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并进,沿江杀来。
此时的许汉青还在临安城内安排着一些重要事务,准备明天便要离开。
“范文虎,如今你既然阵前举义,以前的种种我也就不追究了,以后你安分守己地好好过日子吧!”许汉青望着前面披枷带锁,口称罪人的范文虎说道。
“多谢镇国公大人宽宏大量。”范文虎磕头谢道。
“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以你现在的家产足够养活全家了,至于在港口内缴获的金银珠宝,想必都是你搜刮的民脂民膏,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自有官员妥善将它们用到该用的地方。”许汉青接着说道。
“正该如此,正该如此。”范文虎虽然肉痛,却不敢有丝毫不满之色,忙陪着笑脸没口子的答应道。
“还有一件事是需要你去做的,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许汉青笑着问道。
“但有所命,罪臣罪人无不应允。”范文虎犹豫了一下,肯定地答道。
“那就好,你在北元呆了这么长时间,想必对那些投降北元的官员、名士都了解一些,我准备编撰一部揭露这些人丑恶嘴脸的书,让世人都能知道这些家伙的丑行,所以想请你提供一些资料,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呢?”许汉青示意旁边的侍卫给范文虎解开枷锁,并指了指厅下的椅子。
范文虎受宠若惊般地只敢坐下半个屁股,略想了一下“这个没问题,范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这也算是为大宋做了贡献。”许汉青点头道“你在两浙呆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留在这里恐有不便,我安排人护送你全家去福州居住吧,编撰此书的人将在那里等候你。当然,按照我们的规矩,也不能白让你提供资料,书编完后,上面会有你的大名,还将给你一定的稿费,你看如何?”
“谢镇国公大人,谢镇国公大人。”
“好啦!”许汉青摆了摆手“到了福州,好好生活吧!没有人会骚扰、欺负你,在那里法律最大,只要你不触犯法律,便不会被无故入罪。”
“大人,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等范文虎走后,李芳凝端茶上来,不甘地问道。
“不这样,又能如何?”许汉青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反问道“他可算是现在反正过来的北元最大的官,我们正好用他给别人作个榜样,再说,咱们所发的檄文里可是说得很清楚,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尔反尔。”
“大人说得对,以后再找个由头解决他好了。”李芳凝点头仿佛领悟道。
“秋后算帐?”许汉青愕然道“这样不好,这个例子不能开,这个做法也要杜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大家都这么想,这么做,那谁也不能幸免,恐怕连我也早晚会被解决掉。”
“谁又敢动大人?”李芳凝反问道“只要大人军权在握,便没有敢。”
“呵呵。”许汉青轻轻摇了摇头,思想上的差距啊。
“给郑晔和陈瓒、许青华传信,等张天河那边出了结果,立刻实施三光策略。”许汉青犹豫了一小会儿,终于硬起心肠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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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十月十日,更新可能不太正常。没办法啊,换了个新老总,要考试了,考不好的就待岗,待岗以后就下岗,我得用功学习啊!考的是什么固定资产维修业务流程,和我的专业驴唇不对马嘴吗,得死记硬背才行,唉,现在这个社会,生活压力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