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龙倾城、柔雅倩并没有吸他的元阳,反而无意中和进行了双修,但七情到底是她们掳来的,又不知她们说做他妻子的话,是真是假,下意识地就生出了要逃离她们的心意。被龙倾城、柔雅倩用妖术封住了法力,没有法术之助的七情,走了不一长段距离,酸软的感觉慢慢地遍布了全身,這才知道自己,虽然没有象龙倾城、柔雅倩一样,筋疲力尽得在完事后,立时就进入了沉睡,但体力内里也是没有多少剩余。
這时,一辆马车从他的身后驶了过来“吁!”的一声,车老板让驾车的马停下来,对不禁看向他的七情,和善地笑着说:“公子!要不要乘我的车?如果是去前面的镇子话,是顺路就不要钱!”
七情一听大喜,对外表五十多岁的车老板说:“谢谢大叔!”走到了车边,那个身材很结实的车老板,扶着他进入了车厢里面。“驾!”的一声呼喝,让马又走了起来。
走着走着,车老板微回着身子问七情:“公子身着這么华丽的衣服,定不是我们這穷乡避壤里的人,是出游吗!”问了半天不见七情回答,车厢内又一丝的响动,静到了极点,不禁一掀门帘,见七情在车厢,身子倚着一边,竟进入了深度的睡眠,笑着地摇了摇头,心情很好地小声哼起了小调。气氛一时是那么的祥和。
天是越来越黑,马走着走着,忽然一下子停住不动,四周慢慢地变得充满了阴诡的味道,所在的世界,好象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那个车老板久走江湖,立时脸色大变,知道自己撞上了传闻中的鬼劫道。不由得本能地抡起了鞭子,一连胡乱地狂抽,甩得“啪啪”的作响,嗓子差音地大喊到:“驾!驾!”那驾车的两匹马,身子奋力地挣着,却象陷入了沼泽中一样,依然前进不了一分一毫。
车老板越发恐惧,嗓子越发差音地大叫道:“公子!公子!快醒醒!”竟吓得想叫醒沉睡中,在他的心目里手无扶鸡之力的七情,给他壮胆。他的身子突地向前一探一颤,后背竟受了棒子似的物体,狠狠地一击。恐惧中他倒没觉有多痛,下意识地闪电般回头,对他什么也看不见的虚空处,就是一马鞭。這一马鞭似乎什么东西也没有触到,一回反而狠狠抽在了他自己的背上。
在马鞭从他身上回落下来的时候,车老板的身子突地,就又是一探一颤,口角不觉渗出了鲜血,他感觉這次背后那看不见棒子似的物体,打在他背上的力道,比刚才更狠了数倍,他的眼睛都不禁一阵发花。在沉睡中的七情,忽然感应地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掀开了门帘一看,一个十分高大,头上长角,手中拿着一根大棒,只穿着裙子一样的短裤,遮住了下体的野鬼,站在那车老板身后虚空处。另有四个和他同样高大,同样的头上长角,同样的打扮,也是人人手中拿着一根大棒的野鬼,则两两地搂着马脖子,两两拉着马缰绳,让两匹马一动不能动。
七情不禁一下子精神高度集中了起来,神情冷峻地大喊了一声:“金箭!”想用专杀鬼的杀阴金箭射杀五鬼,可是半天却没有动静。七情這才恍然他的法力,已给龙倾城用妖术封住。那五鬼见七情,突然从他们,没有感应到有人存在的车厢内出来,一眼看到了他们的存在,做出一付要施法术的样子,不禁齐齐地吓了一跳。
但半天不见什么动静,他们又都以为七情在装腔作势,胆气大盛的同时,又十分的恼怒,那在车老板身后虚空站着的野鬼,一棒劈砸向了七情的头。七情本能地举臂一架,他体内分属三种的武道能量,马上应意透出了胳臂,由于龙倾城的神力是在最外圈,所以,他胳膊一时是金色光芒大盛,一下子把那野鬼的大棒,摧成了粉碎,只剩下手中握的部分。
那五个野鬼不禁全惊得傻了,那车老板更不说,七情也是非常的意外,他的印象中,他还没正八经练过武道之术。稍一回神,拉马的四个野鬼,都相信是自己的眼睛一时花了,不信邪地身形一起,猛扑向了七情,抡着大棒狠砸了下来,七情只有两只手,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一声娇喝:“孽障!敢尔!”
一个外表三十多岁,很是清丽,手拿着一把拂尘的尼姑,带着一个十七八岁,身高比瑛妍稍高少许,背着一把剑的小尼姑,一下子显现在了马车的边上,那个手拿拂尘的尼姑,一手立在了胸前,口念:“阿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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