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没有丁点恐惧害怕,反倒是她因为我的沉着冷静而感到疑惑和不解。
“韩若柔,你还有何话讲?”太后见我并没有就着她所给的台阶下,怒意高帜地道。
“太后,若柔并无要讲之话。只要太后能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若柔甘愿受罚!”不想与她过多纠缠的我说出了孤注一掷的话,除了烟屏的凭空指证,太后她可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证据吗?就让我看看她要如何用“莫须有”这三个字来定我的罪!
“哼!太子妃态度如此强硬,怕是有人在背后支持吧?不用哀家说,诸位大臣也该对这背后之人猜到一二吧?只是,哀家劝此人,千万不要自视过高,否则哪一日,从高处落下,定会跌得粉身碎骨。”太后将矛头直指展扬,看来,她是不把他拉下马决不罢休了。
是呵!之前太后认为展扬无害,才会让他登上太子之位,现在展扬对她构成了威胁,她必然要除之而后快。而借着这件事来打压展扬是最好的契机了,太后是不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的。可叹我和展扬原本想要为皇上找到解毒的解葯,而如今却是出身未捷身先死,就连解葯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我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突然有北将军的手下来报,说是从太晔殿里搜查出了名为“冰魄”的毒葯。这消息在朝堂上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的,引起了众朝臣的议论纷纷。
“太后,如今证据确凿,断不可放过谋逆之人!”
“是啊!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意图弑父夺位!”
“想不到太子竟然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可也难怪,他本身就是身份卑微的宫女所生,原本就不该让他成为太子!”
朝堂之上的窃窃私语之声因没有人控制而声浪越来越大,及至后来,有多位大臣同时出列恳请太后要帘罢黜展扬的太子之位,严惩弑父夺位的大逆不道之徒。
我在心里暗暗为展扬着急,却看见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唇角挂着冷冷的笑,仿佛看好戏一样子着朝堂上众人的表演。
为展扬此刻的表情而感到心痛的我,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我高声说道:“岑将军明鉴,这件事与太子无关,是若柔我一人所为,那‘冰魄’也是我藏在太晔殿中的,请责罚若柔就是,切莫要牵累无辜,动摇国之根本。”
“太子妃所言令下官百思不得其解,每个人做事都有他的目的,就不知太子妃筹谋这一切的用意何在?还请直言不讳,否则的话,即使是搭上您的一条命,太子也难脱干系。”
“我这是”
“这都是朕让柔儿做的!”
我的话被人打断了,我原本是想说,是太后指使我做的,这是鱼死网破的一招棋,却可以是展扬脱身,而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见到来人,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笑了,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