“我本以为他送我去农舍,是想避避风头,毕竟那晚看见的人也不少,他又是好面子的人,没想到我到了农舍不过第二日,他又带了几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地痞,之后,就把我强行按在地上,给我割了腕,”说着,杨玉玲又笑了笑,只是这笑,有些莫名的意味,“他等我被割了腕,就坐在旁边一直陪着我,直等我血流干了,咽气了,才给我合了眼,对外说,我是忍受不住屈辱,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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