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庄真的要举行一场婚礼,新郎也是姜律擎,只不过新娘子当然不是羽衣,而是来自白梅岛的谷盼晴。
姜律擎在即将迎娶挚爱的同时,还是放心不下羽衣。所以,他故意把姜律爵留在弦月山庄里,要他目睹整个婚礼的筹备过程,他要激他看清自己的真心。
正举步往走廊底端的客房走去,冷不防地一个黑影由角落窜出,不由分说地便将她硬拖入房里。
“啊──”
她的尖叫声全被一双大掌捂住了,羽衣瞪大双眼,看清紧抓自己的正是姜律爵。
“你?!”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竟还没回台湾吗?他真的还在这里?
这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呢?
甜蜜的暖流悄悄渗入她几乎绝望的心房“如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来的话,就继续尖叫吧。”他的双眸宛如两簇炽热烈火,燃烧著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求,他是如此需要她、渴望她、爱她,却又盲目地不敢承认。
“你别碰我。”羽衣想推开他,手心一滑,那只锦盒便掉落在地。
“这是什么?”姜律爵抢先一步拾起锦盒,看到里面的钻戒后,锐眸迅速蒙上寒芒。
“这样仔细地随身携带著,原来是你的结婚戒指。你爱上的究竟是姜律擎还是他的财富?”姜律爵冷笑,妒火使得他一字一句像是冰珠子般冻人。
“不关你的事,把东西还给我。”
羽衣的反应很冷淡,她已经明白律擎哥的用心了,她知道他故意安排他们两个在今晚见面。只不过无奈地在心底长叹口气,面对姜律爵,她真的好累也好疲倦了。
一次又一次地重燃希望,却又一次次地伤痛,她真的不想再去承受失望后的痛苦“一枚钻戒就可以收买你,我那大哥的手腕可真高明啊!”姜律爵更恶意地把戒指拿出来耍弄著。
他恨透她对他这种冷漠的反应,为什么姜律擎一出现,她就这样努力地要跟他划清界线,好像她的人生根本不曾出现过他似地?
为何她总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态度?还有,这三天来她究竟躲在哪里,是不是一直躲在姜律擎的怀里?热情如火地取悦他,?
他而呻吟?
他嫉妒得快发疯了!
“我再说一次,把戒指还给我。”羽衣提醒自己不要再对他有任何期待了,他果然是个最无情的男人,每一句话都狠狠地伤害她。
“我偏不!”瞧她这样看重这枚戒指,姜律爵心头妒火更炽,打开窗子,他猝不及防地把戒指丢到窗外!
“你做什么?”羽衣骇然大叫,那枚戒指是按照律擎哥亲自设计的款式特别订做的,他竟这样不讲理地就把它扔出去?
“你好过分,混帐!”羽衣扑到窗口张望着,戒指不晓得掉到哪里去了,她一转身便往门口冲。
“你想去哪?”姜律爵怒喝,猿臂一伸便擒住她。
“放手,我要赶快去把戒指找回来!”
“站住!那种烂东西你要几十颗、几百颗我都可以给你!”
他以魁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丝毫不肯退让,这三天三夜的煎熬已让他受够了,他再也不肯放她走。
“你的任何东西在我的眼底只有铜钱臭,我不要!我只要那枚戒指!”羽衣根本不想再面对他,头一扭又要往门口冲。
她竟如此厌恶他?姜律爵怒不可遏,像头野兽般抓住羽衣,悍然地把她往墙上压,滚烫的唇也瞬间夺走她的呼吸“不不”羽衣奋力地扭头,她绝不再让他那样对待自己,既然他不肯承认心里有她,她便要永远离开。
一时的心碎总比永远的痛苦来得好姜律爵将她两只手紧压在墙上,吻得更加疯狂,怒气助长了欲火,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到肚子里。
他的大手捞起她的长裙直袭女性私处,亢奋的骄傲随即撞上来。
“姜律爵!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如果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会热成这样?”
长指拉扯著蕾丝内裤,他冷冽的薄唇扬起讥讽。“你这女人为什么连在床上都喜欢玩心机?”
他最痛恨善于勾心斗角的女人,但她为何偏偏就是?!这股又爱又恨的矛盾情潮快把他逼疯了!
“我爱怎么玩心机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羽衣希望自己的喝斥声可以更强悍一点。
“姜律爵,我马上就是你大嫂了,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我?”
“闭嘴,别再提‘大嫂’这两个字!”他怒吼著,用力地扯下她的长裙和底裤。“我只知道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女人,你身上哪一处没有我的味道,哪一处我不熟悉?来吧,好好地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