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本她也希望能够有个孩子与自己作伴,但希望还是落空了。
该死!严桀心中咒?著。
他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怀孕,或许有,但那也是少数,真正令他在意的是那一晚他 的粗暴是否伤了她,因为他晓得自己并不是只要了一次,而是一再索取,那对于初尝情 事的商柔而言,想必是个难捱的夜晚,特别是那时他又失去理智。
但是他发现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商柔带著防备。
“我想问的是你的感受。”
第一次商柔发现严桀的眼神可以如此温柔,还是为她,这样的惊喜令她的心防下滑 。
“我没事。”
不知不觉,商柔给了他一个笑容,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这一丁点的关怀而满足 。
好半晌,两人都没再开口,最后商柔站起身。
“对不起,我要走了。”
“慢著!”
那戒指合该属于她,怎么他都不会收下的。
见她走向门边,严桀也起身想要拉住她的人。
却在这时,未锁的门教人给打开了,进来的是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打扮入时的 年轻女人。
“桀,你好慢哦。”
原本严桀是打算与女伴相偕外出,却为了某个未交代的公事而绕回公司,没料到会 在大门口遇上商柔,一时间忘了还在车上等他的女伴。
商柔本是含笑的脸,在女人进来时笑容同时消失,看来她的存在又再一次显得多余 。
“打扰你了。”
她很客套地告辞后转身想走出去,看来这次的见面还是留给她难以言喻的伤害,她 与严桀的回忆永远都是不完美的收场。
“等一下。”
严桀?女伴突地闯进感到不悦,而且还让商柔走了。
“桀,她是谁?”
那女伴一见商柔,明显的敌意马上跃上,特别是商柔一副纤柔、需要人呵护的外表 ,那总是容易引发男人的保护欲。
“安琪,你先回去,我有事不能陪你。”不算和悦的口气,但了解他脾气的女伴聪 明地看出别在这时候耍性子。
“桀”
可惜严桀已飞奔出去,直追商柔的身影。
当商柔来到大门口时,终于被严桀给追上。
“你放手!”
被严桀擒住的手腕怎么都甩不开,为了怕引来他人的注目,她只能小声地喊著。
“我送你回去。”
商柔摇头,却被他拉住,她将脸别向一旁不愿与他对视。
但严桀容不得她的拒绝,二话不说地带她走出公司。
“你要干什么?”
“我说了,送你回去。”
问不出地址,亲自走一趟也不错。
“你的女伴还在等你。”
她还是说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意,在意那个陪在他身边的人永远不可能是自己。
“你在意她?”
以前的商柔总是不过问,安静地任他四处风流快活,此时她的口吻却像个吃醋的情 人,这个改变使严桀大悦。
“我没有。”
被他拉至车子旁,见他开了车门,她随即说道:“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去,你不用麻 烦了。”
从上一刻起,他们已是陌生人。
“进去!”
没理会她的话,严桀将她硬推进前座,用力地甩上车门要她别试图逃走。
当他自己坐上驾驶座时,一脸怒气冲冲地发动车子,火速地往前驶去,沉闷的气氛 回荡在空气中,除了向商柔要地址外,谁都没再开口。
过了三十分钟,当车停在她的公寓前时,商柔伸手打算开门,却被严桀给阻止。
“我住的地方已经到了。”
“我陪你上去。”
一听到他的话,商柔连忙甩开他的掌控,趁一个空档迅速下车往公寓里跑。
当她跑回屋子里时,紧张地左右回顾,担心严桀会突地出现,并且快速地转身把门 锁上。
直过了几分钟,当她确定没事后,这才安心地喘了口气,并且蹲下身子平息方才的 悸动,同时为他的行为感到不解,?何她有种错觉,严桀在乎她,但这可能吗?
缘分都已尽了,他对她应有了另一种情感,所以才会丢下女伴,不过猜想归猜想, 她告诉自己别再抱有任何妄想,十五年的等待都成空了,怎会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改变, 更何况物件还是严桀。
严桀坐在车内没有追出去,只是由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转角。
皱眉盯住前方,他想搞清楚刚刚升起的念头?何,明明亟欲摆脱她的人,现今如愿 了,他却没有一丝喜悦浮现,反而是再次碰面让他内心感到冲击。
还有一些小小的声音在提醒他,他是否错了,自己不该放她走的,否则这时的他哪 来的失落,有一股冲动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带给她温暖、安全感,这些他从未想过给予 任何女人,如今却在商柔身上?生。
难道真如圣风所言,其实他只是不愿受家人的摆布,所以他排斥商柔,在他心中却 早已认定她的人,特别是那一份对他的深情,因为明白不会有人与他争夺,所以他很放 心地游戏人间,反正她永远在一旁等著他的归来,而这也被他视?理所当然。
自然的他不去珍惜,甚至无情地伤害她,使她难堪,这全都是因为也知道商柔不会 离开他,就算他再过分,她也只是安静地等待,从不会像其他女人那般地争风吃醋。
但是,这一个月里,他开始想念了,想念她的身影,总是温驯地依在他身旁,在她 离开后,想要疼惜她的心情犹然而生,只是佳人已远。
这一次,他该好好理清心中对商柔是否真有份感情存在。
因为想通了,所以驾车离去,或许柳圣风可以与他分享心中感觉,毕竟他与商柔也 相处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