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无比盛大的宴会。之所以如此隆重,只因为自新皇登基以来,这是首次由皇上和皇后联袂出席的场合。
这段时日,皇后由于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在正式场合出现过,甚至连新皇登基这样大事,她都错过了!原本这是很容易被人诟病的,可是当答案正式揭晓,人们才明白皇后是因为有孕在身,才不得不在凤仪阁静养安胎。而现在怀孕初期的不适反应都消失了,皇后自然是可以出来见人了。朝中有传言说,身为国母,又身怀龙裔,这皇后的地位看来是牢不可破了。
坐在离首座最近的那个位置,看着底下文武百官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景象,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几日前还在为了远离宫廷而颠沛流离,今天却坐在这儿,接受满朝文武的恭贺,听着虚伪逢迎的话,想起那日匆忙赶回相府的情形,我只感到一阵恶寒自心底升起。
当日我从右相府的后门悄悄潜入府中,入目的一切却让我目瞪口呆。那么大的阵仗还只为了恭候我一人,我无言以对,心里面的感受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自投罗网。
新上任的皇帝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他,一袭紫衣,坐在巨大的紫金色伞盖下,身边是朝中的两大重臣,一个是面带伪善笑容的北将军岑连衣,另一个是脸色灰败的右相韩覃远。
“没有想到,岑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啊!你说皇后今日会出现在相府,朕还不信,可如今看来,你所言不虚啊!朕的皇后。你无故失踪,却又出现在这儿,当作何解释啊?”陈展扬的话虽然是对岑连衣说的。可他的眼神却是一直紧紧盯着我。
“皇上,恕老臣无礼。只是若柔此番必定是受了不小地惊吓,她又有孕在身。还恳请皇上让她好好休息一晚,然后再慢慢问她话吧!”
看着父亲屈膝跪倒在他的跟前,而他面色暗沉,默然不语。我心里的气一时涌上来。亲,让他问吧!有什么事说清楚比较好!”我此刻倒不像刚才那样惊慌失措,有一种豁出去地想法。
“哈哈!岳父大人,你看见了!是她想要说清楚,朕怎能不如她所愿啊!若柔,你知不知道,当岑将军跟我讲,只要对外放出风去,说右相犯了重罪。被打入大牢,那么朕的逃妻就会自动自觉地回到皇城时,朕还是不相信的。毕竟朕的皇后是在入宫的御撵上被人劫持的。并不是与人私逃。可是,现在你要朕作何感想啊?你说啊!你要朕怎么相信你!”
“是地。我是想要离开你。但是我没有与人私逃!”我直视着他,眼里没有半分闪躲。我的心情是平静的,说出来轻松多了!
“离开朕?你是朕的皇后,没有朕的允许,竟然妄想离开?”他双目赤红,语带控诉。
“皇后?你给我的,我受不起!”我侧过脸,不看他的眼。
“受不起?是不想吧!你是跟着那个安若尘走的,不要以为朕不知道!岑将军差点就逮住你们了!你还想狡辩吗?”
“你不信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他气得抬起了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皇上请恕小女冒犯龙颜之罪!”
“右相大人,你教出来地好女
韩覃远依然跪着,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中大恸!
“这是你我之间地事,跟我父亲没有关系,他一点也不知情!他更不会通敌叛国,你为了逼出我,不惜诋毁我父亲的名声,想我父亲一心为国,鞠躬尽瘁,你身为帝王又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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