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老虎微闭着眼享受了一阵,用大舌头轻轻地舔起了,乐心抚摸它的白嫩小手。乐心不禁痒痒得“呵呵!”地笑了起来,向七情欢声说:“你让它托着我们象昨天那样玩吧!”
七情蹲下来看着老虎的眼睛,边笑着对它说:“兽王!托着我们象昨天那样玩一会!”边把话里的语意,用意念传入了老虎的心中。
老虎立时侧着身子,让身子微微矮了下来,七情拉着乐心上到了它的背上。有了昨天骑老虎的经验,坐在七情身后的乐心,不禁轻轻地用双手抱上了七情的腰。那老虎突地一蹿,引得抱着七情腰的乐心,还是不觉向后仰了一下,她本能地用劲抱住了七情的腰,让自己紧贴在了七情的身上。乐心发现昨天只顾着头一次骑老虎的新鲜,抱着七情大半下午,竟没感觉到七情身子,竟是這么温暖坚实,抱贴起来是這么的舒服享受,不觉把脸也紧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再无心看四处的风景,全心感受着和七情肉体相贴的滋味。
走到一处林间的空地,前面有一群大猩猩在休息嬉戏,那老虎不觉停下了脚步,七情看到两只雄性大猩猩,为了追求一只雌性大猩猩,突然开始大打出手。七情心中一动,扭头对身后的乐心说:“你教教我武道之术吧!”
说了半天,却不见乐心回答,七情不禁又扭头对乐心说:“你教教我武道的击技怎么样!”
乐心回过神来听到了七情的说话,却没有听到他说话什么,本能地“嗯!”了一声。
七情和乐心从老虎的背上,下到了地面,七情拉着她的衣袖离开老虎几步,对她说:“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乐心是一头的雾水。
“我要你教我武道技击,你不是答应了吗!”七情不禁奇怪问她。
“哦!”乐心恍然原来七情在老虎背上,和她说得是這事,她心地单纯,一时到也没想迷恋和七情相贴的滋味,有什么不好,或因此而害羞,随口答应道“好呀!我们开始了!”说着,手掌一抹,划了个圈,晃住了七情的眼睛,下面一脚踢在了七情的小腿上,一下子把七情踢跪在她的面前。
七情不禁又好气,又是好笑:“我叫你从头开始教我,不是叫你和我对练!”
乐心這才想起七情,是什么武道击技也不会,自己真是误会他说的意思了,不禁“扑哧!”笑了,玩笑地摸着七情的光头说:“善哉!善哉!贫尼知错了!”
七情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地敲了一下乐心的光头,笑着板着训她:“快点!好好教我!”
“嗯!”乐心笑着教起他武道击技来,不觉越教越认真,七情也是越学越专心。两个人這一教一学,直到日落西山才住手。
从這以后七情和乐心只要在一起,除了玩乐外,乐心就是全心教七情武道击技,七情這方面的天资也是绝高,往往乐心粗粗一讲,他就能心领神会,或是举一反三,让乐心教起他一点也费神,反而感到乐趣无穷,弄得乐心忍不住经常夸讲他。乐心因为要教七情,而不得不细心又领悟了一遍,从前学得武道击技,她的武道击技在不知不觉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两个人日日耳厮鬓磨中,感情更是增进迅速。渐渐地除了晚上睡觉外,其它的时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不知不觉七情在云陀山中,就呆了一个多月。這天早晨,已经开始教七情,练习武道剑之击技的乐心,背着两把剑刚出门,要去山洞里找七情,却给迎面走来的苦缘给堵住,苦缘温声地对乐心说:“乐心!你今天别去找七情玩了!好好地静心念一天佛经,我看你再這样下去,非把佛祖给忘了不可!”
“师父!我没有!”乐心忙辩解。“七情说了,信佛不用拘泥于形式,只要心里有它就好!”“你看看你!还说没有!现在和七情玩得,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什么事都动不动七情怎么说!”苦缘不禁嗔道,随后又哄乐心“听师父的话,快去静心斋,静心念一天的佛经!”
“嗯!可是师父我得去告诉七情一声,不然七情会等着急的!”乐心说。
“不用了!他等着急了,自然会来流水庵找你,顺便正好在我们奄里吃中午饭!”苦缘说。
“可是他现武道的能量,只有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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