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不是要我死了才高兴,我又没有得罪她!
“雾舞,算了。”可爱的慈仁的仙紊美人却出声阻止道:“反正我已经找到比哲人石更有趣的了。”
耶,比哲人石更有趣的,那是什么?仙紊小姐却很干脆的松开了手,正在我好奇的望向她之际,嘴唇上一片柔软,接着是香香甜甜的味道。
难道,是吻,美人吻了我?等我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时,仙紊小姐已经跑到了曾木头状的雾舞的身边,倒是小巫婆舒先一步大哭起来:“不要,安安是偶滴,不许抢”
“安心好了。我才不抢姐妹们的东西。按照例平分好了。”
“怎么平分啊”在雾舞的叫喊中,仙紊一手拎起舒,一手勾住雾舞,跳上了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扫帚消失在冰冷的秋夜中。而蓝斯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太好了,平分那怎么分?”
“我也很想知道”
不过,寒“小姐”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她并没有去追麻烦的巫婆们,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保持住温柔的笑脸,问道:“那么,安德先生,我的请求您还没有答复呢!”
“请求?”
“是的。请求您加入我们啊!”寒“小姐”的脸微微红了起来:“我知道在刚刚发生那种事情以后,还这么厚脸皮的但是”
“愿意!我当然愿意!”
我立刻大声应承道。寒“小姐”显然没有想到我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竟然呆立在了那儿。我则兴奋的问道:
“我们去哪里!哪里我都愿意。”
别以为我是给美色冲昏了头,但仔细想想,这是逃离苦海的唯一机会啊!无论跟着谁,也不会比呆在香菜的身边更惨。虽然寒“小姐”他们似乎是以杀害魔王为目的,但阿君还是“命运中的勇者”呢!同样是要杀我的人,真美女当然比假美女人妖要好。
“安德”
香菜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我努力不去看她。反正就要脱离她的控制了,她说什么我也不听。她就慢慢后悔去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想抛弃阿君吗?”先叫出来的却是欧阳,那口气像指责我始乱终弃一般,我决定不予理睬。
香菜接着开口了,不过不是挽留我,而是:“阿君啊!对了,安德,你想阿君把头发留长,也温柔的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样只会更像女人吧!我却不由自主的想象那样子阿君我从寒(小姐呢?不叫了吗?)面前弹开了几步:“你你”“怎么了?”寒依然笑着。但我已经知道了路穆和蓝斯为什么说他像某人。是的,如果阿君把头发留长,多笑一笑,应该和他很像非常的像,甚至更漂亮一些。
我痛苦的指着他:“你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很重要吗?”寒疑惑的皱起了眉,很女性化的问,让我有逃避现实,就这样相信自己感受的打算。却不小心瞄见了他身边男子的脸上出现的嘲笑意思,那是在嘲笑我吗?
“当然很重要。”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回答:“你是男的,我当然要破除我的邪念,更正我的想法。还有,追究你为什么骗我那个其他什么的”
“如果他是女的呢!”
“上前,扑倒。”仔细检查清楚,我弱小的心脏受不了再多的打击。
但问话者却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哼哼,很好,在我辛辛苦苦的帮你找解除封印的东西的时候,你却在打我哥哥的主意,还企图背叛我。安啊!你简直做得太好了。”
这声音,这语气?我抬起头,望见了站在原现在被东阴破坏掉了院子门口的夜尘和阿君。
阿,阿君,为什么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这时候跑回来了。而且,哥哥?我到底,我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堂堂的暗卿佣兵团的团长长成这副德性,阿君他们家是什么遗传基因啊!
可惜,阿君根本没有让我懊恼下去的打算。他示意身边的夜尘让开,从身后拖出了五,六米长的石头剑。那是新武器吗?他不会打算拿那玩意砸我吧!不要!
“那,那是误会!”
我护住脑袋,向地上蹲去,阿君却没有真的拿那巨大石头块砸我,而是向一旁的寒攻击了过去:
“寒你这个浑蛋。以前总抢我的东西也就算了。这次连这种的也要抢走!”
“那说明我对你的眼光很肯定啊!”不愧是阿君的哥哥,寒竟然直接用双手托住了阿君砸来的石头剑。不过就算这样,寒的力量依然不如怪物一般的阿君,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却勉强的笑道:“既然是‘这种的’就干脆让给我算了。上次拿了你常用的毛巾,你也没有那么生气呢!”
常用的毛巾?这种的?虽然这美型到令人屏息的兄弟在因为我而争吵,但他们的形容词实在人高兴不起来。我想发表一点我的意见,却瞥见一旁的男人挥剑的动作,于是我大叫起来:“阿君,小心”
也许那人根本没有袭击阿君的打算,总之他的剑略偏一些,恰好让阿君险险避过。但阿君却不死心的举剑再次攻击:“这次我才不原谅你呢!混蛋老哥,从毛巾到未婚妻,你什么不抢我的?”
未婚妻?刚刚是我重听吗?寒却微笑道:“是那女人自己粘上来的啊!算了,晴,这次我不陪你玩了。安德先生,下次我们谈过吧!”
说着,他抽出了腰上的宝剑,尽管力量差阿君一点,但武器上的差异立刻显现了出来,巨大的石块立刻成了两半,失去了着力点的阿君狼狈的摔在了地上,寒却趁着这空隙与男人迅速的离去。
“阿君”
看着阿君懊恼的坐在地上,我们小心的叫道。
“可恶,又忘了问他怎么回去了!”阿君忽然的叫了起来,恶狠狠的转过头,举起那还有两三米长的断石头剑,望着我:“都是你,搞出这种事情来。”
哇!好可怕的脸,比香菜还要可怕,我连连摇着头,向后面退去。没有一个人敢对我伸出援手,连蓝斯都躲到一边装死去了。而香菜则装模作样的作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片刻后,这荒山野岭响起了几公里外的小镇也听得见的惨叫声。呜,我真的不敢了。