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便会发现想再次摧枯拉朽地占领江南会有多么困难。
想到这里,许汉青苦恼地挠着头,行朝那边倒有上千艘大小船只,还有很多精于水战的士兵,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而且由于张世杰的指挥错误,这股力量统统葬送在崖山之战中,真是让人扼腕长叹。
文天祥、张世杰、陆秀夫人称宋末三杰,三人奔波海陆,百折不回,尤为可歌可泣,可悲可慕。许汉青对此三人的感情也是非常复杂,敬他们忠义无比,为千古楷模,却又恨他们迂腐不知变通,无智却又统领千军,葬送了朝廷最后一支力量。唉,许汉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心办坏事,虽千古忠义却无救国之能,顶着忠义之名做了错事也会被原谅。中国的历史便是这样写成的,怎么需要便怎么写,都是为统治者服务,只说文天祥、张世杰、陆秀夫百折不挠,忠义无双,却对他们屡战屡败,四处逃窜,简单略过,还美其名曰:春秋笔法。这便是讴歌,呕吐之歌还差不多。
许汉青苦笑着又拿起一份情报看了起来,这是混在商队中的探子从辽东带回来的情报。现在双方并没有进行正式接触,还处于正常的商贸范围之内,但乃颜部对这些来自泉州的商船表现得还算友好,特别是对商船“走私”过来的手雷和手弩非常感兴趣,愿意大量购买,却不卖马匹给商船队。
切,老狐狸,光想占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许汉青冷笑着在情报上批示道:转参谋部商议,建议停止输出手雷与手弩,即使乃颜开放了马匹买卖,每月手雷手弩的输出也要严格控制数量,逼乃颜与咱们接触,以期达成同盟协议,告诉乃颜,如果他对忽必烈有了实际行动,武器弹药会敞开供应。
许汉青一份一份文件地仔细审阅着、批示着,由于各项新法规、新政策都是刚刚起步,底下的官员有些把握不好,所以很多的事情都需要由他作最后决定。
门轻轻地被推开,一股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
许汉青笑着抬起头,不敲门不经通报便能进屋来的,除了两位夫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夫君,天这么晚了,吃点东西再忙吧!”刘馨儿放下手中的碗,说道。
“恩,”许汉青指指桌上的文件,笑着说道:“就剩这一、两件了,我看完再吃。”
“好吧!那妾身就坐在这里陪着。”刘馨儿笑着坐在许汉青对面,双手支起下巴望着自己的夫君。
许汉青感激地点了点头,继续处理文件,随口问道:“馨儿,我这些天忙着海军和守城的事情,冷落你了。”
“夫君忙得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馨儿可不敢让您天天陪着。”话虽然说得好听,可许汉青还是听出了一点点幽怨。
许汉青轻轻推开批完的文件,抬头冲着刘馨儿抱歉地笑了笑“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处在太平年月,我倒宁愿和两位夫人泛舟海上,去做神仙眷属,也不想忙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
刘馨儿站起身,端着碗走到许汉青身边,将温热的粥喂到许汉青嘴里“唉,生在这乱世之中,又岂能随波逐流。夫君现在肩负着千万人的希望,可不能光想着自己逍遥快乐,至于馨儿,只要能时不时地看到夫君一眼,便也心满意足了。”
许汉青将粥咽下,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刘馨儿充满弹性的翘臀,说道:“言不由衷,该打。”
“嘻嘻”刘馨儿不好意思地晃了一下,脸红红地说道:“馨儿不是想让夫君宽心吗?妾身可不想让夫君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
古人曾说过:灯下看美人。初看并不觉得有什么,细细咀嚼,才发现,这句话真是相当的经典。灯下的女人,肌肤如水,巧笑嫣然,媚眼如丝,那种风情那种魅力如果换作是在日光下,怕是荡然无存了。
许汉青轻轻地环住刘馨儿的纤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手象游鱼似的滑入她的衣裳,捉住了那一团酥腻丰挺,贴着刘馨儿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轻轻说道:“馨儿可不是小孩子,来,有什么不懂的让夫君好好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