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那她不成我小姨子了,怎么便宜我了呢?”许汉青大惑不解。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的,这还不明白。”许夫人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大张旗鼓地给你们办婚事,可能要影响士气,所以馨儿姑娘才想了这个办法,这样你把她收入房中,也没人说什么闲话,就是委屈她了。”
“哦,是这样啊!”许汉青挠了挠头“也是,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我要办婚事确实不好,也只好这样了,等打跑了蒙古人再补偿她吧。”
“恩,馨儿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姑娘,以后夫君对她好一些来补偿吧。”
“碧娘,保卫泉州的重任,以后可要拜托你了。”
“哦,夫君难道不守泉州吗?”
“如果把全部力量都放在泉州,固然是保险,但任由敌人围攻,却失去了战场上的主动权。”许汉青轻轻地用茶壶和茶杯演示着“所以在泉州要有一部分力量,在外围更要有一部分力量,敌人便不能肆无忌惮地攻打城池,而外围的力量可以灵活作战,截粮草,杀信使,牵制敌人,内外两线协调作战,必然就使敌人无功而返了。“
“那不如夫君守城,妾身在外牵制。”许夫人有些感动,在外牵制敌人肯定要比守城危险百倍,在强大的敌人缝隙之间游动,弄不好便要被包了饺子。
“不行,你还不熟悉光复军的战法,其实守城也是非常艰巨的,面对着数倍或数十倍的敌人,你当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吗?呵呵”许汉青把头埋进许夫人的怀里,享受着那温馨的感觉。
“夫君,过几天,请众将喝顿酒,把馨儿收了吧,征战在外,也得有个人照顾不是。”许夫人轻轻抚摸着许汉青斑白的头发,轻轻地说道。
“恩,就由夫人安排吧。”
“姐夫,姐夫。”门外陈吊眼的大嗓门打断了两个人的缠绵。
等两个匆忙地整理衣服,刚刚正襟危坐,陈吊眼便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年青姑娘。
“阿姐,姐夫,你们都在呀,正好。”陈吊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先倒了杯水,扬起脖子一通牛饮。
“姐夫,阿姐,吊妹有礼了。”年青姑娘倒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进屋后先向许汉青和许夫人行礼问好。
“吊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阿姐都不知道呢?”许夫人亲热地拉着陈吊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嘘寒问暖。
世传陈吊眼有一妹名陈吊妹,善用兵,驻守红竹尖(在今云霄常山华侨农场石牌村附近,山上有“天星聚讲”、“朝天人气冲霄”等摩崖石刻),并在悬钟鼻峰设了望台,陈吊眼被害后陈吊妹率余部入广东饶平坚持抗元,后人在悬钟鼻立小庙,四时供献花粉。
许汉青又见到了一位名垂史册的抗元英雄,微笑着点头示意。
“姐夫,”陈吊眼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开口道:“这泉州也拿下来了,您答应我的事情总该办了吧,我和寨里的兄弟也要回去休整一下了。”
“着什么急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五千枚手雷,再送你一千匹战马,怎么样,姐夫不小气吧!”
“不小气,不小气。呵呵呵。”陈吊眼喜上眉梢“对了,姐夫您再大方大方,送几门大炮给我得了。”
“这个吗,”许汉青沉吟了一下“可不是我小气,这个大炮笨重,你们又没有炮兵,要它也用不了哇。”
“姐夫,您把那百十个操炮的小子先借我不就行了,等他们帮我训练好炮兵,我再还给您。”陈吊眼开始软磨硬泡,看许汉青依然不说话,急了,说道:“姐夫,我可全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约束手下,进了泉州,那些富家大户,我可一家也没动啊,我容易吗。”
“那,那就给你十门炮,借你一百个炮兵,不过,你可得还我哦。”许汉青面对着这样一个小舅子,实在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