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挣开他的怀抱,商柔围住被单跳下床。
“商柔!”
“不要再逼我接受,我求你”与他视线交集,商柔摇摇头。
“过来!”
“不,我已经决定跟你划清关系,下午的事是个错误,是我不该擅自惹你生气,我 道歉,可是我真的不能待在这里。”
光想到当他转身背向她时,怀里搂的又是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几乎要淌血了。
“我说了,不准你离开!”
才刚平息的怒火为她的疏远,又再次点燃。
商柔哀凄地笑了,那笑里满是苦涩。
“多久?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随你高兴?”
“商柔!”
“够了,请你记清楚,我已经跟你离婚,白纸黑字写得很明白。”
她转身进入浴室,并且把门锁上,将自己与严桀之间再隔个屏障,让心结筑得更大 、更难以解开。
若说严桀从没?自己做过的事后悔,那么现在就有了,当他放弃商柔,将她弄得满 身是伤时,他便知道自己错了,见她刚才那副委屈低嚷的表情,没有眼泪,没有怒火, 只是将她一直以来藏于心中的话说出。而他呢?却只能沉默以对。
再望了浴室的门一眼,他发现自己也需要重新思考,到底他该怎么挽回曾经属于他 的商柔,那个曾以他?天、以他?地、以他?生命的商柔,此时他才知道,自己放不开 啊。
带著失意,他走出房间。
商柔离开已有一个多礼拜。当他将她困于家中,除了白天他上班,晚上时他绝对不 容许她冷淡相对,特别是在床上,灼热的欲望使他索求、占有她的人。
尽管她起先总是抗拒挣扎,最后在不支的情况下臣服于他,让两人一同沉浸在激情 中,只是当一切结束时,商柔依旧背向他,故意躲开他的视线,最后趁他一个不注意她 还是离开了。
现在,无法再忍耐下去的严桀找来柳圣风。
柳圣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的僵局,更?严桀对商柔探取的强硬手段感到不满 。
“你就这样将她关在你家?”
若不是因为这里是办公室,他绝对会一拳击向严桀,让他脑子好好清醒一下。
“我没有其他方法可行。”
严桀已失去了一直以来的意气风发,但柳圣风完全不打算同情他。
“那商柔呢?她接受了?”
严桀重叹口气,无奈地摇头。“她走了。”
“我要是她,我也会走。”柳圣风怒道。
“圣风,注意你的言辞。”
“我若是没猜错,你根本没有告诉过商柔为什么你要她留在身边,为什么你会霸道 地强留她在你家,那是因为你知道自己爱她,但是她并不知道。”
看来严桀是惯于游戏于人间,玩乐于女人群中,但在爱情的国度里,他仍是个生嫩 的男人,无从得知自己的女人要的是什么。
“你说我爱商柔?”连严桀都为他这个意外结论而瞪大眼,站起身大吼著。
“没错,你不要告诉我那不是事实,没有人会相信,光从你失去理智的行为看来就 能证明。”柳圣风点头。
严桀听完话,跌回皮椅上,脸上终于露出笑意,逐渐扩大地发出笑声。“没错,我 爱商柔,我爱她爱得没有理智。”喃喃自语地诉说,那模样直教人摇头。
“那现在你怎么办?”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现在?当然是去告诉商柔,我爱她,我要她永远留在我身边。”抓起西装外套, 严桀迫不及待地往外冲,幸福洋溢在他脸上。
只可惜,严桀仍是晚了一步──有人比他先一步找上商柔。
“我想跟你谈一谈。”
眼前的女人是上次在严桀公司见到的女人,她有印象。
“我跟你没话好说,请你走吧。”
商柔淡淡的口吻说明她与眼前的女人没话可讲,在她们之间围绕的主题,除了严桀 没有其他。她作势想要关上大门,但对方并不接受。
“只要五分钟就够了,我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一身入时又娇艳的装扮,她的光 彩显现出商柔的黯淡。
最后商柔还是让步了,若这五分钟能够说明一切,那她认为值得。
碍于商柔的坚持,两人来到邻近的咖啡店里,打算好好说清楚。
“你可以开始说了。”
安琪带笑地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绒毛盒子。
“这是桀送我的礼物。”
商柔疑惑地盯著推向她的盒子。
“你要我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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