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岩蛇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九个脑袋,速度很快,很坚硬,连阿君也没有办法对付
而且和普通的岩蛇不一样,好歹九个脑袋长在一个身体上,至少知道团结是怎么回事。因此,要攻击其中一个,其他的就会发动袭击,相当的难对付。
阿君进入了上次那种被好几条岩蛇夹攻的困境之中。
我要不要去引开其中几个脑袋呢
,,
他们打算抱多久?!
眼看着阿君陷入了苦战中,香菜竟然和那个冒牌圣骑士维持着那个暧昧的姿态聊起天来了,一脸傻笑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不知道香菜你有没有发现,人家的手已经不在你腰上,快滑到p哦,臀部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以前那种被人‘碰‘一下,就计算全城的勇者,把盗贼工会给砸了的气势上哪里去了?
笑,还笑。没有出嫁的女孩子直接那么趴在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陌生男人的怀里简直就有伤风化!
“呜,咪”
是谁在这种时候还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打搅我思考的?我心情愈加的不好,加大了手中拔杂草的力度。(杂草?哪里来的杂草?)
是不是该直接上去把他们分开?但这么跑过去,我的立场是什么?不是很愚蠢的事情?
“哇啦哩呀!”
正在我艰难的思考的时候,下边忽然传来了由单音节字组成的意义不明话语。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发现熊猫狗已经呈半秃状态,奄奄一息的被我按在大腿上,另一只手上满是黑白色的毛发我刚刚不是在拔它的毛吧?!那么那难听的‘呜,咪‘就是它叫的了?狗为什么会发出难听的猫叫声?(不是这个问题你就不忏悔一下你为什么在拔它的毛)
而因为半秃的丑狗,以至于我一时竟忘记了打搅我思考的单音节叫声,当我注意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香菜脑袋上爬过来的小雷修特正举起了他手中的长针,不,魔剑,狠狠的扎了下去。
好痛!非同一般的痛苦!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先前似乎是被针扎了一下,然后气团什么的顺着针输入了进去,然后在表皮下爆炸开来的感觉。
于是我捂着手闷叫着跳了起来,失去我的‘支撑‘,熊猫狗‘啪‘的掉在了地上(相信我,它死都不会再想要你抱着它的),而罪魁祸首的雷修特则在我挥舞手臂间,愉快的飞了出去,再次落在了香菜的头顶。
也因此,我的行动终于得到了心情大悦的女王的一瞥,然后香菜那家伙竟然还敢皱着眉头问我:
“你怎么不过去帮忙,阿君那边很危险。”
“你知道阿君很危险,为什么也不过去?!”我反问道。
鬼女的暗色眼瞳危险的一眯,而后终于注意到自己和对方的暧昧姿态,站直了身体,香菜要笑不笑的望着:“我从来就没有战斗的义务吧!平时怎么就没见你有意见还是说,刚刚那个样子你嫉妒?!”
“嫉妒谁嫉妒?我嫉妒什么?我为什么要嫉妒?”
我大声的吼叫了回来。我承认从刚刚开始,我确实有某一点不太舒服,但绝对不是嫉妒,对这女鬼有什么好嫉妒的,要是她真靠过来让我抱,我大概情愿找一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于是我叫得愈加的用力:
“与其喜欢你,我还不如去喜欢阿君,他的脸至少合乎我的胃口!”
然后,耳边传来了什么飞过来的风声。
可恶,这种时候还有来捣蛋的!
看着岩蛇,我产生了如此的想法,如此举起拳头,一拳砸了过去。接着是碎石落地的声音,我收回拳头,就看见九头岩蛇已经确确实实缺了一个脑袋,而阿君保持着把什么踹度过来的姿态惊讶的望着我,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下巴脱臼的姿态看着我,或者说我伸出去的拳头。
望望身边岩蛇的碎片,收回有点痛的手,我恍然发觉,我刚刚似乎一拳打碎了岩蛇的一个脑袋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傻傻的看了自己的手几分钟后,得出了最合理的结论:
“原来是这样,大概香菜刚刚的举动引出了第二人格的嫉妒,难怪我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发挥那么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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