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靠近。在朦胧中。我听见了嘈杂的叫唤:
“安德”
“安”
真是的,烦死了,他们难道不知道别人正在头疼吗?我怒斥道:
“鬼叫什么?吵死了。”
“你竟然敢说我吵”
哟!这次的声音满一致的吗?连结尾的声音忽然低下去都一模一样。我冷笑着抬起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人,不由吹了声口哨。
美人啊!上次在混沌洞穴见过的叫做阿君的栗法美人赤裸着长腿,性感的站立着,而她身边的则是一位有着初晨阳光一般光泽头发与眼睛的华丽美女,精致的五官漂亮的像娃娃一般。虽然说阿君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这一位也不差呢!
我懒洋洋的笑着问道:“喂,你,当我的女人好吗?”
“脑,脑袋果然砸坏了!”金发美人却一把按住我的脑袋:“不过放心好了,我一定可以医好你的顺便治疗你的愚蠢。”
“谢谢你的关心,但,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呢?亲爱的。”
女人绝对不能太宠溺她了,否则她绝对会爬到你的头上来。不过,在到手以前,适度的给予一定的温柔也是必要的。我微笑而坚定的抓住了金发美人乱捏我脑袋的细长手指,力度足以令她明白我有多讨厌她现在的不敬行为。不过,做为补偿的我也在那被我抓红的纤细手指上轻吻了一下。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令我非常的满意,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了手上明显的烙印:
“蒙莎-安东妮-威尔,你是奴隶吗?气质不像难道这是你自己的名字?蒙沙,蒙沙,相当好听的名字。”
美人的表情却因为我的举动明显的阴沉了下来,她抽出了她的剑对准我的面门:“你是谁?安德那个白痴是不会有这个本事认识上面的字的。”
“白痴?蒙沙小姐,随便的侮辱别人可不是好习惯哪!”我微笑着伸手折断了那只具有装饰价值的长剑。看来这位美人果然如其外表一般是非力量型的,必须好好养护的公主型。不过,脾气很合我的胃口。我这样想着,避过了她拙劣的攻击,按住她的肩膀,任由她的双手挣扎着,把她压在了一旁的树干上:“所以,你要接受惩罚。”
“混蛋,放开我!你想做什么蠢事啊”“安”
在蒙沙的挣扎声中,我没有错过一旁的叫唤。对了,还有观众喔!我转过头,对上她疑惑兼古怪的眼神,淡淡的安抚道:“嫉妒了,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
“你是笨蛋吗?我是叫你解除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
呵,阿君激烈的脾气还是没有变。要是被这样的拳头砸到,即使是我也会受不小的伤。我侧身避过她的正面攻击,借力打力的困住了她的双手,把她也按在了蒙沙的身边:
“不听话的女人都必须惩罚,可是伤脑筋,应该先惩罚哪一个呢?”
我偏着脑袋看着两个美人,她们的神色颇值得研究,不过我现在心情很好,所以暂时决定忽视处理。
“放放开我,你这个白痴”
蒙沙却在我打量她们两个的时候,忽然发难,伴随着她的话语,从她口中喷出了红色的毒物这女人是毒术师?不过,怎样的剧毒也无法实质的伤害我,顶多暂时影响我的行动。这对她们的脱困应该没有半点帮助吧!
正在我如此坚定的认为的时候,小腹却传来一阵剧痛。阿君!果然只是限制这暴力女的手远远不够。我因为吃痛而松开了禁制,阿君却得寸进尺的再补上了一脚,我敢肯定她这一次一定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以至于我的身体重重的飞了出去,在撞飞了许多阻碍物(树木)以后,撞在了某结实物体上,然后,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再次睁眼时,我坐在一看上去已经很古老的木伐上,眼前是那吞下去的黑色小骨。看来因为阿君的大脚开出,使我又把它吐了出来。也就是因为吞下去这倒霉东西,我才会莫名其妙的魔王化,还作出了那种事情好在只有蒙沙和阿君在场,只要他们原谅我,这笑话就应该不会传出去,但他们的惩治我还活的下去吗?
说到活下去我打量着四周,忽然发现我似乎已经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因为承载我的木筏正悠悠的飘在黑色的河流上,空中飞舞着的美丽的蝴蝶。这黑暗而且梦幻的景象即使不加以辨认,我也可以轻易的辨认出是我梦中见到的地方。
如果,真如香菜所说的,这里是冥河的话,那么,我,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冷静想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让阿君那样踹一脚,不要说我脆弱的身体了,即使是龙也哈哈?我是不是太悲观了,我应该不会那样倒霉吧!
我慌张的张望着,却看见我身边站着一个用白色斗篷裹住身体,手持木浆者。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容,但他的打扮却和我见过的灵界使者一模一样。
“你是”
我颤抖着问道,想确认自己的处境,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不,应该是听不见,因为对方明显张开嘴巴说了什么,我却听不见,而且这里安静的实在太诡异了。
不会吧!来到了奇怪的地方,还聋掉了。我一定在做梦!
“话要听啊!”忽然,我的头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耳朵终于恢复了听力。看来是因为阿君的重击而暂时失聪。但实在很难感谢如此令我恢复记忆的人呢!我疑惑的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炎龙服装,头戴高到异常的白色帽子的奇怪少女正插着腰站在我的面前:
“喂!你在发什么呆!”
“我没有。对了,这里是哪里?”我不满的问。
“告诉你你给我多少钱”那少女摆出了和黎焉一般的嘴脸,却也在白衣摆渡者轻描淡写的一“瞄”下,还是闷闷的回答了我的问题:“还能是哪里。冥河啊!所有人类最后都会归与的地方。”
冥河?我真的就这样死了。
我犹如真正的被敲了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